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3076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28
0楼  发表于: 2024-10-22 00:13

[武侠]朱颜血外传-29

  


54


飘梅峰三名女徒并肩跪伏,被摆成狗交的姿势任人奸淫。三女的秀发都被挽紧,扬起各具美态的俏脸,玉容上每个细微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左首第一个是风晚华,她脸上带着木然的笑意,对身後抽送的肉棒浑不在意。相比於巨犬的阳具,这些都太小了,没有什麽感觉。

紧挨着她的是林香远,她紧紧咬着红唇,如花的脸庞上满是痛苦之色。无休止的折磨中,丈夫的面容已经模糊,但她还记得那段时间鱼水交欢的欢愉,如今,任何挑逗都难再有一丝快感,记忆中高潮越来刻骨铭心。只有疼痛的抽送,使她不住想起那些美妙的感觉。

旁边的纪眉妩却是高潮迭起。半个时辰内,她已经泄了三次身子,此时又是满脸潮红,张着小嘴「咦咦呀呀」媚叫连声。坚硬的乳头伸出寸许长短,与林香远光溜溜的乳尖相映成趣。

「呵呵,师太,你看贵徒哪个最淫荡呢?」慕容龙捻着雪峰神尼的耳垂笑道。

雪峰神尼脸色铁青。她平生行侠仗义,几位徒儿虽然秉性不一,出身各异,但都是秀外慧中的好女子。不成想毕生卫道除魔,却阖门落入妖魔手中,眼睁睁看着徒儿受尽种种非人的凌辱。

那些曾经风采夺目、英气迫人、温婉高雅的脸庞一一变形,沦为男人泄慾的淫兽、器具、性奴……神尼眼前一黑,一口鲜血箭矢般喷出。

慕容龙放声长笑,「久闻师太是天下第一高手,神功盖世。在下不才,愿与师太一较长短,探探神尼深浅,细微不到之处多请指点,粗疏之处还望包涵……」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但其中的淫猥之意一闻即之,殿内顿时一片喝彩声。

闻说宫主要当场给雪峰神尼开苞,连正在奸淫诸女的几人也抬起头来,直勾勾看着殿上金碧辉煌的宝座。

慕容龙抬起神尼的手臂,将她腋下的布纽一一解开。衣襟微分,露出一片洁白的胸脯。慕容龙手一抬,僧衣扬起,只见一根拇指粗细的麻绳从神尼乳晕上缠过,两只乳房被压成圆饼形状。肥嫩的乳肉从绳侧溢出一团耀目的白亮,滑腻诱人。

慕容龙伸指一勾,麻绳应手而断,两团硕大的肥乳霍然跳出,颤微微晃动不已。

慕容龙托着乳房上下抛掷,显示它沉甸甸的份量,「不说武功,师太这对奶子可真是武林少有。」他捏着乳根把乳房挤成浑圆的肉球,举到众人面前。殿内喝彩声、叫好声、怪笑声、戏谑声响成一片。

「看不出贼尼长了这麽对大奶,我看有五斤!」「五斤?起码七斤!」仇百鳌喝醉了般脸涨得通红,「吴登老婆那对奶子老子称过,比这还小就有五斤!」话音刚落,就有人喊道:「仇老二,淮安郡那起案子是你们哥儿俩做的?」仇百熊高声道:「没错!我们哥儿俩从现在起拜在神教门下,莫说姓吴的只是个太守,就是奸杀了刺史的夫人、宰相的女儿又怎麽着!」屠怀沉闻言立即抢身上前,一脸笑容地拉住两人的手亲热地说道:「贤昆仲有眼光,有见识!敝教能得两位相助,真是篷壁生辉……」血斩双煞当场投诚的举动像一块巨石投入湖中,众人的喧闹声如同火上浇油,又热闹了三分。

殿角一个阴测测的声音针一般传来,「七斤都不止。白衣庵那二十多个尼姑都让贫道吃了,静远贼尼那对奶子一个就有八斤,还没她的大。」神殿顿时静了下来。十年前以暗器独步江湖的白衣庵被人灭门,师徒二十七人全部失踪,没想到竟是被这人一一吃掉。

慕容龙抬眼望去,只见那人身材高瘦,盘着发髻,一身道装打扮,却不在邀请的名单上。

沐声传乾咳一声,淡淡道:「灵玉真人大驾光临,未克远迎,还望恕罪。」此言一出,殿内又是大哗。灵玉真人昔年横行江湖,最是残忍好杀,尤喜生食人肉。十五年前突然消声匿迹,众人都以为他是恶贯满盈,却不料在此出现。

灵玉举掌躬身施礼,「沐兄还在怪罪小弟吗?」星月湖行踪诡密,沐声传在江湖中的名声并不彰显,此时见灵玉真人如此客气,众人对个教书匠般的糟老头子都不禁刮目相看。

沐声传神色木然,没有作答。

慕容龙见状笑道:「真人先请暂坐,待宴後再行细谈,如何?」灵玉真人稽首行礼,长袖一振,盘膝坐下。

慕容龙转过头轻笑道:「等大伙都玩腻了,就把这奶子割下来称称究竟有多重——师太,你说好不好?」雪峰神尼心里默念佛号,试图压下心底翻滚的羞愤。

慕容龙挥手扯下僧袍,白衣飞舞间,雪峰神尼整个上身顿时裸露在外。只见光润的冰肌雪肤上金光闪动,九枚金针深深插在她的肩头颈侧腰肋等处,只露出针尾。

昨日慕容龙抢在化真散失效前制住雪峰神尼,惊魂甫定下,想到宫中秘技「凝真九刺」。此法以专破内家真气的凝神针刺入人体玉枕、凤池等九处大穴,一经施展,被制者气蓄丹田,却无法运用,而且状同木偶,连小指也无法动作。

慕容龙在神尼身上使用这等耗费元气的功法,一来是补化真散的不足,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汲取神尼精纯浑厚的内家真气。

椅背一松,雪峰神尼随之向後仰倒,肥乳高耸,更显得硕大无比。慕容龙急於借她的功力修炼太一经,当下也不再多话,三把两把扯碎僧衣,然後将神尼双腿架在宝座把手上。一边抚摸一边笑道:「师太保养得真好,这身细肉跟贵派的高徒不相上下,不做婊子未免浪费……」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尿裤子的雪峰神尼,在宾客面前妙处毕露,一幅挨操的模样,众人血脉贲张。待慕容龙亮出那根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的巨棒,殿内的轰闹声立即响成一片。

「宫主操她!」「操死她!操死这个贼尼!」宝座极宽,雪峰神尼两腿几乎平放才能搭住扶手。圆润结实的大腿之间,肥厚的花瓣殷红夺目。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胸乳不住起伏,玉户敞露,脐下三分处一根细细的金针斜斜刺入丹田,慕容龙两指分开微湿的花瓣,用娴熟的指法挑逗片刻。

雪峰神尼多年修炼凤凰宝典,本就体质敏感,一经挑逗秘处立刻淫水横流。

挤在前排的雁门三奇噢噢怪叫,他们的鲜卑话众人也听不明白,只听着安子宏的声音分外刺耳,「浪出水儿了!哈哈,什麽雪峰神尼,装得冰清玉洁,还不跟窑子里的姐儿一样?一个臭婊子!」仇百鳌叫道:「这淫尼奶子大,屄也够肥的,跟纪婊子可有一比。」霍狂焰狠狠啐了一口,继续把手中的一把筷子尽数插到风晚华的乳洞内。慕容龙知道他对飘梅峰诸女恨之入骨,怕这个火爆的莽汉弄出什麽事,婚宴前反覆交待过。因此霍狂焰一直待在旁边默不作声。但一看到风晚华,他心头的怒火就噌噌向外冒。

风晚华乳洞中已经插了十几枝包金玉箸,撑开有寸许大小。痛得她泪流满面,呀呀地连声低叫。

林香远和纪眉妩此时均是遍体阳精,自顾不暇。短短半个时辰,便有十几人光临过她们的肉穴、菊肛和小嘴。

慕容龙把紫红的龟头抵在滑腻的肉穴上,笑道:「师太小心,在下要进去了。」雪峰神尼玉体轻颤,肉穴果然应声收紧。

慕容龙就是要让她对破处的痛苦永世难忘,待肉穴收紧,他立即挺身挤入。

近千道目光注视下,小儿拳头大小的龟头将娇嫩的肉片缓缓挤开。

雪峰神尼通体僵硬,她忘记了羞愤,甚至连狂涌的怒气也被抛在脑後,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下体那根火热的肉棒上。数十年守身如玉的贞洁即将毁於一旦,而且还有……雪峰神尼心头紧紧揪成一团,忽然下体一痛,巨大的龟头已经没入肉穴。

慕容龙停止前进,肉棒微微挺动,感受着薄膜的柔韧。两手则顺着细软的腰肢一路向上,一直按到颈侧,然後托着她的後脑向腹下按去,「这是师太头一次当婊子,仔细看着,主子怎麽操你的贱屄……」雪峰神尼粉面通红,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四下雅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待神尼破处的一刻。

55慕容龙感受着指尖的脉动,就在神尼心跳最剧烈的一刻,他突然向前一挺。

脆弱的薄膜怎堪他力道十足一击,顿时乍然破碎,肉棒巨龙般直入未经人事的蜜穴。

雪峰神尼只觉下体剧痛,「啊——呀——」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

叫声甫一出口,神尼突地僵住了。被叶行南的凝真九刺制住後,别说出声,就是舌头也无法动作。没想到慕容龙会突然拔去金针,使自己在众人睽睽下痛叫出声。若非如此,就是被人千刀万剐,她也不会叫上一声。

此时粗大的肉棒已经进入大半,慕容龙不等神尼有所准备,立即向外一抽。

这一抽他是有意施为,只见一股血泉从肉穴内箭矢般激射而出。

在场的都是邪道中人,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但这样血如泉涌的破处还是第一次看到,个个看得瞪目结舌。

看到自己处子的鲜血飞溅而出,剧痛攻心的雪峰神尼又是喉头发甜,喘息着吐出一口鲜血。

慕容龙对雪峰神尼的修为极为忌惮,即使吸取她的功力也难以安心,因此一鼓真气,肉棒上的颗粒、倒刺立时坚如铁石,在雪峰神尼新创的肉穴内狂抽猛顶。

神尼坚忍片刻,只觉下体剧痛连连,整个肉穴似乎都被肉棒撕碎一般,没有一寸完好,到处都是直入心底的痛楚。想到已经被众人听到了自己的痛叫,她便不再勉强忍耐。一边咳出喉中的鲜血,一边低低呻吟起来。

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手腕一松,放开神尼的柔颈,肉棒急进急出,每一次都重重捣在花心上。他有心在大庭广众下把这个心腹之患活活奸死。

不过片刻,神尼下体已是血流如注。

妖异肉棒再加上慕容龙的手段,连荡妇也难以抵抗,何况刚刚破体的雪峰神尼。股间娇柔的嫩肉尽数绽裂,肥厚的花瓣沾满鲜血。神尼玉体紧绷,大张的双腿不住痉挛,两腿间紧窄的肉穴像被一枝布满钢刺的灼热巨棒捣得粉碎,痛彻心肺。她疼得遍体冷汗,坚忍片刻後,自忖破体必死,於是放下矜持,痛叫连声。

席间的奸淫已经停下了来,每个人都抬着头,看着雪峰神尼在慕容龙肉棒下哀呼痛叫的惨状。三女中唯一身体完整的纪眉妩娇躯跪伏,傻傻看着自己崇敬信仰的师父,唇角一缕阳精越拉越长,一直拖到地上。

虽然痛叫声已经变形,林香远还是听出是师父的声音。她木然支着身体,芳心渐渐化成冰冷的灰烬。

只有风晚华对殿上的惨叫毫不在意,她乳上的伤洞已经因为霍狂焰粗暴地玩弄而撕裂,但她只是不知所措地捧着乳房,眉头拧紧,哀哀呻吟哭泣,甚至不知道拔出那些给自己带来痛苦的筷子。

夜色渐浓,星月湖彷佛一个被时间遗忘的空间,沉浸在黑暗与光明交汇的缝隙中。

慕容龙脸色越来越凝重,待雪峰神尼哭叫出声,他便开始运功吸取神尼的真元。

以往只要肉棒抵住花心,真气流转间,女子丹田中的真元就会像旋转的涡流,沿着精管进入体内。可这次肉棒连振七次,雪峰神尼丹田中的真元却毫无反应。他能感觉到那股浑厚无匹的蓬勃气旋在肉棒顶端不住运转,却如同水面上的油滴,无法融合。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沉思,最後悄悄拔下雪峰神尼丹田处的金针——也许是因为它的缘故,使真元难以外泄。

金针刚刚脱离小腹,雪峰神尼丹田内立刻激荡起来。汹涌的真气波涛般滚滚不息,但始终自成体系,没有一丝流入慕容龙体内。

慕容龙捻着金针的手指僵在半空,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神尼,随时准备重新刺入。

丹田内鼓荡的真气炽热如火,电光火石般飞速旋转。正当慕容龙越来越心惊的时候,那股庞大无匹的真气却在毫无徵兆的情况下突然停止运转,接着消散无踪。

慕容龙大惊失色,连忙拔出阳物。

雪峰神尼脸色雪白,气若游丝,彷佛被人抽乾了所有精力般虚弱。与此同时,眼中肃杀的光芒渐渐黯淡。她缓缓合上眼睛,胸内残存的气体一涌而出,彷佛一声长得没有尽头的叹息,口中星星点点的血沫细雨般四下飞溅。痉挛的玉体逐渐平息,再没有一丝动作。

殿中一片死寂,众人既看得惊心动魄,又有些意犹未尽。谁能想到名震天下的雪峰神尼竟然这麽不耐操,才捅了几下就没气了。

林香远微微侧过脸,脸上满是疑惑。纪眉妩呢哝般轻声道:「师父死了……」林香远娇躯一软,一言不发地倒在地上。

殿上柔软的女体渐渐变得坚硬,宛如冰霜,只有胯间殷红的鲜血还不住淌落。纪眉妩怔怔落下泪来,忽然臀後一痛,一只粗糙的手指硬生生挤入菊肛。纪眉妩扭过头来,含着眼泪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大爷……」慕容龙审视片刻,展臂叉住玉颈将雪峰神尼高高举起,朝众人笑道:「这婊子还不如她几个徒儿耐操……诸位若不嫌弃,不妨尝尝她的滋味。」说着把她丢到席间。

殿内又喧闹起来,慕容龙挺着滴血的肉棒朗声道:「良宵苦短,诸位尽情作乐,本宫暂且失陪。」说罢拱手离去。

负责招待宾客的屠怀沉笑呵呵来到殿上,将教内伺侯的女奴尽数招来,供来宾淫乐。一时间神殿内脂香粉浓,春意融融。

沐声传与叶行南对此兴趣了了,又要回避宫主的洞房花烛之夜,便联袂到望月亭赏月。灵玉真人略一踌躇,也跟了出去。

金开甲则虎目生光,一一打量来宾,着意寻觅人才。

************慕容紫玫合衣靠在床头,两眼盯着壁上隐约浮现的花纹。红烛越烧越短,她心里也越来越着急。那混蛋怎麽去这麽久?他答应了会放过师父的。

恨恨看了白氏姐妹一眼,紫玫偏过脸盘算着怎麽开口说明自己不能破体——直接说自己修炼的凤凰宝典未至大成?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骗他呢?

脑中浮现出那根狰狞的阳具,紫玫不由打了个寒噤——即使没练过凤凰宝典,那麽大的东西也会要自己的小命……一边想,一边不由自主的伸手掩在腹下。她洗澡时触摸过那个小穴,那里紧得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何况是儿臂粗的巨物呢?

觉察到自己羞耻的举动,紫玫明玉般的俏脸顿时飞起一片红霞。她悄悄啐了一口,压下心底的惧意。

身边的美妇忽然微微一动,紫玫连忙俯身,轻声唤道:「娘。」萧佛奴藏在床角的阴影里,脸上泪光涟涟。

紫玫心头微颤,她轻轻躺在母亲怀中,拉起萧佛奴软绵绵的手臂搭在背上,让母亲抱着自己,柔声道:「娘,不要怕。女儿一定会救你出去的……」雪峰神尼也被生擒之後,萧佛奴对逃生已经没有一丝希望了。自己无所谓,只是玫儿,冰清玉洁花枝般的女儿被嫡亲哥哥强娶……女儿柔顺光亮的长发轻轻磨擦着下颌,萧佛奴满腹苦涩,却无法言说,只是抽咽着一叠声地低唤:「玫儿……玫儿……玫儿……」慕容紫玫听得酸楚,泪水一滴滴落在母亲胸口的衣襟上。半晌後她悄悄擦乾泪水,直起腰展颜一笑,「娘,没事的。哥哥不会欺负我……」管他信还是不信,反正自己肯定会死。要死要活,让他看着办好了。

如果想要活的,那就等吧,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也许三十四十年,等自己练到第八层就好了——哼!能练到凤凰于飞,我先把你的脑袋揪下来!

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计较已定的紫玫昂起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慕容龙!我……」看清来人的情形,紫玫的声明顿时噎在喉中。

慕容龙一脸得意的笑容,他下体赤裸,巨阳硬梆梆挺在身前,淋漓的鲜血随着他的步伐一滴滴洒在纯白的长绒地毯上。

白氏姐妹膝行过来,想帮主子擦净身体,却被慕容龙一把推开。他对紫玫微笑道:「有什麽要告诉哥哥的?」紫玫芳心大乱,半晌才颤声道:「你把我师父怎麽了?」被血迹染得通红的巨棒昂然一挺,慕容龙冷笑道:「奸死了!」紫玫呆了片刻,然後神色平静地笔直伸平娇躯,仰面躺在华丽芬芳的锦衾之中。

案上高烧的红烛火焰吞吐,斑驳的烛泪随着烛身缓缓流下。

火光摇曳间,映出紫玫娇美如花的脸庞。她默不作声的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

死亡是不是很可怕呢……

56细致的五官精美绝伦,肌肤滑腻如脂,慕容龙用眼睛仔细勾划着紫玫脸上的轮廓,不由心神俱醉。为了这一刻,他已经苦苦忍耐了十六天……不,是十六年。

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紫玫心脏猛然收紧。她紧紧咬住牙关,强忍着身体因恐惧而产生的战栗。

耳边的呼吸渐渐粗重,炽热的嘴唇从额头印下,沿着俏丽的鼻梁重重吻在红唇上。

良久,慕容龙恋恋不舍地吐出滑嫩的小舌。他对紫玫异样的平静略觉奇怪,但美色当前,也无暇多想,饱吻一番後便解开紫玫的罗带。

柔软的腰身盈盈一握,隔着两层内衣,还能清楚感受到肌肤的弹性。想到这个千娇百媚的少女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嫡亲妹妹,慕容龙顿时慾火升腾。他手指微颤地托起妹妹纤细的脚踝,除去绣鞋。

罗袜缓缓褪下,露出一只白净香软的玉足。小巧的脚趾晶莹剔透,令人爱不释手。慕容龙紧紧握住软绵绵的脚掌,贴在脸上,忽然间一股辛辣的感觉涌上心头,眼睛顿时湿了。

只一瞬间他便恢复了平静,重重吐了口气,他收敛心神,故作轻松的轻笑一声,化解心头的激荡。

紫玫喉头微动,吃力的咽了口津液,她面上虽然静若止水,小手却暗暗握紧。忽然胸前一凉,鲜红的衣襟中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肤。当那双手绕到背後解开抹胸的系带时,紫玫不由紧张得娇躯轻颤。

慕容龙柔声道:「别怕,哥哥会很温存——让你尝到世间最美妙的滋味……」话音一落,紫玫粉嫩的玉体宛如妙手轻抹般,透出一层隐约的淡红,接着愈来愈深。与此同时,那股少女的香甜气息,也愈加浓郁。

见到紫玫如此动人的羞态,慕容龙胯下的肉棒胀得几乎爆裂,他一把扯下抹胸,只见玫瑰仙子玲珑的曲线犹如一汪春水,带着动人的芬芳,在锦榻上柔柔流淌。

圆润酥乳一手便可握住,顶端两点娇嫩的粉红,因为剧烈的心跳而隐隐颤动。光洁的双腿紧紧并拢,没有一丝缝隙,小腹底部盖着一层窄窄的乌亮毛发。

慕容龙越看越爱,伸手从紫玫两膝之间插入,试图看清处子的娇羞秘境。触手一片令人魂销的滑腻,被羞涩染红的肌肤温润香暖,更显得春意荡漾。他手掌一转,少女双腿柔顺的悄然分开。

正待看清妹妹股间的美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痛斥。

「畜牲!」萧佛奴泣声骂道,「我怎麽生了你这个畜牲……你欺负了娘还不够,连亲妹妹也不放过……佛祖,你怎麽不劈了这个禽兽啊……」「嗤啦」一声,萧佛奴的哭泣应声而止。

慕容龙示威般扬起手中的碎衣,接着手指一弹,抛在地上,然後将百花观音的华服撕得粉碎。

萧佛奴面上热泪纵横,贝齿咬着红唇颤抖不己,儿子比禽兽还下流的举动,使她哀痛欲绝。

「接着骂啊,怎麽不骂了?」慕容龙托起母亲的下巴,嘲讽道,「是不是想儿子的鸡巴了?」紫玫美目倏然张开,「混蛋!别碰我娘!」慕容龙瞳孔一收,寒声道:「你再说一遍。」紫玫已经不打算活了,眼都不眨地盯着他说:「你这个千刀万剐的混蛋!天打雷劈畜牲!永世不得超生的无耻鼠辈!不许你碰我娘!」他妈的,这小丫头装得乖巧听话,原来一直都是骗老子的!一腔热情要合卺成欢,共效于飞的慕容龙不由怒气勃发,突然暴喝一声:「过来!」白氏姐妹在旁边看得胆战心惊,愣了一下才知道主子是在叫自己,连忙跪到榻前。

紫玫尖声道:「有种你就杀我吧!」慕容龙咬牙一笑,「好说。」他头也不回的吩咐道:「把灯烛拿过来。」紫玫心一横,闭目等死。

一丈红上烛影轻摇,儿臂粗细的通宵巨烛上盘旋着漆金龙凤,极尽雕琢。白氏姐妹拔下蜡烛,跪在主子身後。

慕容龙抱臂挺腰,面色阴沉地盯着紫玫,淡淡道:「爬到榻上,把蜡烛插屄里,照仔细了。让主子看清先操死哪一个。」姐妹俩相顾失色,这对红烛一手难握,较之慕容龙的巨阳还粗上一些,残烛长近尺许,沉甸甸份量压手,怎可纳入阴中。可两女纵然心下战栗,却谁也不敢开口讨饶。

姐妹俩对望一眼,白玉莺无言的起身上榻,跪伏在角落里。先深深吸了口气,然後沉腰举臀,尽力将秘处仰天挺起。白玉鹂张开小嘴,在姐姐下体不住舔舐,用香唾润湿肉穴。

等白玉鹂举起巨烛,只见粗大的蜡底几乎将姐姐的花瓣完全遮盖。正迟疑间,只听慕容龙一声冷哼,她手腕一颤,咬牙把蜡底压在肉缝上。一边推入,一边从缝隙里将柔嫩的花瓣不断剥出。好在牛油所制的烛体还算光滑,被慕容龙开发过的肉穴也是弹性十足。片刻後,白玉莺一声闷哼,烛身终於成功地挤入肉穴。

白玉鹂松了口气,浅浅送入寸许,便准备放手。白玉莺吃力地说:「放松……再深一些……」白玉鹂醒悟过来,连忙又推入两寸,把巨烛牢牢固定在姐姐体内。

白玉莺小心地挪动双膝,爬到妹妹身後。模仿玉鹂方才的动作,抬头欲吻。

柔颈一动,原本直立的红烛随之倾斜,滚烫的烛油顿时淌到紧撑的花瓣上,溅起一片灼疼。她怕主子等得不耐烦,不敢伸手揉搓,只好忍着痛楚,把蜡烛塞进妹妹乾涩的阴道中。

白生生的肥臀腻如羊脂,正中一根粗长的红烛笔直挺立,烧得正旺。莺鹂姐妹各据一角,努力翘起圆臀,一动不动地用肉体充做烛台。

此刻慕容龙的怒气也已经平息了许多,管她的,反正妹妹已经是自己案上的鱼肉,犯不着跟自己的食物生气。他妈的,小丫头真是美得紧呢。

火辣辣的目光百看不厌地在娇艳欲滴的玉体上逡巡着,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笑吟吟跳到榻上,将母亲和妹妹并肩摆放整齐。

萧佛奴手脚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紫玫一心求死,美目紧闭,对他的举动不闻不问。母女俩一般的国色天香,眉枝如画,光润的玉体同样是皎皎生辉,细看来却又各具美态。

紫玫年纪尚小,较母亲略矮一些,粉嫩的身体弹性十足,肌肤吹弹可破,饱蕴着青春的活力。萧佛奴则是风韵十足,玉体又香又软,别有一种成熟的艳态。

慕容龙左顾右盼,恨不能分做两人,好搂着两具动人的美体肆意把玩。他握住母女俩的乳房一边揉捏一边笑道:「妹妹,你的奶子比娘小了些,可要努力喔。长得又圆又大,哥哥才喜欢……瞧,娘的奶子多好,肥嫩嫩又细又滑,动起来一荡一荡……」「呸!」被儿子如此玩弄,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恨恨一口啐到慕容龙脸上。

慕容龙俊脸上笑意不改,他拿起萧佛奴一只肥乳像抹布般仔细擦去脸上的香唾。每日用茉莉花油涂抹身体,萧佛奴的玉乳白嫩芳香,摸上去滑不溜手,「娘这对奶子,哥哥怎麽都玩不够……」「啪」一只小手用力打在手臂上,紫玫美目喷火地盯着他,忽然玉腿一分,毅然道:「来吧!」慕容龙满心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当眼光落在紫玫敞露的玉户上,顿时凝住了。

雪白的玉股曲线柔美,晶莹如玉。正中嵌着一道细细的嫩红,花瓣微微分开,暗吐芬芳。

慕容龙两眼隐隐发红,阳具怒振,肉粒一颗颗凸起,涨得紫黑发亮。幸好他还记得妹妹是处子之身,重重喘了口气,慕容龙俯腰将紫玫抱起,放在母亲身上。触手顿觉一片温凉,冰肌玉骨令人呯然心动。他觉查到少女的紧张,於是笑道:「这可是你自己献出身子要让哥哥操的,怕什麽呢?」紫玫冷哼一声,扭过脸不去理他。

慕容龙哈哈一笑,伸掌托在妹妹臀下,举到面前。

玉户突起,那道狭紧的肉缝乍然绽放,露出一粒红润的小小肉芽。花瓣底处,细小的穴口时隐时现。

慕容龙轻轻剥开花瓣,手指往内一探,只觉柔软的嫩穴紧绷绷收拢在一起,里面转来一股隐隐的炽热。他大喜过望,心知妹妹秘处必是其热如火的妙穴。当下慕容龙俯在紫玫玉腿间,先深深吸了口处子的幽香,然後伸出舌头,在玫瑰仙子的花蒂上轻轻一舔。

粗糙的舌蕾在嫩肉上划过,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直入脑髓。紫玫娇躯一颤,险些叫出声来。不等她稳住心神,那条舌头已经在花蒂上盘旋挑动,不时沿着花瓣中间的缝隙,一直伸到肉穴处。只舔了数下,紫玫便觉得下体宛如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被人轻轻咬破了一个小口,香甜的蜜汁从体内深处倾泄而出。

在慕容龙极力挑逗下,未经人事的玫瑰仙子不由娇喘连连,玉体火烧般热了起来。

57宽阔的石室内,回汤着丝丝缕缕荡人心魄的细喘。白玉打制的榻上,锦被轻毯五色杂陈,流光溢彩,宛如鲜艳明媚的花丛。四壁披红挂彩,床头红烛高烧,透出洞房花烛夜的洋洋喜气。

百花花丛中两具叠放的玉体艳光四射,分外夺目。上面那个娇小玲珑的玉体透出一抹绯红,更是娇艳欲滴。

萧佛奴感觉到紫玫的体温,不由又羞又急,她贴在女儿发红的耳旁唤道:「玫儿!玫儿!」紫玫意识到自己的羞态,连忙咬紧红唇止住娇喘,但滚烫的体温却丝毫不减。

慕容龙正挑弄得有滋有味,见母亲破坏了自己的好事,不由放下紫玫,上下打量着两个相连的玉户,笑道:「娘的屄真是美,又滑又紧,热乎乎舒服得很。

哥哥每次插进去都不想拔出来,不知道妹妹的怎麽样……」说着把手伸到萧佛奴两腿之间,运功一挑。

萧佛奴脸上的羞急顿时僵硬,那股熟悉的气流从花蒂透入,沿着最敏感的部位一路游走,瞬时点燃了她的情慾。百花观音柳眉颦紧,似痛似痒地娇呻一声,接着玉体剧颤,秘处已是阴精滚涌,淫水淋漓。

慕容龙得意洋洋地抬起头,一口吻在母亲唇上,将带着妹妹体液的舌头伸到萧佛奴嘴中,痛吻一番。

萧佛奴满脸泪光,被露水打湿的牡丹般哭泣着不停颤抖,心里的哀痛与肉体的快感同时攀到极点。

慕容龙松开嘴,看着雪肤花貌交相辉映的母女俩,不由哈哈大笑,他握住紫玫膝弯向两侧一分,意气风发地说:「妹妹,哥哥要进来了!」令人恐惧的巨棒即将化做现实,活生生进入体内。紫玫心头抽紧,禁不住与身下的母亲四手相握,十指交叉拧在一起。虽然立志求死,但她毕竟只是个小女孩,当慕容龙挑逗地把阳具举到眼前,紫玫吓得连呼吸也忘了。

巨大的肉棒足有尺许长短,粗如儿臂。紫红色的龟头像一个打磨光滑的铜球,闪动着金属的光泽。龟冠後的棒身螺旋状镶着一圈一圈的珠状突起,每一粒都鼓起指尖大小。肉棒中部像套着一个生满倒刺的铜环,若非上面血管密布,怎麽都不会让人相信它会与血肉连成一体。阳具後半截显得正常了许多,光溜溜直挺挺,并无异状。

但在肉棒根部,却密密麻麻生着一丛细长有力的触手。比筷子略细一些,长短不一,最长的能碰到肉棒中部的倒刺,短者也有寸许。它们牢牢围着肉棒时屈时伸,不安分的动作着。整根阳具,宛如噩梦中出现的怪物,带着血淋淋的鲜红,妖异而又狰狞。

紫玫用手背挡住小嘴,紧张得透不过气来。这怪物连师父都弄死了,这麽大的东西捅进去,自己也活不成……一瞬间,紫玫求死的心志动摇了,她想把凤凰宝典的事告诉慕容龙,想说自己年纪还小,再等上几年……但那个巨大的龟头已经顶在肉缝上。紫玫牙关格格轻响,死死捏住母亲的手指,心道:「娘,女儿……女儿……舍不得你……」儿臂般的巨阳直直顶在两腿之间,朝正中那个小指粗细的窄穴内硬生生挤去。彷佛雄鹰搂住蝴蝶般,两者悬殊的比例令人难以置信。

合抱的花瓣被尽数遮没,慕容龙轻轻一顶,只觉龟头顶在一团柔韧的软肉上,滑腻销魂,却无处可入。他怕紫玫痛得太厉害,略顿了下,笑道:「娘,你离得近,去亲亲妹妹。」萧佛奴高潮甫过,心丧欲死,她虚弱地侧过脸,不理会儿子下流的要求。

慕容龙柔声道:「娘,你就体谅妹妹一些,她还小呢。孩儿这麽大的鸡巴,怕妹妹的小嫩屄承不住……」正说着,忽然身下的玉人一动,紫玫挺起下腹,对着巨棒狠狠一顶。她听得羞恼交加,血气一涌,顿时压下恐惧,但玉户一举,立即花容失色。

此举太出乎慕容龙的意料,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眼见妹妹小嘴一扁,痛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连忙抓住机会,阳具鼓勇直入。

紫玫俏目猛然睁大,小嘴张得浑圆,只吸了半口气就因为剧痛而僵住了。

龟头重重挤入紧窄无比的肉穴,被一层层滑腻而又坚韧的肉壁死死裹住。那种感觉像是当日在风晚华乳中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般刺激。慕容龙心头呯呯乱跳,生怕真把妹妹的小穴弄得粉碎,他伸手在紫玫下体一探。穴口的嫩肉与肉棒紧紧咬在一起,微温的液体四下横流。待看清指上没有血迹,他才略微放下心来。

僵了片刻,紫玫黑白分明的大眼中突然迸出泪花,她哭叫道:「拔出来!快拔出来!混蛋!你快出来……」慕容龙瞟了母亲一眼,嘿嘿笑道:「别急,哥哥还没有捅穿妹妹的处女膜呢……」说着作势欲入。

紫玫伸手按住他的肩头死命向外推开,玉腿挣扎着试图合拢,哭得梨花带雨,「不要!不要再进了,我会死的!我会死的……」萧佛奴心疼万分地看着女儿,忽然红唇微分,把紫玫晶莹的耳垂含在口中,温柔的细细舔舐,试图减轻女儿的痛楚。

此刻弓在弦上,不容不发,慕容龙心道长痛不如短痛,这一关要是心软,那还不如趁早放人的乾净。想着虎躯一挺,龟头铁骑叩关,硬生生撕开前面那层精致的薄膜,在嫩肉内杀开一条血路。

紫玫发出一声凄切地惨叫,四肢猛然收紧。细不容指的小穴被粗逾数倍的巨物捅入,那种剧烈痛苦使娇俏的少女花容扭曲,涕泪交流。

白氏姐妹听得真切,两人一边为紫玫凄厉的痛叫而动容,另一边却心头暗喜。

同时是被星月湖掳来的女子,姐妹俩只是最低贱的性奴,任人蹂躏;而玫瑰仙子却像公主般被人骄纵。当两女被人凌辱时,旁边不容侵犯的紫玫,就彷佛是高高在上的仙子。纵然一样含着泪水一样痛苦,但她的纯洁却使两人自惭形秽。

如今仙子般的美女也像她们曾经那样,在身边被奸淫的痛哭流涕,两人不禁心生快意。

萧佛奴心如刀绞,朝慕容龙喊道:「轻一些,你轻一些……」慕容龙也有些过意不去,他停住动作,趴在妹妹脸上小声呵护地说:「别怕别怕,一会儿就不痛了……真的,哥哥从来都不骗你……」忽然胯下一紧,大半截还露在外面的肉棒被两只小手死命攥住。紫玫脸色雪白,一边颤抖,一边急促地吐着气,艰难地说:「慕容龙,我死也不放过……」与此同时,肉棒周围渗出一丝触目惊心的鲜红。接着越来越多,片刻便染红了紫玫雪白的小手。血迹绕着阳具蜿蜒流过,在少女娇嫩的肉缝边浅浅划了个半圆,然後从绷紧的会阴处滑下。

下面是一个同样美丽的肉穴,但艳红的花瓣却比紫玫成熟了许多。温热的血液滴在身上,萧佛奴不由娇躯一颤,花瓣受惊般一阵柔柔开合。那滴鲜艳的血珠颤微微沾在上面,彷佛一滴晶莹的泪珠。

慕容龙深深看着新婚妹妹充满恨意的星眸,肉棒缓慢却绝不迟疑地向刚刚破体的小穴深处捅去。

处子的鲜血一滴一滴从滑腻的肌肤上滑落,越来越快,渐渐连成一条直线,最後变成汹涌的血泉。紫玫手上、股间尽是淋漓的鲜血,连萧佛奴身下也被染红。

紫玫死死与慕容龙对视着,但她的手却握不住那根肆虐的巨棒。手心里那圈倒刺活物般,蠕动着一点点滑出。忽然穴口一紧,布满倒刺的肉瘤已抵住绷紧的嫩肉。

慕容龙眼睛光芒闪动,针一般凝视这个令他又爱又痛的嫡亲妹妹。忽然肉棒一震,根部那丛触手猛然挺直,接着虯曲着勾住紫玫的手指,将她的手掌包在其中。

少女粉嫩的玉腿中央,露出一圈细细的红肉,娇柔红润,楚楚动人。巨硕的棒身闪动着狰狞的紫红,牢牢插在溢血的嫩红中。龟头寸寸进逼,一直捅到肉穴深处。炽热的嫩肉波浪般翻卷蠕动,刮得龟头阵阵酥麻。

任慕容龙阅女无数,其中不乏内谙媚功的奼女,但如此美妙的滋味还是第一次尝到。忽然龟头一顿,停在一个不住收缩的小孔前。

此时肉棒还未完全进入,小手紧握的部分仍留在体外。慕容龙不动声色地运起玄功,精口抵在吸吮的花心正中,真气涌向紫玫的真元。

昨日紫玫已经化解了化真散的药力,药效持续中,再施化真散毫无作用。慕容龙只好改用其他药物来克制紫玫的真气。本来他也不愿汲取妹妹的真元,但现在心头气恨,有意给她一个教训。

真气略一流转,慕容龙顿觉有异,紫玫真元的流动与雪峰神尼一般无二,被他太一经的真气一催,立即飞速旋转起来。

慕容龙大惊失色,连忙弓腰拔出肉棒。已经深入花径的肉瘤一动,紧窄的肉穴立即向外鼓起,倒刺勾紧肉壁,似乎要将整个阴道完全翻出。肉刺直立,本来就流淌不止的鲜血立即从缝隙中狂涌而出。

萧佛奴下体像被温水浇洒般,玉户完全被鲜血浸没,女儿的身体却渐渐发凉,她云髻散乱,拚命扭动无以施力的娇躯,疯狂地叫着:「玫儿!玫儿!玫儿!

」凄厉的呼叫在石室回汤着,连烛影也随之颤抖。

58若在平时慕容龙还可施展手段,慢慢调弄。但此时急切中唯恐妹妹脱阴而死,他只好止住抽离的动作,龟头重新顶住花心,一边小心观察紫玫真气运转,一边紧张地看着妹妹的神色。

紫玫的脸色愈发雪白,几乎像透明一般。慕容龙清楚地感受到花心在龟头吸吮的频律渐渐加快,忽然精口一震,一股炽热的气息旋转着进入精管,一直涌到丹田。但与以往采补飘梅峰诸女那种真元滚滚涌动的状况不同,紫玫的真元像是无意中漏出一点,仍是自行运转。

花心的吸吮越来越紧,深入骨髓的酥麻使魂不守舍慕容龙精关一松,滚烫的阳精一股股射入花心之中。与此同时,气旋也越转越快,几乎超过意识的极限,再也无法增加。

那种感觉慕容龙刚刚才经历过——他心神剧震,突然高声道:「快请叶护法!」话音刚落,飞速旋转的真气便轰然消散。紫玫轻轻吁了口气,缓缓合上双眼。当那股兰花般的香气消散时,她两手一松,沾满自己处子鲜血的小手软绵绵掉在身侧,落在母亲一动不动的玉臂上。

萧佛奴的叫喊戛然而止。良久,她轻叫了声「玫儿……」声音轻得彷佛小时候唤醒女儿那般温柔。

慕容龙呆呆看着香消玉殒的妹妹,怎麽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自己采补无数,没有一个像她们师徒俩这样,莫名其妙就香魂杳然的。

妹妹脸上还带着痛楚的神情,失去血色的唇瓣娇美依然。但再也听不到她银铃似的声音,也听不到她那些小小的谎话,听不到她撒娇时的婉转娇憨……突出其来的泪水模糊了慕容龙双眼。这是他唯一的妹妹,血脉相连的妹妹,也是他挚爱的妻子。

白氏姐妹跪得四肢僵硬,听到命令,连忙挣扎着爬起来。不过一个时辰工夫,两人的下体已经被烛泪完全覆盖,好在巨烛留在体外的尚多,她们俩彼此取出残烛,搀扶着站起身来。

回头一看,白玉鹂不由失声惊叫道:「宫主……夫人……」慕容龙一惊,连忙扭头。泪眼模糊中,只见萧佛奴细白的柔颈侧在一旁,鲜红的血迹流满了枕头。

「娘!」慕容龙大叫一声,一把搂住母亲的臻首。

几根散乱的发丝被鲜血沾在玉脸上,萧佛奴双目紧闭,鲜血从红唇中不住涌出。

慕容龙俊目血红,他慌忙把母亲从妹妹身下抱出,一手托着香肩,一手捏开小嘴。萧佛奴一声剧咳,嘴中的鲜血雾一般喷在慕容龙脸上。

嘴一张开,慕容龙立刻便看出母亲是咬舌自尽。他右手闪电般挥出,六处大穴一挥而就,先止住奔涌的鲜血。

白玉莺白玉鹂被接二连三的惊变吓得花容失色,两女顾不得披上轻纱,张着沾满烛泪的浑圆肉穴便连忙跑出洞房,去寻找叶行南。

软化的阳具缓缓脱落,淌血肉穴仍然敞露着殷红的入口。紫玫两腿微分,静静横陈榻上。曼妙的柔躯光润如玉,没有半丝瑕疵。只是下体鲜血淋漓。慕容龙伸臂轻轻挽起妹妹的腰肢,将她上身斜抱怀中。

慕容龙笔直坐在榻上,左右拥着垂死的母亲和生机断绝的妹妹。美妇口中的鲜血从胸乳淌落,与女儿下体的处子元红汇在一起。鲜血浸透了薄薄的锦衾,在玉榻上汪成一片,最後从玉榻脚上细细流下。

洞房华丽依然,但失去红烛的光芒之後,只剩下清冷的珠辉,映着遍室鲜血,彷佛一地凄然的泪光。

************大殿内喧嚣如故,杯盘狼藉的宴席间,数十具白生生的女体杂陈其中,被数百名兽性大发的邪道高手粗暴的蹂躏着。身旁人数最多的则是一具冷冰冰的女体。

雪峰神尼名动八方,管她是死是活,能进到她体内捅上两下,说起来也是奸过天下第一高手——这面子可大了。轰笑中,雪峰神尼两腿被人压到肩头,敞露的玉户高高鼓起,混着血丝的阳精从肥厚的肉花中汩汩横流。

接到消息的叶行南飞掠而至,从狂欢的人群穿过时,他眼珠转都不转。青衣一闪,便消失在玉屏之後。

事情紧急,他顾不得礼数,一把推开主室的玉门。透目是满榻的血腥。宫主木然坐在榻上,臂中紧紧抱着两个不断流血的女子。

宫主的洞房花烛夜弄成如此溅血惊魂的惨状,叶行南脸上一无所动,心里却震颤不已。他飘身落在三人身旁,两手分别扣住夫人和少夫人的脉门。

手指一搭,叶行南一喜一忧。夫人只是外伤,宫主又处置得当,已经闭穴止血,性命是无妨了。而少夫人则体如寒冰,寸关悄无声息。

叶行南收敛心神,举手示意宫主放下萧佛奴,手掌一抹,掰开她的小嘴,抬眼一看,便放下心来。夫人只是个弱质女流,并未咬断舌头。只要略施小技,自可恢复如初。叶行南抬手将一枚伤药纳入萧佛奴口中。接着手腕一转,点了她的睡穴。

慕容龙注视着教中神医的动作,心神渐渐从震惊中挣扎出来。他缓缓放下妹妹的娇躯,翻身下榻。刚直起身子,突然脚下一软,他踉跄着稳住身形,慢慢坐在胡床上低声说:「无论如何……保住她的性命……」声音又沙又哑。

白玉莺乖巧地倒了杯茶,递在主子手中。慕容龙一口饮乾,紧捏着瓷杯,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紫玫。

叶行南安置好百花观音,立即扣住紫玫的脉门,枯瘦的手指似乎凝在皓如明月的纤腕上,一动不动,全神贯注的捕捉她的脉象。

良久,叶行南迟疑着松开手,翻开紫玫的眼皮。原本明媚动人的眼睛如今神彩全无,叶行南手指一颤,颌下的白须哆哆嗦嗦抖动起来。

慕容龙的心脏顿时沉了下去。

叶行南颓然撒手,眼角突然湿了。他在石宫一住数十年,地位尊崇,内心却十分孤独。

紫玫虽然淘气,但伶俐活泼又心地善良,叶行南老来寂寞,早把她当成女儿般看待。怎料转眼间,这个机灵古怪的小丫头就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屍体。再也不会说,不会笑,不会刁蛮地发脾气,不会狡黠地眨眼睛,不会千方百计与自己做对了……叶行南悲从中来,不由老泪纵横。

室中没有一丝声音,坟墓般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手中一声脆响,茶杯被捏得粉碎。他慢慢抹了抹手,将雪白的粉末洒在地上,淡淡道:「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待宾客散後再行处理。请叶护法准备物品,明早为少夫人整理遗体。」白玉鹂轻声道:「禀宫主,现在已经是辰时了。」慕容龙一惊,妹妹的哭叫好像还是片刻之前,似乎还能感觉到妹妹嫩穴内的火热和紧密……半晌慕容龙道:「那麽就是一个时辰之後。」叶行南蹒跚着去了。

慕容龙怕母亲看到妹妹的屍体悲伤过度,再做出什麽事来,便命白氏姐妹将萧佛奴送回庚室。

脚步声渐渐远去,洞房内只剩下慕容龙和紫玫。两人一坐一躺,遥遥相对。

玫瑰仙子静静躺在玉榻上,失去血色的娇躯愈发晶莹剔透。精致的玉容栩栩如生,慕容龙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妹妹时,淡黄色的阳光在她脸上流动的香甜气息……胸前粉红的蓓蕾微微翘起,小巧迷人。把玩它们的时候,慕容龙还要考虑怎麽让它们再大一些,摸起来更舒服。但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纤弱的腰身柔美细致,小腹平坦,玉腿微分。玉户间淋漓的鲜血已经疑结,被巨阳捅弄过的肉穴已经闭拢,窄窄的花瓣似乎大了一些,更加红嫩可人。

他妈的!慕容龙在心里恨恨骂了一声,「腾」的站了起来。他喘着粗气抓住紫玫的脚踝,往两旁一推。玉户间红肉轻颤,柔柔分开,露出落红无数的秘境。

慕容龙肉棒一挺,狠狠戳入紧窄的肉穴内。嫩肉依然充满弹性,当肉棒通过时,彷佛被一只冰凉的小手紧紧攥住。他狠狠捅到底部,整只阳具全部没入小小的嫩穴中。粗大的肉棒彷佛一只手臂插进少女的两腿之间,重重捣在子宫颈上,将花心压得变形,接着又狠狠拔出。

阳具似乎撑满了少女的整个腹腔,慕容龙腰身一抬,把紫玫的下体也带的抬起。他两手按住妹妹的腰身,阳具卷着肉穴内的嫩肉翻卷而出。

慕容龙英俊的面孔露出恶魔般的笑意,大力在妹妹的屍体中抽送着。此时他再不顾妹妹是否疼痛,巨阳肉珠、倒刺、触手尽数施展,在紧窄柔韧的肉洞中极力挺弄。

玫瑰仙子下体高举,雪白的股间,层层叠叠的柔美花瓣不住开闭,肉穴内艳红的嫩肉被阳具带得翻进翻出。

正当慕容龙拚命奸淫妹妹的屍身时,冰冷的肉穴突然升起一股火热的气息,肉穴立即炽热起来。

慕容龙脑中轰然一响,抱着紫玫渐渐发红的娇躯,身体石雕般凝固了。

59「叶护法!」白玉鹂飞也似的跑入叶行南的房间,「少夫人……少夫人……活……活过来了……」叶行南手中的药材顿时散落满地。

慕容龙还深深插在妹妹体内,身体不敢稍动。肉棒周围的嫩肉微微蠕动,传来一波波紧密的快感。他屏住呼吸,脑中昏昏沉沉,辨不出是惊是喜。

叶行南神色凝重,半晌放开紫玫发红的皓腕,斟酌着开口道:「恭喜宫主,少夫人生机已复。」慕容龙纹丝不动,静等他的下文。

叶行南声音有些紧张,「依属下看来,少夫人可能是修练过《凤凰宝典》,但少夫人的功力……」慕容龙眼中寒芒大盛,「《凤凰宝典》失踪多年,谁都未曾见过,叶护法怎知少夫人练的就是我教神功?」叶行南也在皱眉思索,「此中原委,属下也是不解。但少夫人死而复苏之状,与教中秘籍所载相仿……莫非灵犀彩凤当日未死?」时隔百年,往事早已烟消云散,但教中卷籍记载的血腥惨烈还是令两人心里打了个突。四镇神将的覆灭和太冲宫主的身死,是星月湖中衰的开始……正犹疑间,身下火热的娇躯忽然微微一动,慕容龙连忙垂下头,轻唤道:「妹妹……」紫玫「嘤咛」一声,还未睁眼,俏脸便痛苦地皱了起来。她伸手按住下腹,当柔掌碰到那根硬梆梆的巨阳时,「呀」的惊叫起来。美目一睁,浑圆剔透的泪珠随之涌出,「好痛……」紫玫扬起小手,用力打在慕容龙脸上颈上,哭叫道:「混蛋……你怎麽还在弄……快拔出来!」虽然小丫头死而复生还是这麽不驯服,慕容龙心里却甜丝丝的。活下来就好,哥哥还指望你给我生孩子呢……他捉住紫玫的双手,笑嘻嘻说:「好好好,哥哥这就拔出来……小心些,别用力……你看,不痛吧……」说着不痛,紫玫已经痛得叫不出来了。生满各种用来折磨女人器官的肉棒像一只带着倒钩的铁拳,将肉壁一点点拉到体外。当那个硕大的肉瘤「啵」的一声离开肉穴时,似乎把内脏都带了出去。

一股清凉的空气从大张的肉洞进入体内,平熄了身体的炽热。紫玫蜷起香躯,伏在榻上颤抖着喘息不已。

珍爱的妹妹失而复得,慕容龙喜不自禁,他笑着抱住紫玫,「还痛吗?哥哥帮你……」话未说完,慕容龙脸色突然大变,失声叫道:「不好!」叶行南同时想起殿中的雪峰神尼。

************半个时辰前雪峰神尼就出现了异常,但拿她取乐的众人并没有在意。

失去热度的身体没有引起人们太大的兴趣,他们只是把肉棒插到雪峰神尼体内挺动几下,说起来也是奸过武林第一高手。因此虽然数百人都进入过雪峰的身体,却没用多少时间,其余时候都是想着法子玩弄她的「屍体」。

雁门三奇把雪峰神尼摆成狗趴的姿势,老大秃发什健立在神尼肥白的圆臀後,拿着自己的独门兵器七毒杵,在撕裂的肉穴内狠狠捣弄,一边捣一边大声唱着鲜卑谣。

等他玩够了,一名脸上带着刀疤的汉子挤过来,拎出一根缠金绳索,将神尼的硕乳齐根紮住。

人群里有人叫道:「宋大疤,拿你的鬼索干嘛呢?」宋大疤利落的紮好两只乳房,拎着鬼索提了提,「老贼尼这奶子真够大的,你们说吊着奶子能不能把她给吊起来?」「能!怎麽不能!我赌五十两银子!」「一百两!吊不起来!」「呸!」安子宏吐了口浓痰,「老子出一百两金子!吊得起来!」灵玉真人道袍一振,迫开射向自己的浓痰,横眉盯着巴陵一枭安子宏,冷冷道:「我跟你赌一只手。吊不起来。」安子宏怪眼一翻,他倒不是成心招惹灵玉,只是随口一吐,碰巧而已。但他横行江湖多年,面对凶名赫赫的灵玉也自不惧,重重哼了一声,一叠声催宋大疤赶紧动手。

轰闹声中,宋大疤手一扬,鬼索笔直窜到半空,绕过横梁。根部紮紧的肥乳鼓成一个白腻的圆球,雪峰神尼四肢软垂,玉体随着绳索的扯动慢慢抬起。先是胸部,接着腰身也被拉直。

系成活扣的绳索越来越紧,深深勒进乳肉里,殷红的乳头直直翘起,在众人急切的目光越升越高。

待上身完全拉直,雪峰神尼忽然柔颈一扬,身体微微後倾,被拉成仰面朝天的模样。一对浑圆的乳球胀胀鼓起,彷佛胸前放了两团硕大的雪球。

飘梅峰几名弟子经过一夜的蹂躏,早已昏迷不醒,没有看到师父被人捆着乳房拖起的景象。

不多时雪白的乳球开始发红,众人看得兴奋,还以为是充血的缘故,谁都没有想到「屍体」还如何充血。

鬼索收紧,色泽通红的乳球忽然一跳,神尼的双膝已经离开地面。

过了这一关,安子宏不由呲牙一乐,斜眼看看灵玉真人的左手,又斜眼看看他的右手。

灵玉真人不动声色,右手在左袖上轻轻一弹,像是弹开只蚂蚁般不放在心上。

宋大疤一寸一寸收回鬼索,漆黑的绳身深深嵌进红白动人的乳球中,像要将乳房切断一般。

雪峰神尼大半个身体已经被吊了起来,她双目紧闭,上身後仰,膝盖离开地面,小腿弯曲,脚尖贴在地上,小腹挺起,微分的双腿间肥厚的花瓣高高鼓起。

当她两腿伸直的时候,乳肉的承受也到了极限。乳根被鬼索缠得只剩一握粗细。

肥硕的乳球像是脱体而去,在隔着胸部三寸有余的距离,爆裂般隐隐颤抖。

安子宏指着几乎要滴血般的乳球嚷道:「吊起来了!吊起来了!」赫连雄抱臂道:「安兄别急,脚尖还没离地呢。」安子宏拉长声音怪声道:「我不急。有人急……」雪峰神尼的脚掌慢慢竖直,只剩脚尖点在地上。滑嫩的乳根被残忍地扯成细长状,肉球像是要被生生揪掉般变得紫黑,乳球与胸部之间足以容纳一只平放的手掌。眼看只差一点身体就要凌空而起时,乳上鬼索忽然一动,像前滑了一分。

安子宏冲宋大疤叫道:「慢着点儿!稳住!」宋大疤心里暗暗叫苦,这吊起来就得罪了灵玉真人;吊不起来又得罪了巴陵一枭……这两个他谁都惹不起,只好怪自己多事。

宋大疤稳住鬼索,系成活扣的绳端使力,将乳球系得更紧。雪峰神尼僵在半空,一动不动。没有人知道她体内的真气已经开始运转。

「宋大疤,你他妈的怎麽不拉了?」宋大疤陪着笑脸道:「安爷,小的使不上劲儿……」「操你妈!拽!」宋大疤咽了口吐沫,两手慢慢使力。细白的脚掌升起丝毫,只剩趾尖挨着地面,又不动了。

安子宏怪眼一翻,突然抬手在神尼左肩一捻。

灵玉真人袍袖一翻,一只细长有力的手掌倏忽伸出,隔开安子宏掠向神尼右肩的粗掌。

「篷」的一声劲气低响,安子宏脸上紫气隐现。

灵玉真人冷笑道:「姓安的,赌不起?」安子宏猝不及防,输了一招,幸好灵玉没有借势进逼。他恨恨呸了一口,把手里的金针往地上一丢。

眼看只差一丝就能取胜,安子宏急得抓耳目挠腮,他见神尼身上还插着五枚金针,求胜心切之下,便打起了这些细针的主意,想拔下它减轻屍体的份量。

一众围观者见两人动手,都乐呵呵在旁边看热闹。屠怀沉连忙过来圆场,满脸堆笑地说:「两位莫怒,莫怒。让宋大侠继续,继续。呵呵,依小弟之见,能不能吊起师太——还在两可之间……」灵玉真人和安子宏远来是客,也不能不买东道主的账,两人同时冷哼一声,别过脸瞧向场中。

两人下了重注,赌上对方一只手,不管能不能吊起来,这场好戏大夥儿是看定了。数百名宾客围成几层,万众瞩目地瞧着雪峰神尼。

明媚的阳光从门口泄入,几点细小的灰尘在明亮的光线中飘舞着,扑在雪峰神尼的玉脸上。

就在众人满心期盼的时候,雪峰神尼忽然双目一睁,眼中精光四射。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她右臂一抬,握住鬼索向下一扯。宋大疤在众目睽睽下倏忽腾空而起,直直窜上半空。「篷」的一声,头颅在横梁上撞得粉碎。

鲜血混着脑浆雨点溅落下来,沾在雪峰神尼赤裸的玉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