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2968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25
0楼  发表于: 2024-01-04 16:56

[武侠]神之欲(全)-17

  
16、侍寝

石头……?

凤幽夜的脚步静止在了原地。

男人的语气那样漫不经心,却令她心头寒气直直上涌!不会是……

无奈地再次回转过身,有些急切地推开了那男人的房门。入眼所见的情形,更教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见男人已经施施然走到了窗口,手里暗红色的玉石被窗外阳光一照,立时生出耀眼的光芒……他轻轻扬起了手,举止淡漠得好似正要随手抛掉一件废旧的杂物。

事实上,那东西对他来说确实可以算一颗毫无价值的“石头”,但对她来说,却是意义重大……这男人不会懂,他什麽都不会明白!

“不要!”

她头脑一热,小步跑上前去,急急冲到了男人身後。

伸出小手上前,正想要“抢”过那枚血玉,却不想男人大手倏地一举高,使得她的小手落了空,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男人转过身来,看了她一眼,神色微有诧异,“谁教你如此放肆的?”

他的质问不算严厉──如他这般的男人,总有本事不动声色便将人降服於无形──只是淡淡的语气,却令凤幽夜羞窘不堪。

她确实是急坏了,才不顾身份撞上前去。还好,玉佩没有真被丢进窗外的浩淼水波之中,而是依然挂在男人指尖,悠闲地晃荡著……

果然是被他捡到了。

玉佩里隐藏的字……他应该,还没有发现吧?如果有的话,不可能还“和颜悦色”地对她说话。

“这麽紧张这东西?”男人长长的银发随著窗口吹拂而入的微风轻轻舞动,他将手中玉佩举到了女子额前,“这是你的?”

凤幽夜感觉那冰凉的玉石几乎贴到了自己额头的肌肤,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去碰,那男人却又快速地将它移开了。她的小手於是再次僵在了那里,小脸渐渐涨得通红。

有趣地盯著她看了一会儿,男人淡漠的唇角忽然绽开一抹微笑。

他恶质地将玉佩高高举著,看眼前身高还不到他肩膀的小女人仰著小脸,盯著那枚玉石一副急切又隐忍的样子,不禁更加玩心大起。

“想要麽?”他的嗓音仍是低沈清雅,如倾泻的山泉,似跳走的珠玉,却暗暗透出蛊惑的邪魅味道。

对上他带著淡淡笑意的面容,再听他惑人的嗓音钻进耳朵里,凤幽夜有些痴了,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对著他点了点头。

“这真是你的……”男人的笑容隐去,又换上了淡漠的神色,复而问道,“有什麽可以证明麽?”

证明……一个“侍婢”口口声声说一块价值连城的血玉是自己的东西,这要如何才能证明?

凤幽夜的眸子黯淡了下来。如果面对的是别人,她可能还有斡旋的余地,但却偏偏是他……

“怎麽,证明不了?” 赤宁城主一只手负在身後,一只手缠绕著指间的挂绳,银衣银发,俊美风流,然而他说的话却不可思议的邪肆──

“那便……脱衣服吧。”

看著女人瞬间涨得更加嫣红的一张粉嫩小脸,男人的心情愈发愉快起来,“你不肯脱,又如何证明,这玉佩是你的呢?”

这……脱衣服跟证明玉佩是她的有什麽必然联系麽?!

凤幽夜学过的东西很多,却从来没人教过她要如何应对男人的“调戏”,尤其那个男人还是她夫君的时候……

她咽了口唾沫,眼睛不敢看他太过美丽的脸孔,只一味盯著男人手里的那枚东西。

等了许久也不见女人有任何举动,银发男子有些讪讪地将高举的那只手收了回来,玉石的幽光转瞬隐没於他的掌心,“看不出你还挺笨。”

“什麽?”她怀疑自己又有了幻听。一定是她听错了,一定……

“这石头,应该是昨夜侍寝的人留下的,可你方才却说那人不是你。”男人不理会她诧异的反问,只轻描淡写地指出了她的谎言。

“……是我撒了谎,昨夜……确实是我。”凤幽夜从未想过,自己竟会有被人逼迫得“俯首认罪”的一天。

男人看了她一眼,“是你什麽?”

“是我……”如果只是点头承认,就可以将东西拿回来的话,她似乎也没有多大损失。凤幽夜咬著唇瓣好一会儿,才将那两个字轻吐出口,“侍寝。”

“也就是说,那个被我‘玩弄’了一整夜的女子……就是你了?”不等涨红脸的女子说什麽,男人又淡淡一笑,“那麽被褥上的落红,定然也是你的了。”

脸儿瞬间烫到像是发了最严重的高烧,凤幽夜忍不住瞪了这恶质的男人一眼,发觉白日里的他,其实同夜里醉酒的那个邪魅男子根本没什麽两样。

“这是我爹娘的遗物,还请……主人将它,赐还予奴婢。”

中州公主长到这麽大,还从不曾如此纡尊降贵地跟人说过话。称谓从“公子”变成了“主人”,自己也从“我”变成了“奴婢”。可是演戏演全套,不管眼前这赤宁城主到底是不是有意戏耍於她,她都只能舍命相陪了。

“这石头分量倒是不轻……”血玉的幽光再次闪现,那枚与她朝夕相伴将近二十年的玉石,静静地躺在男人洁白的手心里,“要将它还给你,也不是不可以。”

继续把玩著指间的玉石,道骨仙风的赤宁城主依旧优雅无边,“只是你如此反复不定,又要我如何相信於你呢……‘晴儿’?”

这男人抓住了她的“痛脚”,就紧咬不放啊!此刻的凤幽夜更加确信了这男人是在戏弄她,而且九成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

看来……应该是修岩早把事情都告诉了他。可笑她还傻傻跑来让他戏耍。

可是,既然她要走,他为何不干脆点将东西还给她,夫妻做到这份上,大家一拍两散,也没有什麽大不了的了。

他向来厌恶於她,却为何还要这样……“调戏”她?

看著男人从容而笃定的俊颜,凤幽夜只觉眼前一阵恍惚。

她很快,便想通了──

还是因为,所谓的“局势”吧!眼下她皇兄的军队在边境蠢蠢欲动,如果此时她“跑”了,赤宁城当然少了一颗可以利用的筹码。难怪……

难怪这男人会说她笨!她竟然忘了,自己不单纯仅仅是一个不受宠的妻子,她更加,是维系赤宁与中州之间关系的一根纽带。也就是说,从她选择嫁过来的那天起,她就不单纯只是一个柔弱无害的小女子了,她若有所轻举妄动,向来视她为蛇蝎的赤宁人,又怎可能轻易放过她?

她的小手不再伸向男人,不再做无谓的“争取”,而是伸向了自己。

静静地解开了衣襟,褪下了月白色的外衣,里面单薄的内衫露了出来;接著是下半身的衬裙滑落地面,露出了一双纤长洁白的晶莹玉腿……

男人淡漠的双眸渐渐变得愈发深邃,其中的神采越来越炽──这女子,倒是比他原先想象的,还要更为……有趣呐!

17、羞辱

待到纯白的内衫也落在了地毯之上,凤幽夜浑身上下除了一件短绸亵裤,便只余下一件胭脂色的肚兜儿。

那薄薄的兜儿,虽将两只形状姣好的浑圆完整地包裹住,却掩不住隆起的曲线,还有浑圆顶端那两枚小果的轮廓……

小手伸向了背後,稍稍犹豫了一瞬,正待解开自己颈後的系绳,一只大手蓦地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凤幽夜诧异地抬头,看见男人燃烧著细细火花的眼眸。

“你这是做什麽?”他的长指抓著她的皓腕,令她的动作完全停了下来。

已经近乎全裸的女子,虽面色绯红,眼神却并不示弱,“难道不是你叫我脱衣?”

宁徽玉不语,只是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半晌,嘴角又牵起一抹淡笑来,他松了手指,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他目光里分明写著揶揄,凤幽夜暗暗贝齿一咬,还是伸手,将背後的系绳给解开了。

他不过是想羞辱於她而已,她遂了他的意,想来这男人也不至於无聊到再多生事由来为难她。

这麽想著,小小的兜儿已经落了地。两只洁白的凝乳,如上好的羊脂白玉,又如新鲜采摘的蜜桃嫩果,俏生生地挺立在那里,诱人一尝。

男人的目光自然不可能错过这样诱人的美景,同时他也没有忽视,那雪白的肌肤上,错落的红痕。不仅仅是乳房上星星点点的吻痕,女人细长的一双腿上,还有不少青紫瘀痕……

不用猜他也知道,这是昨夜自己做下的“好事”。

见他仍没有表示,凤幽夜迟疑著,将纤手移到了腰际──身上唯一剩下的,也就只有这一条贴身小裤了……这男人,真要她衣裳褪尽,尊严尽毁,方能将他的仇恨消融稍许?

看来今日,为了满足对方狭隘的报复心理,她注定是逃不开一场羞辱了。可是她早就习惯了不是麽?在这座城里,又有几个人不是敌视她的身份和背景,不是对她冷眼想看,冷语相加?

心一横,她将那小裤也扯了。

光溜溜的雪白身子,如初生的婴孩一般纯净,又如新绽的花朵一般清新,静静在男人眼前盛开……那样美丽,看起来却又那样纤细,脆弱易折。

“你看到了?”瘦小的女子嗓音濡软,全身上下都透著股子柔柔弱弱的味道,她的话语却透著倔强的韧劲,“如果还需要更多‘证据’,我还有几件昨夜被扯坏的衣物,不知公子有没有兴趣。”

男人深不见底的凤目里有幽光纷繁变换,良久,他向她走近几步,伸出纤长的指,落在她纤细的肩头,轻轻摩挲起她白瓷一般的肌肤。

“够了。”他轻声低语,温热的气息,倾吐在她的发间,“你的东西,自然会物归原主。只不过,你的人,今日要留下……”

留下?!凤幽夜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果然,是不肯放她走的。就算再厌恶於她,他也会以大局为重。毕竟,有谁见过一颗棋子能脱离轨迹,任性游走的呢?

“我懂了。”

她心里清楚,既然他不让她走,她便不可能出得了这座城,甚至,她这三年来还未曾踏出过城门一步。

她偏开臻首,避过了男人靠近的脸,转身轻拥住胸乳,弯下身子去拾地上的衣物。

18、赤裸裸的要挟

女人蹲下娇躯去拾拣地上的衣物,虽护著胸口,殊不知,那纤细的腰身跟丰满圆润的翘臀,堪堪的弯折成了怎样诱人的弧度。

男人只觉自己的呼吸愈来愈急促,毛头小子般紧盯著女人雪白柔嫩的胴体,忍不住翻涌著想要将她压倒在地的冲动。

但,还不是时候。

用强大的意志力控制著叫嚣的情欲,他屏住了气息,静默地欣赏著女人的一举一动──目的尚未达成,而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美文社

在这男人的眼皮底下,凤幽夜觉得自己早已没了方才将衣裳尽褪的勇气,要她在他的注视中又一件件把衣服给穿回去,光溜溜的她自认做不到……不愿多留,她仓促地将外衣披回身上,遮掩住了最紧要的部位,胭脂色的小兜跟雪白的小裤还紧紧拽在自己手心。

低著头走到男人面前,凤幽夜又一次向他伸出了手,“请将它还给我。”

男人不置可否地看著她的手心,却不是看向她朝自己伸过来的那只素白柔荑,而是直盯著女人微微侧在身後的那只小手……

“好。反正,我留著这石头也没有用处。”这次他倒应承得大方,然而很快语气便又突转,“只不过……”

不过什麽?凤幽夜倏然仰起的小脸上,面色愈发的难看。

她虽已知悉这男人掩藏的恶质,却不想他戏耍起人来,竟如此的有耐性……难道这位城主大人就不觉得,这般的戏弄甚至要挟,其实幼稚又无趣?

澄澈的眼眸将她心内的想法表露无遗,宁徽玉看著这双含嗔带恼的美目,心下却更觉愉悦。

“只不过,你得拿东西跟我换。”他一板正经地凝视著她依旧红彤彤的小脸。

“……什麽,东西?”迟疑著,却还是无奈地跟随著他的节奏,无奈地自动走入他设的“陷阱”──

可怜她就是拿这个男人没有一点办法,只能由著他如耍猴戏一般放肆玩耍。就算是赤裸裸的要挟,她也只能认栽……谁叫自己不小心,将这麽重要的东西遗落了呢?

“你手里的。”男人漂亮的朱唇做了个努嘴的动作,示意她手上所藏。

随著他的指示,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小手,愣了有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男人指的是什麽。原本过分苍白的清丽小脸,瞬间变得色彩斑斓,一阵青又一阵红,“……你!”

“不行麽?”他挑了挑眉,狭长的凤眼蕴著深不见底的幽光。可是再下一秒,他的表情就演变成了失望──没错,这明明比她高大许多的男人,脸上竟带著几分可疑的孩子气──像是讨要不到糖果的小孩子,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失落。

“不……”不行,当然不行!还有什麽孩子气……都是她的错觉吧?

对,这一切通通都是错觉!从头到尾,她受他的影响太深,产生了太多奇怪的念头,致使自己做了许多愚蠢的事情……她再也,不要相信这个男人了!

“如果我一定要呢?”没等她把拒绝的话说完,男人不放弃地坚持著,“坦荡”地坚持著他“淫猥”的要求。

这回,凤幽夜真被惹急了。连眼睛都气得通红。

她再也不相信这男人会真将东西还给她。毕竟抓著了她的“把柄”,这对她嗤之以鼻甚或恨之入骨的男人,怎可能放过持续打压和羞辱的机会。自己的忍让,换来的,只会是某人的得寸进尺罢!

努力平静下因恼怒和羞耻而变得不稳的呼吸,凤幽夜逼迫自己冷声答道:“对不起,我做不到。”

拽紧了手心里那两件轻薄的布料,她低垂著臻首向男人告辞,“那块‘石头’,公子若喜欢留著便留著,想丢……便丢了罢!‘奴婢’先告退了。”

她说完就走,不想被男人看见她狼狈的通红眼眶。

方一转身,便有泪滴悄然滑落脸颊……她有些懊恼地小碎步往外跑──为什麽,为什麽每次都要做这些蠢事,每次都要给自己送上门来给他羞辱,每次都傻傻地被他蛊惑……

自动脱衣裸呈在男人面前,她连这种事都做了,再待下去,她不保证,自己还会愚蠢地应允他怎样难堪的无礼要求……

19、夫君的游戏 上(慎)

奔出了靖宇堂,女人有些跌跌撞撞,一路狼狈地跑出好远。因为怕被人撞见,她不敢走来时的路,只好尽往偏僻的草地里躲。

月白的外衣沾染了碧绿的青草汁液,绣花小鞋更是踩得斑斑驳驳,豔阳下女子清丽的小脸仍带著泪痕,我见尤怜。

她一边跑一边想:那男人原本说,东西可以还给她,她的人却得留下;而眼下,她东西没有要回来,那麽人呢?

她难道真的要待在这个地方一辈子,孤独老死麽?

什麽天下太平,什麽家国与共,还有什麽贤妻良母的蠢念头……她留在这里,其实只是给了赤宁城用来威胁皇兄的一个筹码而已。

一想到未来无限长的岁月,她与晴儿还要遭逢多少冷漠的敌视与白眼,也许今後还要再多添上一个男人的玩弄和羞辱……她就忍不住全身发颤。

抛开了公主的身份躯壳,其实她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子而已。是她当初太高估自己。是她太傻太笨,还平白连累了晴儿。

晴儿……

凤幽夜慌乱地奔走了许久,这才想起来这衣裳不整的样子回去若让晴儿看见……她不想惹晴儿伤心生气,更不想被任何人看见自己被那男人整得失魂落魄、狼狈不堪的模样。

幸而偌大的内城,风景幽静,鲜有人迹。她觅著了一片竹林,竹枝俊秀,挺拔茂盛。

四下看了又看,确定没有人在附近,瘦小的女子才匆忙钻进了枝干笔直修长的一片竹子里头。

将手中已经拽出汗来的两片轻薄布料,放置於脚下几株矮灌木丛上,凤幽夜褪下了仓促披上的外衣。

雪白的肌肤上,仍留著斑斑点点的印痕,她看得又羞又耻,手忙脚乱地换著衣服,却丝毫不知──

这片她自以为“安全”的领域,其实早有一人悄悄闯入,且将这美人更衣的养眼风光,尽收眼底……

“啊!”

才刚刚将亵裤套回身上,还来不及系上肚兜儿的女人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她的动作在同时倏然静止。

凤幽夜的手里还握著胭脂色的丝绸小兜,雪白的乳房还来不及遮掩,动作就堪堪停在了半空……

怎麽回事?不能动了!

就这麽静止了好一会儿,她才突然意识到……是有人出现在她背後!悄无声息地靠近,出手如电地封住了她的穴道!

她被吓坏了。

凤幽夜自认胆子不算小,却从没想过会遇到这种事──从小受到许多礼仪训导的公主,光天化日的在“野外”换衣裳也就罢了,还偏给人发现,且是被个武功非常高的人给制住了……

是谁?她好想回头看。

无奈全身的血液都好似突然凝固了,手脚亦再也不听自己的使唤。

怎麽办……她一点花拳绣腿都不会,更毋论什麽内功心法。被人点了穴道,便完全跟个木偶一样,只能任人摆布。

只剩下两颗黑玛瑙一般的眼珠仍能转动,凤幽夜看著自己手中的布料,再看胸前挺立的双峰,那毫无遮掩的两颗小红果俏生生地点缀在雪白的浑圆顶端……一想到自己裸露的身子就这麽被人看了去,她就急得心里一阵闷疼。

“是谁?”受制於人的感觉太可怕,特别是自己处於如此尴尬的境地,使得她的声音忍不住微微颤抖。

“……”身後的人没有回应。

但是这回她已听到了对方不再掩饰的喘息声。初经人事的她,对这种如兽般的气息再敏感不过……

天!希望情况不是最糟的那种──如果在这种尴尬境地遇到个见色心起的登徒浪子……她不敢想象。

“你……”她想不出这赤宁城里头会有谁如此的大胆放肆,也不知对方的目的到底为何,只能试探道,“有事先放开我再说好麽?”

女人显然不知道自己明明紧张害怕,明明光裸著身子毫无反抗之力,却还假装镇定与人“讨价还价”的模样,有多麽的可笑,另外似乎还有,一点点的……可爱。

她身後那个乘人之危的“登徒子”,眸中的兴味更甚。

“还不解开我的穴道!”

也不知道这女人是哪里来的勇气,继续聒噪地企图与‘歹徒’交涉,“你现在放开我,然後快点离开,我便不会追究;你若再不放,我便、便要喊人来了……”

这个弱小的女子碰到此般情况,显然是急得有些语无伦次──

她难道不明白,既然有胆子出手动她,哪个“登徒浪子”肯就这麽轻易地放过美色当前,甚至连一点便宜都还没有占。

可笑这小女人却还傻兮兮地说著自以为是的“威胁”。兴许,中州人全都是这般的色厉内荏?

中州……狭长的凤眸中光芒蓦地一黯。

站在她的身後,他再不掩饰自己面上的情绪。兴味、揶揄、嘲讽……还有更多的,是令人窒息的冷漠。

对於她,他还谈不上憎恨或者厌恶。只是一直冷漠。

这一次“意外”,将这个一直被他剔除於接触范围之外的女人,送入了他的视线。自己本能地对这女子产生反应,不止是生理上的,更有一种心理上的,莫名的吸引……

这麽多年,从来没有女人能牵动他的心,除了,他曾经亏欠的离儿。他的心早已装不下第二个女人,而这个中州女子,而且还是凤延梓的女儿,更加不可能,会令他动心。

那麽,这一种吸引,到底算是什麽呢?

他并不明白。

但他并不介意跟她玩一场小小的游戏──

假若这个弱小到他随手便可捏碎的女人,天真地以为可以逃出赤宁城,逃离他的控制,那麽他也不介意,给这女人一点小小的教训。

*****

当感觉到一双大手从後忽然罩住她赤裸的乳房,凤幽夜眼中的泪水已经落了下来。

她好笨。笨到竟以为自己可以跟一个心怀不轨的登徒子打商量。而对方却连话都懒得跟她多说,直接用行动表明了他的意图。

老天为什麽要这样对她……是嫌她受的磨难还不够多吗?是不是她曾经的那些念头太过贪心,所以,还要用更残酷的现实,来打磨光她所有的意志?

“啊……”那双温热的手掌紧紧贴合著她娇嫩的浑圆,当男人的指缝分别夹住左右两只乳尖,重重一扯,她无法控制地发出了呻吟。

天呐!她竟在一个陌生人的侵犯下发出淫荡的叫声……她羞愤欲死,却连咬舌自尽都办不到。

她感觉到对方温热的气息倾洒在她耳边。那双手掌突然松开了她的乳房,她还未及松一口气,只感觉眼前一黑──

竟有一根布条覆上了她的眼睛!

眼前瞬间一片漆黑。她不能动,连眼睛都失去了光明……而这结果,是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被男人碰触的地方。

那双修长的手,很快又回到了她的胸脯。忽快忽慢的推挤、揉捏……男人就这样把玩著她赤裸的两团凝乳,动作不算粗鲁,亦不算温柔。然而只有凤幽夜自己知道,那双手,到底带给了她怎样强烈的冲击。

雪白的一双椒乳被挤弄出各种形状,娇嫩的两粒小乳头原本只有绿豆大小,最後,竟如花般绽放在男人的指间。

“嗯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子还残留著前夜刚被“开发”过後的敏感,她的下身竟开始缓缓淌出湿液……

当她再次发出浪吟,身後男人几不可闻地轻嗤了一声。她却听到了。瞬间明白,对方一边轻薄著她,一边竟还看不起她。

凤幽夜不禁想到了昨夜意乱情迷之时,那男人曾经说的话。她是淫乱的公主,是被男人操得浪叫的淫娃荡妇……

是呀!前夜才被人当做替身强行发生了关系,她记得自己曾放浪地“乐在其中”,今日被陌生人玩弄,她竟还是被激起了强烈的快感──

遇到如此窘迫难堪的事情,都还会起生理反应的自己,难道真如她那名义上的“夫君”所言,分明是个淫荡无耻的“淫乱公主”?

夫君……

此时想来,那个人再怎麽令她伤心,也毕竟是她的夫君……被他强占了身子是一回事,但自己如果被一个登徒子玷污了清白,那她还有什麽脸面活下去?

20、夫君的游戏 下(慎)

“你知道我是谁吗?”女人仍抱著一丝期望,期望自己可以侥幸躲过这一再被羞辱的命运,她急中生智,只能放手一搏。

她赌,对方慑於她的身份,可能会改变主意。当然,她不会傻到说自己是中州的公主,她……只能借用那个男人的名号了。

“我……我是城主夫人!你最好快点离开。我夫君……他武功盖世,他……他脾气也很坏!”她慌得有些口不择言──

事实上,她并不清楚那男人是否真的武功盖世,却不得不这样说来为自己壮胆。至少,在北方这片广袤的土地上,还没有人敢轻视屹立於“神坛”上多年的赤宁城主。至於脾气很坏……这也是她情急之下想出来的烂借口。

她无意“诋毁”他,却不知道当事人亲耳听到她对他的“评语”,是怎样“纠结”的心情。

“呀!”

精致的耳垂突然被咬了一口,凤幽夜痛呼一声,实在没想到,身後的“登徒子”竟对赤宁城主没有丝毫的顾忌,她都已经这麽说了,对方非但没有松开轻薄她的手掌,反而还咬上了她的耳朵。

男人愈发粗重的喘息倾洒进了她小巧的耳孔里,惹得完全动弹不了的女人泛起了一身细碎的鸡皮疙瘩……

她好怕。好怕那种被野兽捉住,随时将被拆吃入腹的感觉。

“你听到没有?快放开我!如若被我夫君看见,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啊嗯!”她喋喋不休的警告,被男人报复性的粗鲁爱抚蓦然打断。

两团浑圆被以前所未有的力道重重一捏,晶莹饱满的乳肉瞬间从男人指缝中四溢而出,两颗粉色小果在男人的蹂躏之下更是胀大了一圈……凤幽夜看不见此般情景有多麽糜豔,她只觉得胸脯又痛又涨,原先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威胁”之辞,又一次被迫吞回了口中。

胸脯虽胀疼,下身却触电一般划过了一股强烈的电流,那样莫名的快感啊!令女人的泪水止不住地淌下小脸,声音也带著了沙沙的哭音:“不要,不要碰我!求求你……求求你……”

中州尊贵的公主,何曾这样求过人,还是向著一个无耻的登徒子。无奈,她却被人玩弄得抛弃了自尊,“不要碰我,不要……”

她哭著求饶,却不知道自己梨花带雨的柔弱模样,还有那娇嫩的哭音,反而愈发激起了男人的兽性。

两只大手离开了她的乳房,却开始向下移去。男人修长的手指毫不费力地轻轻一扯,凤幽夜刚刚套回身上的亵裤便又滑下,落在了脚边的草丛之上。

感觉到下身的裸露,女人更加哭得不能自已。她所有倔强的伪装都被他剥落,只剩下柔弱无依的躯壳和脆弱无助的内心。

知道不能令歹徒改变主意,她剩下的唯有呼救一途而已。

“有没有人?请救救我!来人呐……”她仓促间只能呼唤熟悉的人名,“晴儿!晴儿……修岩!救我……”她好後悔,後悔为什麽自己要走这一趟,不仅换来那男人的羞辱,更惹来这场意外的侵犯。

当她哭著叫出“修岩”的名字,身後男人呼吸一滞,一手握住她纤细得不堪一折的小腰,一手惩罚性地钻进她腿间,两根手指捏住了那颗隐藏在私密花园中的小小花核,再重重一下旋转……

“啊啊──”凤幽夜痛得几欲昏厥,嗓音更是沙哑,哭叫得凄楚可怜,“好痛!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只有痛?难道没有其他?男人向来深不见底的幽深凤眸,此刻正燃烧著报复的火焰。

他一面厌恶这女人以“城主夫人”自居,且跟他根本没见过几次面,就胡乱说他“脾气很坏”;一面他又隐隐期待,这女人哭著叫著的,是他的名字……

手指放开了被瞬间捏肿的小花核,改而在两片花瓣之间忽轻忽重地摩挲,感觉到女人下体微微的湿润……她的哭声渐渐越来越小,逐渐变成了压抑隐忍的吸气声。

当他的手指粗鲁地猛然刺入她紧窒到极点的小穴,亦没有如愿听到女人的哀叫求饶声。

这麽快便屈服了?

如她这般“良家妇女”,不是应该更激烈地痛斥他不堪的行径,将他骂到没兴致再继续?或者,继续搬出其他人来震慑威胁,将他吓得落荒而逃?还是说,这女人初经人事,便食髓知味,反抗不得,便干脆享受起被男人玩弄的滋味……

眸光倏地变得更加冷冽。

让她享受?呵……这可不是他这场“游戏”的初衷。

这种女人,在丈夫面前是装得是贞洁烈女,明明连脱光衣服都做得出,当他更加一步逗弄的时候,却又哭著说“做不到”。害他还曾有过一丝愧疚,想著自己是否做得太过分。因而他的脚步不自觉就跟上了她,却不想会再次看到,那一路跌跌撞撞的女人,竟躲进这竹林中来“脱”衣服──

没错,在他一直燃烧著诡异欲火的眼眸中,女人的行为不是“穿”,或者“换”衣服,而根本是挑逗男人的“脱”衣裳……

手指愈发粗鲁地在她穴儿里抽刺起来。他早就胀大的硬挺男根紧紧抵上了她的娇臀。

他想要她。想得发疯。

兴许,他才是食髓知味的那一个……但他已经顾不得多想。反正这女人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接受他的欲望也是天经地义,不是麽?

感觉到手指在女人的小洞里都抽撤得困难,男人不禁想象自己的巨硕埋在里头会是何种销魂滋味……他将手指缓慢地抽了出来,满意地感觉到手上的湿润。很好,这女人的身体倒是很诚实。

转念又想:如若今日跟在她身後的不是他,撞见她脱衣服的人也不是他,而换了任何一个见色心起的男人……该死!这女人不照样没有反抗之力,照样会傻兮兮地说著威胁的话,然後就会楚楚可怜地哭著求饶,引发男人无法自制的蹂躏的欲望,继而还会在男人粗鲁的玩弄之下湿润了下体……

一想到这些,这场“游戏”的发起者不禁暗生恼怒。

微蹙著眉,男人褪了自己的裤子,将从早上就一直没怎麽消停下去的粗大欲根释放了出来,肉贴肉地在女人臀缝间上下磨蹭著。

女人被点了穴的身子僵硬,抱起来并不怎麽舒服,他这才替她解开了被封的穴道。她柔若无骨的身子立刻瘫软在了他的怀里。他吃定了女人没有力气反抗,也就没有再束缚她的手脚,直接捧著她雪白的臀,从後面将欲根挤进了她的腿心。

“呃……”感觉到一个硬物正往自己身体里钻入,原已认命般沈默下来的瘦小女子轻吟一声,然後突然发了疯一般地挣扎。察觉到自己手脚已经可以动弹,她毫不犹豫地扯下了蒙住眼睛的布条,浑身发颤地往前跑。

可是没有跑开两步,她便被林间杂乱的碎石给绊倒了。狼狈地摔倒在地,凤幽夜的泪水落尽,死了心似的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游戏进行到这里,似乎一直都很顺利──想要看那弱小的女子忍受羞耻的隐忍模样,想要将那副诱人身子的压在自己身下肆意蹂躏,想要让这端庄高贵的中州公主,露出被痛苦和欲望折磨的脆弱表情……

可是为什麽,看见那瘦得可怜的女人赤裸著身子,绝望地趴在地上的样子,分明已经够羞耻,已经够狼狈,而他的心,却愈发觉得不舒服了?

这样欺负一个女人,他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了……

男人支楞著粗长的欲物,头一次反省自己欺凌弱小妇孺的行径。身为被众人仰望的神祗,他的行为确实有够幼稚和自私。

然而某人现下却是骑虎难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无奈这场他一时无聊发起的“游戏”,是否还是得照著剧本继续?

女人口中武功盖世、脾气很坏的夫君,也不大好意思被她发现,自己便是那无耻的“登徒子”,想了想,还是拾起地上那被女人的泪水浸湿的布条,又一次蒙上了她的眼睛。

她一直趴著,也不知道是不是摔伤了,任他再次掩住了眼前的光明,也没有反抗。

她的温顺却令男人得寸进尺──干脆抱起她纤瘦的身子,让她趴跪在地上,用腰带将她两只手腕也一并绑了,另一端系到了一旁的竹子上。

女人很快便被他摆弄成了淫荡又诱人的姿势。

紧盯著她雪白挺翘的圆臀,男人忍耐了一上午的欲火终於有了“名正言顺”发泄的渠道。明知自己此时的行为,可能比那些声名狼藉的采花贼还要令人不齿,他却已经停不下来。如果没有办法以真实身份面对她,那麽做一回浪荡不羁的采花盗,似乎也不无不可。反正他本就是她的“夫君”,不是麽?

给了自己“心安理得”的完美借口,男人掰开了两瓣晶莹玉臀,将肿胀的欲根狠狠地刺进了女人狭小的嫩穴。

“呃嗯……”她猝不及防,前夜被激烈性事弄伤的小穴,瞬间又一次被撑满到了极点,本紧紧闭合的阴道口复又撕裂开,被迫吞下了男人粗硕硬长的欲茎。

21、竹林野合(高H、慎)

晴好的豔阳下,白云缭绕,碧空如洗。阳光倾洒进竹林里,落下竹影斑驳,萦绕清风几许。

原是风景如画,任谁也想不到,在这清幽雅致的一片竹林里,却正上演著怎样淫靡的一幕──

瘦小纤细的女子赤裸著雪白的胴体,以屈辱的姿势趴跪在乱石草丛杂立的地面,双手被缚绑在竹子上,而她身後半跪著一个修长的男人,正将胯下粗硕肉棒插进她臀间那道诱人的粉色裂缝。插进去以後很快便又退出,只余一小截的时候才狠狠地捣进去,如是重复……男人长长的银发随著他的动作而肆意飘散,有细密的汗珠坠满了他玉白的挺秀容颜。

身後接连不断的快速深猛的抽插与撞击,令那瘦弱女子只能用小手紧抓著竹子的枝干,借以维系一些身体的平衡。小脸有大半都被布条遮住,谁也不知道,她被泪水染透的眼睛里,是怎样哀伤的神情……

蝉鸣幽幽,偶有女人暧昧的嘤咛声,伴随著男人性器插入水穴发出的“噗滋、噗滋”的声音,不断回响在寂静的林间。

青天白日,这男女交媾的性事却激烈异常。

男人像是发情的野兽一般,不停从女人身後撞击著她圆润的翘臀,将粗壮的阴茎凶猛地捣进女人粉嫩的蜜穴,一次更比一次深入,直将女人插得左摇右晃,摇摇欲坠。她潜意识里仍在挣扎著想要往前爬,赤裸的膝盖磕上地上的碎石,划出了深深浅浅的伤口。

男人轻而易举地扣著她的腰,任她怎麽暗自逃避,都无法躲开粗大肉棍的插入。

她紧窒异常的小穴带给了他无法言喻的快慰。

女人的身子里头好似长了无数的小嘴,一圈又一圈密合的嫩肉,一层又一层的滑嫩的肉芽……将他的肉棍包裹得死紧,使得他几乎寸步难移。但男人显然很享受用力操开那层层叠叠的软肉时,肉茎被紧咬住的那股子强烈的快感。

初时,他的动作野蛮而毫无章法,自己怎麽爽快就怎麽来,根本不顾女人的感受,直将她操得忍不住嘤嘤呜呜地低声叫唤。那低柔的嗓音里夹杂著声嘶力竭的哭音,刺激得男人背脊一阵酥麻,竟差点忍不住泄在了她的身子里。

他极力克制著,将肉棍从红肿的小穴里抽了出去,龟头拔出来的时候,“卜”的一声,带出小洞里的汁水四溅。

这女人的身子倒是敏感得很,湿润软滑,汁水充沛,小小蜜洞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溺死在其中。

还没有享受够那销魂滋味,他自是不会让自己那麽快泄出来。

伸手在她红肿的穴口摩挲了一会儿,感觉到她不适的轻颤,男人隐约起了一点怜惜之意,将肉棍插回去的时候,也就多了一分温柔。

他开始有意撩拨她的情欲。修长的手指在两人性器相交的部位流连,若有似无地抚慰著被挤压变形的两片小花瓣。

粗长的阳具也行起了九浅一深之法,轻浅而快速地在那紧窒的穴儿里抽插,当女人刚要适应那频率的时候,又忽而重重地一下撞击,猛捣进幽穴深处,一直将硕大的龟头也挤进她的子宫里。龟头上的小眼吻上了她的花心,致命的快感令女人全身过了电般颤动,子宫里涌出更多的淫液,迎合男人性器的进入。

对於男女性事,她的经验几乎为零,男人却有办法探索她的每一个敏感点。肉棍在她紧窄的幽穴里左右摩擦旋转,龟棱刮过肉壁上每一寸嫩肉,在她颤抖得更剧烈的时候再给她重重一击。

“嗯……”女人原本脱口而出的呻吟,又一次被硬生生地咽回了嘴里。

男人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手指往下,改而在她已经肿大湿润的小花核上挤压揉捏,另一只手抚摸著她光洁的圆臀,手间滑腻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手掌占有性地在她每一个私密又敏感的部位游走,他的长指还试探性往她臀缝间那朵粉色的小小菊蕊里挤压,终於如愿换来了女人细碎的呜咽──

“不要……不要碰……”

她嘤嘤呜呜的抗议声含糊不清,令一心沈浸在欲望之中的男人终於发觉了异常。

就著插在她身体里的姿势,他俯下身,半趴在她背後,长臂一伸,扣住了她尖瘦的下巴。

该死!这女人还真是扫兴!

看见她嘴角流出的血沫,男人又急又气,起身将阳具抽了出来,小心地将瘦小的女人抱进怀里,撬开了她的牙关,仔细查看她的口腔。

果不其然,这女人竟然真的敢咬舌!

还好,咬得不算太重,至少还没把自己的舌根咬断!

性欲倏然被破坏殆尽的男人,就像一头被激怒了的豹子,平素再优雅自得,也有仿佛被人踩著了尾巴的一天。对著女人满嘴的鲜血,他要是还能把这个该死的“游戏”玩下去,那他还真是能人所不能的“神”了!

可惜,他还只是个凡夫俗子,再怎麽冷心冷情,也没想过因为要逞自己一时的卑劣欲念,而将一个弱小女子折磨到自尽身亡。

这中州公主的行为,不啻是往向来高傲孤绝的赤宁城主那张清俊的脸上,挥了最为响亮的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