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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逆侠(全本)-2

  
第三回:镜花水月南柯梦

一大早起来,感觉神清气爽,大概是因为昨天搂着云烟的娇躯睡了一晚、睡得特别香甜的缘故。

「公子起床啦?」

云烟娇柔的声音从屋后传来。「刚好,早饭好了,请公子来用餐吧。」

咦?早餐已经好了啊?难怪那么多人明明穷得连自己都只能勉强喂饱,却还是打死都要讨个老婆,原来还有这种不必自己动手准备早饭的好处:如果再加上晚上还能抱着老婆柔软的身体入睡,那真的是打死也值得。

而在同时,一阵饭菜的香气飘进我鼻孔来:云烟笑吟吟地在屋子中间的桌上摆了一碗稀饭和两道菜,一道是我自己做的醃鹹菜,原本应该散发着一股霉臭味的土制醃菜在经过云烟的巧手调理之后,现在正冒着一股引人食指大动的香气:而另一碟菜则是一个单面煎的荷包蛋,黄白相间的配色看起来就是很好吃的样子。

等等,荷包蛋?我原来的那笼母鸡不是被偷了吗?怎么会有鸡蛋呢?难道说后来我买的那只母鸡在今天下蛋了吗?

「云、云烟,这个荷包蛋是哪来的?你该不会把我那只母鸡下的蛋给煎了吧?」

我有些担心地问着,我养着那只母鸡可是为了长期投资、希望母鸡能够替我多生几只小鸡的。

「当然不是。」

云烟娇笑着将菜放在桌上。「公子买的那对鸡还没下蛋呢。」

「那这哪来的蛋?你去邻居王大婶那借的?」

「不是,人生地不熟的,谁会借蛋给我啊?」

「那……你自己下的蛋?」

「噗」的一声,云烟忍不住掩口娇笑起来。「谁下蛋了?今天可不是人家下蛋的日子说!」

「那你下蛋的日子是啥时?我记得你昨晚说要替我生个宝宝的,知道你下蛋的时间,我好准备准备。」

「是……」

云烟突然脸一红。「公子请快点用早餐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你还没告诉我这颗蛋怎么来的呢?」

「公子不是说李二秃子偷了公子的母鸡和银子吗?所以云烟一早就去找了李二秃子,把公子的母鸡和银子都要回来了。」

云烟轻笑一声。「这颗蛋是公子被偷的那笼母鸡下的蛋啦!」

喔,原来如此:不过李二秃子是个无赖,在我没练武以前我是不敢去惹李二秃子的:云烟如果没有动到一些比较『粗鲁』的手段,李二秃子绝对不可能会怕云烟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当然更不可能轻易『归还』我的母鸡和银子。

不过,不管云烟是用什么手段去要回了我那笼母鸡,我现在也不怕李二秃子上门找我麻烦了,所以……吃饭!吃饭!饭凉了就不好吃了啊!

一屁股在桌前坐下,捧起稀饭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云烟坐在一旁相陪,微笑地看着我将她作的两道菜一股脑地席卷乾净。

三两下吃完早饭,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吃饱了,可是云烟呢?刚刚云烟端上来的只有一碗稀饭,然后云烟就坐在一旁看着我吃完……

「云烟,你不吃早饭吗?」

我问着。

「一大早起来的时候就吃过了,还等这会子呢!」

云烟笑着将碗盘收走,拿到灶旁清洗了起来。

看着云烟在清洗碗盘时的苗条背影,特别是当云烟弯腰从水缸里取水的时候、那向后翘起的浑圆屁股:一想到昨天我才将我的肉棒插入这性感无比的丰臀之间、体验到了女人身上的乐趣,裤裆里的小兄弟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云烟,我早餐还没吃够呢!」

来到云烟身后,我从后方抱住了云烟的纤腰,让已经坚硬起来的肉棒硬绷绷地顶在云烟的屁股上。「我想吃你,好不好?」

「不行,公子。」

云烟娇笑着想把我的手拨开。「现在是白天呢!」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正宜亲热!」

我说着,就要去吻云烟的面颊。

「不行啦!现在大白天的,万一被人看见,羞也羞死了!」

云烟急忙将我推开。「不行的,公子,不要。」

「这里前不巴村、后不着店,最近人家也在一里外,如果不是有意要过来偷看,谁会看见?」

我加强了双手搂着云烟的力道,将云烟紧紧搂在怀里,然后又去亲云烟的面颊。「云烟,让我吃你!」

「公子,不行!」

云烟不但伸手推拒着我,更尽可能左躲右闪着,就是不让我亲她。

「来嘛,来嘛!」

我右手向上移动,捉住了云烟的左乳开始揉捏起来。

「不要!」

被我捉住左乳,云烟全身一颤,急忙用力捉着我的右手想要推开,但是趁着云烟忙着对付我作怪的魔手时,我却凑过嘴去在云烟白晰的脖子上吻了下去,还含着云烟的耳垂舔弄着,让云烟又是全身一抖:等到云烟又用手将我的头推开、无暇应付我的魔手时,这次我不但右手捉住云烟的乳房玩弄着,左手更是向下移动,朝着云烟的双腿之间进军。

啪!突然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过,我和云烟当场都愣住了:因为,云烟刚刚竟然用力地在我脸上掴了一记耳光,我不但觉得脸颊一阵热辣辣地痛,甚至还感觉有些晕眩,云烟刚刚那一巴掌可是用足了力气的。

「弟子无礼犯上,请教主重罚!」

云烟突然跪在我身前,低头大声说着。

「起来,起来!这是我不好,我不该强迫你的:你打我的对,又不是你的错,何必下跪?」

我急忙将云烟扶起。「而且,早跟你说过不要叫我教主了,听起来怪彆扭的。」

「是,公子。」

被我扶着站起来,云烟仍然低着头,满脸惊惶的神态。「公子……不要紧吗?」

「啊,还好,反正脸上又不是很痛。」

我故意摸摸脸颊,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真正痛的是这里,你把我的心都打碎了说。」

「对不起,公子。」

云烟低声道歉着。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了,你不用再道歉了。」

我拉着云烟的手说着,反正脸上被打耳光的地方现在已经不痛了,再说听着云烟低声软语地道歉,有什么火也早都消弥乾净了。

「那个……公子……」

被我拉着手,云烟毫不挣扎,只是红着脸低着头。「公子想要的话……能不能……到床上……在这里云烟会怕的……」

「呵呵,没关系,反正我也该去打柴了,不然柴火就快烧完了。」

我指了指灶旁那所剩无几的木柴。「而且,还是等今天晚上再好好吃你好了,不然等一下你万一不是搧我巴掌、而是踢我要害的话,只怕我当场就太监了。」

「不……不会的啦!云烟再也不敢了!」

被我一逗,云烟这才又笑了出来。「对了,公子说柴火不够是吗?云烟这就去打柴,公子就请歇着吧。」

「让你去打柴?别开玩笑了!打柴这种事情是男人的工作,怎么能让你去做呢?」

我笑着否决了云烟的提议,一边伸手从墙上摘下斗笠和斧头。

「可是……公子是太阴神教的教主啊!」

云烟急忙说着。「天下哪有让教主去打柴的道理?这种事情都是咱们下人丫头的工作啊!」

「太阴神教的教主?你看我这副德性像个教主吗?萧老前辈虽然说把太阴教的教主之位传了给我,但是我可不觉得我就是什么教主。」

我笑着耸耸肩。「而且,似乎你也不觉得我是个教主嘛,不然你哪会在我脸上打这么火辣辣的一巴掌。」

「云烟知错了嘛!」

被我一提打巴掌的事情,云烟急得哭了出来,并当场又跪了下去:还好我及时伸手拉住了云烟。

「别这样,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我扶起云烟。「真的没有怪你的意思,真的。」

「多谢公子。」

听着我低声软语安慰她,云烟又破涕为笑。「那,能不能让云烟跟着公子一起去打柴?也好替公子端茶送水的。」

「那当然,欢迎都还来不及呢!」

我笑着,将手上的斗笠给云烟戴上。「不过,戴着斗笠:日头毒,我可不想让你给晒坏了!」

从我住的地方步行到最近的山区砍柴最少要走上两三个时辰,所以我以往都是天还没亮就出门砍柴,这样才来得及在天黑之前回家:不过自从练了武功之后,只要施展轻功,不到半个时辰就可以到山上砍柴,而且还有时间把砍下来的柴带到附近的镇上去卖,方便了不少。

不过呢,由於我昨天为了吃云烟的豆腐而隐瞒了我会『阴阳诀』的事实,今天带着云烟出门的时候就不好让云烟知道我会『凌云飞渡』的轻功,不然云烟只怕会气我昨天晚上为了吃她豆腐而欺骗她的事情:不过那也无妨,就算不施展轻功,我还是可以一路都用跑的跑过去,就当是藉跑步来锻炼内功好了。

「公子……您这样一路都用跑的,不累吗?」

大概是看不过我跑步时的笨拙模样,一直跟在我身边的云烟很关心地问着。

「还好,跑习惯了。」

我故意伸手擦了擦汗。「我本来还在担心你会跟不上,不过看来你连『走路』的速度都比我跑步的要快,似乎是我多心了。」

「这是轻功啊,学武的人几乎每个都练过的。」

云烟抿嘴一笑。「难道公子没学过吗?」

「跟你说过了,师父只把一身的内功和这个太阴教的教主之位传了给我,其他就啥都没有了,我哪学过轻功啊?」

我故意耸耸肩。

来到山上,拣了一棵已经枯死的树木,我故意用双手握着斧头,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让一旁的云烟看得直抿嘴,想笑又不敢笑。

「云烟,让你看看我的『砍柴斧法』!喝喝喝喝喝────!」

装模大叫一声我立刻朝着那棵枯树扑了上去,双手握着斧头快速挥动,没两下就把一棵枯树给支解开来,成了一堆长短合度的木柴、还在地上堆放的好好的。

「怎么样,我这套功夫不错吧!」

站在木柴堆旁边,我装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看着云烟。

「公子……这,是你自创的功夫吗?」

不出所料,云烟满脸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伸手指着那堆早已被我支解劈开的木柴。

「对啊,很厉害吧!」

我故意装着满脸洋洋得意的表情。

「请恕云烟无礼,公子这套功夫……」

云烟迟疑了一下,偷看着我的表情。「砍树是很厉害了,可是敌人不是树,可不会呆站着的啊!而且,武林人士过招,通常一招就决胜负了,也不需要砍劈这么多下的啊!」

「啊?是这样的吗?」

我故意垮下了脸,装出一副泄气了的表情。

云烟不愧是太阴圣女,一看就看出我这套『砍柴斧法』的最大缺陷──我也知道敌人是会动的,可不会楞楞地站在当地任我砍,所以这套『砍柴斧法』用在打架的时候,速度其实是要更快上许多的,要快到让敌人来不及闪躲、只能像根木头一样呆在原地任我砍才行:当然,真的要砍人只要砍到一斧头就够了,除非那个人让我有想要把他碎屍万段的冲动。

不过,现在只不过是砍树而已,慢慢来就行了。

打完了柴,先将自己要用的柴带回家收好,再和云烟一起去镇上把多余的木柴给卖掉:我砍了一整棵树的柴,自己一个人暂时用不了那么多,多出来的部份刚好可以卖些钱贴补家用。

由於我们『来得早』,比其他的樵夫来得早很多,所以带来的柴卖了个相当不错的价钱──或者是因为有云烟跟着我的关系?因为云烟说不好让我这个教主亲自去和别人讨价还价,所以卖柴的时候是云烟帮我和买主讲价的,而那个买主似乎也没有心思和云烟杀价,一对眼睛直瞪瞪的黏在云烟高耸的胸部上,云烟开了一个价,那个人立刻就点头付钱了。

柴火卖掉了,天色还早,反正难得来镇上一趟,我乾脆就拉了云烟一起逛市集买东西,或者该说是趁机享受一下旁人羨慕的眼光?因为每个人看到云烟亲蜜地挽着我的手臂的时候,都会露出羨慕的眼光,而那个卖鱼的大婶甚至直接就说了『小伙子你的媳妇可漂亮了,要不要买条鱼回去燉煮了给你媳妇补个身、好早日生个胖娃娃?』让我听了感觉就是非常的爽,而云烟也真的向那个卖鱼的大婶买了条鱼,说是要煮给我吃的。

除了採买些食物和油盐酱醋之外,云烟还买了一套新的铺盖和棉被,理由是我原先那床铺盖和棉被太破旧了,而且睡起来也不舒服:既然云烟这么说,为了让云烟睡好些,我当然是义无反顾地把银子掏出来了。

晚餐的时候,云烟再次让我领略到了娶妻成家的好处──只要乖乖坐在那边等云烟做好晚餐就行了,而且云烟烧菜的手艺又好,每道菜都比我自己煮的好吃不知道多少倍,让我边吃边讚:再加上有云烟这样一个美女陪着我一起吃晚餐,灯下看美女,眼睛也吃得饱饱,肚子也撑得饱饱,实在是太幸福了。

用过晚餐,时间还早,我点起了灯、拿出四书五经这些科举的书本开始看了起来,毕竟再半年就要乡试了,虽然四书五经都早已被我记得滚瓜烂熟,但是考试前温习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我点灯在窗前读书,云烟就坐在一边做针线相陪,偶尔替我端茶倒水,将我服侍得无微不至:等我念书到了二更天,云烟这才将今天新买的铺盖打开替我换掉了原先我床上的那卷破烂铺盖,然后请我更衣就寝。

「公子,时间晚了,请早些安置吧。」

云烟这么说着,温柔而俐落地将我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推着我上床就寝。

我本来以为云烟会跟着钻进被窝里来的,谁知道不是:云烟将我原来那床破烂铺盖摊开在地下,然后钻了进去。

「云烟,你不是说那床铺盖睡起来不舒服吗?你怎么还睡呢?而且还是睡地下!」

我问着。「上来这边和我一起睡吧。」

「没关系的,公子:我是下人,睡地下没关系的。」

云烟笑着回答。「倒是公子要睡得舒服些才行。」

「什么下人不下人的?你不上来睡,那我就下去和你一起睡了!」

说着,我跳出被窝,拉开云烟的被子就钻进去:吓得云烟惊叫一声,急忙逃出被窝来。

「公子怎么可以和我们下人一起睡!」

云烟娇嗔着。

「呵呵,我喜欢啊!」

我在原本那床旧铺盖里躺好,感觉着被子上沾染着的云烟的体温和馨香。「云烟,你不是要睡这里吗?快来睡啊!」

「公子!」

云烟羞红了脸,双手叉腰。「你到底让不让云烟休息啊!」

「让啊!」

我笑着。「但是我想和你一起睡嘛!」

「一起睡?这样公子要人家怎么睡啊!」

云烟似乎有些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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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被窝里钻出来,双手叉腰,摆出了一副正经严肃的脸孔。「好吧,那我现在要练『阴阳诀』了,你上床去!」

「咦?」

没想到我突然之间变了脸、摆出了一副正经严肃的面孔,更没想到我竟然说我要练『阴阳诀』,云烟一时之间竟然愣在原地了。

「啊……是,是的。」

直过了好一会,云烟这才反应过来,羞红了脸。「请……请公子先上床。」

欣赏着美女宽衣解带实在是很舒畅的一件事,看着美女身上白晰的肌肤一点一点地随着衣物的褪去而暴露出来,最后是整个粉雕玉琢的身躯:而看着云烟那含羞带怯、背对着我宽衣解带就更让人感觉乐不可支了。

好不容易等云烟脱到身上只剩一件肚兜,我的分身已经硬梆梆直挺挺地朝天而立了。

「啊……」

一转过身来,看到我那生龙活虎的小兄弟,云烟低声惊呼着:不过云烟随即克制了自己,羞红了脸,缓缓地爬上床来,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玉葱般的纤指捉着我的小兄弟对准了自己的桃花源,缓缓坐落。

熟悉的火热感觉再度包围了我的分身,云烟下身秘径内的嫩肉粉褶紧密地包围缠绕着我的小兄弟:不过,云烟大概是还没完全进入状况,祕径内并不是非常湿润,以致於肉与肉之间的摩擦过於强烈了一些。

「嗯……」

云烟轻蹙黛眉,忍受着肉褶和我的分身摩擦时带来的些许痛楚,直到云烟坐到了我的腿上、私处将我的分身整支纳入之后,云烟这才松了口气。

「公子,云烟准备好了……」

云烟在我身上盘起双腿、双手立了法诀,低声说着。「公子可以开始了……」

「不,还没。」

我贼笑着指了指云烟的肚兜。「这件也要脱掉才行。」

「咦?」

听到我要她脱去肚兜,云烟的脸红得就和天边的晚霞相似。「可是……」

「可是什么?我说脱掉!」

一边说着,我一边坐起身来。「你不脱我帮你脱!」

不等云烟反应过来,我立刻伸手到云烟背后解开了肚兜的绳结,双手刚好将云烟环抱了起来:解开肚兜的绳结,任由肚兜滑落,云烟胸前那对饱满可爱的玉兔随即顶着粉红的葡萄蹦了出来。

我越看云烟胸前的那对玉笋就越觉得可爱,於是一低头,含住了云烟的左乳就开始吸吮着,还用舌头去逗弄着前端那粒粉红的突起。

「啊!不!」

左乳被我含住,云烟惊叫一声,双手急忙捉着我的头想推开我:但是云烟的手才要出力将我推开的时候,我的舌头已经扫上了云烟乳头顶端的葡萄逗弄着,云烟的双手霎时之间改推为抱,将我的头给环抱在胸前了。

「啊……哈……不……不行的……」

随着我的动作,云烟娇声喘息着,双手也不时又推又抱:每当我的舌头一离开云烟的乳头,云烟的双手立刻就会推着我的头、想把我推开:但是一等我的舌头舔上了那粒早已坚硬的葡萄时,云烟推着我的双手立刻就会劲力全失,而且还会改推为抱,抱着我的头压在她胸前。

实在是太有趣了。

当我正在和云烟玩着胸脯攻防战的时候,云烟的花径之中迅速地湿润了起来,同时温度也不断上升,很快地就变得火热无比,将我的分身熨贴得是无比舒畅:於是,我轻轻动了动身体,让分身在云烟的花径内鼓捣了一下,产生了些酥酥麻麻的快感。

「呀!不!不行!」

感觉到我的分身在她花径内开始作怪,云烟又是惊叫一声,双腿随即蹬着床板想要站起身来、以便和我分开:不过,我在这时用力一挺腰,让肉茎前端的鸡蛋重重扎入了云烟花径深处的花芯之中研磨着,云烟立即低叫一声,不但全身霎时之间立即像是棉花一般软瘫了下来,原本蹬着床板的双腿也立刻盘勾住了我的腰间:然后在我将肉棒向外退出少许的时候,云烟立刻又用双脚蹬住床板想要站起来,接着又被我用力一顶、全身再次酥软下来不说,双腿也是再度勾住了我的腰。

真是太有趣了,特别是看着云烟一直在想要和不要的矛盾之间进行挣扎的感觉,真是太有趣了。

虽然云烟一直在想要和不要之间挣扎着,但是肉体之间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却不断累积着:我可以感觉云烟的花径越来越湿润,从原本的有些乾涩变成泥泞不堪、再变成洪水氾滥,终於云烟不再试图逃离我的侵犯,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头再也不放开,而双腿也用力勾着我的腰,好让下身能够和我密接在一起。

「啊……啊……公子……」

云烟迷濛着眼神,呓语着,纤腰剧烈的扭动个不停,以便让我的肉茎能够尽可能地撞击到她花径内的每一个祕密处所。「舒服……想要……啊……酥酥麻麻的……舒服……」

「喔……云烟,你也夹得我好舒服……呜……」

我努力地挺动下身,好让肉杵能够确实地打入云烟花径的最深处。「这样……舒服吗……喔喔……」

「啊!顶到了……啊!」

随着我下身一次又一次的顶撞,云烟的呓语也逐渐狂野了起来,变成了放声呻吟呼喊。「啊!就是那里!舒服……啊!公子顶死云烟了!啊!」

「呜,云烟,你夹得我太舒服了,忍不住!」

感觉到下身那股不受控制的酥麻感迅速蔓延到全身,我知道我即将达到极限了。「我要去了,可以吗?喔……」

「云烟也、也要去了!啊!」

突然云烟死力地双手抱着我的头、双脚勾着我的腰,就这样全身缠在我身上颤抖了起来:我也放开精关,让滚烫的热流一股接着一股浇灌到云烟的最深处之中,接着一股温暖的舒适感觉在全身扩散开来。

接下来的日子,白天我下田耕种的时候,云烟就替我端茶倒水:晚上我念书的时候,云烟在我旁边做针线相陪:甚至连我上茅房的时候,云烟也不怕恶臭地拿着草纸在外面等我,细心熨贴地服侍着我的生活。

虽然云烟还是会抗拒和我亲热,但是我发现只要我一说出『我要练阴阳诀』这句话,云烟就会乖乖脱成半裸爬到我身上来、让我将早已肿胀坚硬到不行的肉茎戳入云烟那紧窄火热的花径之中,而等到云烟发现我其实不是要练功、而只是想和她亲热的时候,情势已经发展到来不及挽回的程度了。

不过,我还是有那么点好奇,云烟被我用同样的藉口给『骗』了那么多次,难道云烟就不会怀疑我的动机吗?或者说,云烟其实自己也想要,只是脸皮薄、不好意思开口?嗯,值得研究……

通常我都是一觉睡到天亮的,但是今天睡到半夜的时候却被一阵轻微的悉索声吵醒,眼睛还没睁开,就已经感觉到原本被我搂在怀中的云烟正轻手轻脚地试图脱出我的怀抱,很显然就是怕吵醒我。

原本我以为云烟只是半夜尿急、想要起来方便一下,所以我继续闭着眼睛装睡、假装没有被云烟给吵醒:但是我随即听到云烟拿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蹑手蹑脚地朝着前门走去的声音。

奇怪,屋子里不是有夜壶吗?云烟想出去干什么?好奇心起,一等云烟走出屋子,我立刻从被窝里跳出来,从我念书的窗子穿出屋子去,随即跳上房顶趴着,刚好看到云烟左顾右盼了一下,接着展开轻功沿着大路向南奔跑,速度极快。

奇怪了,云烟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好奇之下,我远远跟着云烟:虽然云烟跑得极快,但是我一来练过『凌云飞渡』轻功、二来我对地形又熟,哪里有捷径哪里路难走我都知道,云烟的速度怎么也没我快,要跟踪云烟一点困难都没有。

跑出了十几里,来到了土地神庙,我躲在远方的大树上,看到云烟走进庙去、抽了一张卷着的籤诗摊平放在桌上,拿出眉笔在籤诗上涂写着,然后左右看了看,立即跳上神龛,将手伸向土地公神像之后,转头就跑出土地神庙。

一等云烟出庙,我立刻从窗户溜进土地神庙,跳上神龛,伸手去土地公的神像后面摸索,一下子就在土地公神像的椅子夹缝里摸到一张纸──云烟刚刚涂鸦过的籤诗。

拿了籤诗出庙、藉着明亮的月光一看,籤诗的正面是铅字印刷的一首七言诗,没什么稀奇:但是籤诗的背面却被云烟用眉笔写了一些字:「萧贼已死,然一身邪功已得传人,唯此子尚不成气候,宜速图之,谨候台命。」

原来如此!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以师父的高强武功,竟然会被那些白道的人物给追着跑?虽然我对武功没有什么概念,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天追杀师父的人之中,没有一个人的武功是敌得过师父的。

照理说,追杀一个邪派的大头子,应该是不会全部交给小兵杂鱼去做才是,至少要有几个重量级领导人物带队才行:可是那天追踪师父的人就只有那么一批而已……嗯,也许我昏迷过去的时候又来了一批,谁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那批小杂鱼绝对不会是师父的对手,因为他们的武功菜到我现在都可以轻松打赢他们,而我身上仅有师父渡给我的功力而已!所以我敢肯定,师父的武功绝对高出他们!

而要在什么情况下,才能打赢一个武功比你高出甚多的人呢?答案就是用计谋,例如说安插一个间谍在师父身边,然后找个机会向师父下毒,这样一来,不管是要杀了师父还是挑了太阴神教都会容易得多。

而另一个证据就是,云烟这位太阴圣女竟然能够毫发无伤地逃出那次剿灭太阴教的行动:据云烟所说,她是排位第五的太阴圣女,而其他六位太阴圣女在正道剿灭太阴教的时候死了五个、还有一个被捉,为什么那些人就单单会放过云烟一个美女呢?当然就因为云烟是他们安排在太阴教之中的奸细了!不然就算云烟的武功比起其他的圣女们要好,应该也不可能会差太多,更不可能会好过师父这位教主,那么要完美解释在那种连师父都会受重伤的大战之中、云烟还能毫发无伤逃脱的理由,『奸细』两个字不就是最好的解释吗?

现在想起来,云烟会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想起来自然也是要图谋些什么了,要嘛就是为了观察我的弱点,要嘛就是为了向我做手脚──这点应该是不可能,云烟要下毒害我的话,她替我做饭的时候早就可以毒死我几千几百次了……

或者是,为了太阴教三大神功?很有可能,我不是只要一说『我要练功』就可以引得云烟乖乖爬上身来吗?以前觉得那是云烟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她想和我亲热,现在才知道云烟是为了『阴阳诀』,即使明知我很有可能又是撒谎,云烟也不想冒险错过能够获得『阴阳诀』的机会……

事情怎么会是这样?抄捷径回到家里,我钻进被窝中想假装睡着,但是怎么样也无法入睡。

云烟是奸细?我该怎么办?该杀了她替师父报仇吗?那当然是不可能,师父传我功力是酬谢我救他一命还替他疗伤……呃,虽然师父最后还是死了,但是,总而言之,我和师父两不相欠,我不必为了太阴神教的事情而杀了千娇百媚的云烟。

把云烟要找的东西拿给云烟?听起来不错,那些追杀师父的人想要武功,给他们武功好了,我只要云烟能陪着我就好……可是,那些人会不会过河拆桥、一拿到武功就把我给杀了?

想来想去想不出个办法,正烦恼的时候,前门被打开,云烟总算是回来了。

「云烟,你去哪了?」

我躺在床上,淡淡地问着。

「啊!」

大概是没料到我已经醒了,冷不防地被我一问,云烟惊讶地低呼了一声。「咦,公、公子醒了?」

「刚醒,本来想去上茅房,谁知道一醒来就发现你不见了。」

我回答着。

「呃,云烟刚刚去了茅房……」

云烟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前来,像个犯错了的小女孩一样低着头、缩着脖子。

「原来是这样。」

我露出一个『淫笑』,向着云烟招了招手。「来,衣服脱掉,快上床来让我抱抱,」

如果是平常,云烟一定会跺脚娇嗔着『公子,这不是云烟该做的事』,但是现在云烟却只是红着脸、温顺地将衣服一件件解去,在我面前展露着她那娇美动人的躯体:然后爬上床来,轻轻坐入我怀中,让我将她温软的身子抱了个结实,更是任由我的一双魔手在她胸前的双峰上尽情把玩着。

云烟,难道这是你假装出来的温柔吗?

「啊……公子!」

突然之间,云烟伸手捉着我在她胸脯上肆虐着的魔手,似乎想要制止我的手继续作恶:但是云烟随即又放开了我的手,任由我继续捉着她胸前饱满的玉兔揉捏着。

云烟,难道这也是你假装出来的感觉吗?

「我们来亲热好吗?云烟?换个姿势,这次你趴着、让我从后面来?」

我低声在云烟耳边问着,云烟原本就已经染着淡淡嫣红的双颊一下子就变得更红了:如果是平常,云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拒绝我求欢,除非我说『我要练阴阳诀』:但是云烟这次却是轻咬着嘴唇、害羞地点了点头,随即依着我的指示爬伏在床上,让她浑圆丰满的屁股高高翘出在我面前,粉红的蚌壳之间已经开始渗着晶莹的珍珠了。

云烟,为什么你这次反而愿意接受我的求欢了?是因为夜深人静好办事?还是因为你怕我追问你半夜出去的事情?

双手捉着云烟的蜂腰,我让坚挺的肉棒抵着云烟的私处却不立即插入,而只是沿着云烟的裂缝摩擦着:云烟轻轻低吟了一声,下身配合着我肉棒的摩擦动了起来,似乎想用她的私处来套住我的肉棒、不让我继续摩弄她的贝壳。

对准了云烟那两片现在已经涨红的蚌壳中间,肉棒的先端宛入了夹缝之中,云烟又是低吟了一声,下身不安地扭动着。

「痒……好痒……」

云烟娇喘着。「公子……进来好吗?云烟……难受……好痒……」

「当然了,既然是云烟想要的话。」

我一挺下身,坚硬的肉棒沿着云烟湿滑的祕径直通到底,尽根埋没在云烟的体内。

「啊!」

承受着我有力的冲击,云烟娇呼着,身体不自主地颤抖着,祕径中一张一缩地蠕动了起来。

我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挺动下身,一次又一次地用力将分身扎在云烟体内最深处:云烟也低吟娇呼着,不停地摇曳着她丰美的臀部承受着我的冲击,一对玉手用力地攒紧着被子,彷彿想要用力抓住体内那醉人的快感一般。

看着云烟的动作、听着云烟有如仙乐般轻吟娇呼的嗓音,感觉着云烟越来越火热、更渗出滴滴香汗的玉体、戳刺着云烟那有如洪水氾滥、更不停紧缩着的蜜穴……云烟,难道这些身体上的反应都是你假装出来的吗?你难道没有真正感觉到过一丝一毫的快乐吗?

「公子!啊!公子!快、快些!用力插死云烟!云烟要、要去了!啊啊!」

云烟的呻吟声突然高了八度、也激烈了起来,我知道云烟即将达到高潮,於是下身加速抽动、同时也更用力地顶撞着云烟的花径深处,甚至捉着云烟蜂腰的双手也用力回抽,终於在云烟的极喊声中,我用尽全力将肉棒扎入了云烟的深处,将一股接着一股的热精浇灌在云烟体内。

云烟,难道交欢的高潮也是你的伪装之一吗?我看着身前趴伏在床上喘息不止的玉人,疑问却像是围绕着腐屍盘旋的乌鸦一般挥之不去。

「云烟,有样东西能不能请你帮我看看?」

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决定把心中的疑问摊出说:於是我拿着那张籤诗,放在云烟面前。

谁知道,云烟一见了那张籤诗,就像见了鬼一样,一下子就手脚并用地『逃』下床,站在地上拉开了势子,也不管我刚刚射在她体内的精液正一滴一滴地从她双腿之间滴落出来。

「原来你都知道了。」

云烟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变得又冷又硬,原先娇软温柔的感觉都不见了,双眼之中更是闪烁着冷酷的光芒,似乎不把我给杀死决不罢休一般。

云烟,难道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吗?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摇头。「所以我才希望你能告诉我……」

「和淫邪之辈没什么好说的!」

云烟低喝一声,挥掌就向我劈来,我只能随手招架着云烟的攻势:因为我不想伤害云烟,但是我也不能乖乖挨云烟的打,云烟劈出的每一掌都带着风声,显然是用足了劲力的,即使我有师父传给我的内功,我也不敢保证挨上云烟一下不会受伤,只好一直挡开云烟的攻击了。

狂风暴雨般地向我攻了不知道多少招,云烟见到她的攻击一直被我挡开,突然停止了攻势,一个觔斗翻到了窗边,仍旧拉开势子以防我的『反击』。

「你的功夫果然厉害。」

云烟冷冷地瞪着我。「本姑娘打不过你,只好就此失陪。」

说着,云烟就要破窗而出……光着身体破窗而出?我的妈呀!云烟至少也得穿上衣服吧?就这么光着身子跑出去,那不是被别人给看光了吗?

「云烟,等等!」

我施展『拈虫指法』捉住了云烟的足踝,硬是在云烟的惊呼声中、将云烟给拉了回来并摔在床上:云烟脚踝被我捉住,拼命地使劲踢脚想要摔开我的手,但是我连全力挣扎的虫子都能毫发无伤地紧紧抓在手指之间,云烟的肌肤再怎么娇嫩也不比虫子容易受伤,当然是怎么踢怎么甩都挣脱不开我的擒拿了,即使云烟想用另外一只脚踢我,但是我还空着一只手能够抵挡云烟的攻击,而且三两下就用拈虫指法抓住了云烟另外一只脚的脚踝,双脚尽入我掌握的云烟不但没办法逃跑,连踢我都没有办法了……

大概是知道无法逃跑也伤不到我,云烟停止了挣扎,只是恨恨地看着我。

「云烟,你别这样嘛!」

好不容易云烟停止了动作,我连忙利用这个空档说话。「我们有话难道不能好好说吗?我只担心你,其他的事情我才不管,如果你想要我师父的东西,我……」

「别以为我会听信魔教妖人的花言巧语!」

云烟恨恨地骂了一声。「而且,你也别想从我这边拷问出什么来,我是宁死不屈的!」

「你想太多了,我哪会拷问你……」

听到云烟说得那么严重,我忍不住失笑:但是当我看到鲜红的血丝从云烟嘴角流出时,我笑不出来了。

刚刚我和云烟交手的时候,为了怕伤到云烟,我只是档格云烟的攻击,并用太阴神功之中教的『卸』字诀功夫将云烟的劲力卸掉──我甚至不敢将云烟的劲力给反震回去:但是云烟现在口角流血,那表示云烟受了内伤,但是我刚刚并没有以内劲攻击云烟啊?难道说……

逆气断脉?

「不!云烟!不可以!」

我急忙放开云烟的足踝,抢上去将云烟抱在怀里,随即连点云烟身上的穴道以阻止云烟继续逆气:可惜的是已经太迟了,透入云烟穴道之中的劲力就此消失无踪、一点反应也没有,云烟刚刚已经强行逆运真气,将全身经脉都给毁了。

又是几道血丝从云烟嘴角溢出,云烟的眼中闪过一个讥嘲的神色,但是随即变得哀伤,眼神也渐渐涣散了。

「云烟,你为什么……」

眼睛和鼻子酸酸的,我想我大概哭了,但是那不重要,云烟的生命正在消逝之中。

「……你知道我爱你的!我只在乎你啊!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又为什么不肯和我说呢?」

云烟嘴唇动了动,发出了些低微的声音,伴随着大量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我急忙凑耳到云烟口边,我要听清楚云烟想说什么!这可能是云烟临死的遗愿!

「公……子……对……不……」

哗啦一声,耳朵和半边脸颊都被云烟喷出的鲜血给溅得湿黏黏的。

「云烟……」

云烟已经闭上了眼睛,侧过了头,躺在我怀里一动也不动了。

「云烟!」

师父的坟旁多了另一个新坟,我立了『爱妻阮云烟之墓』的牌位。

云烟的真实身分是什么,那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爱她,我要她成为我的妻子,即使她是别人指使来偷取师父武功的奸细也没关系:师父说要我光大太阴神教,可没说不准我把三大神功传授外人,更没说不准我把太阴神教给白道化,如果有人想要这些神功,可以,我把神功教他们:如果他们要我当个好人,没问题,我就去行侠仗义!

只要他们让云烟嫁我就好。

可是,现在这些都不可能实现了:我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谁,但是我恨他们,因为他们竟然要求云烟『宁死也不能泄露机密』,真他妈的!如果不是那种狗屁不通的要求,云烟又怎么会急忙自杀!只要我能和云烟好好谈一谈,事情一定可以解决的,云烟也就不用死了!

我相信的。

既然那些躲在云烟背后的人怕暴露身分,甚至为此害死了云烟,那好,我发誓一定要把这些人全都揪出来!然后……

然后……

我不知道。

「云烟,我一定会把那些没胆自己来偷太阴教神功、只敢支使你来的胆小老鼠全都揪出来!而且,既然他们那么看不起太阴神教,我就要让太阴神教变成江湖第一大帮会,然后我要让全天下的人知道,只有你,阮云烟,才配当我太阴神教教主萧颢的妻子!只有你才能和我平起平坐,其他的人,我要将他们全都踩在脚底下!」

我在云烟的坟前立誓。

「云烟,你看着吧!」

第四回:踏破铁鞋无觅处

虽然我从来没有涉足过江湖,但是现在有了师父渡给我的功力和太阴教三大神功,我也不怕涉足江湖会碰到什么麻烦──就算我打不过别人,要跑总是跑得掉的,毕竟太阴神教三大神功之中的『凌云飞渡』与『无影迷踪步』轻功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功夫,不然也不会有人费尽心机、千方百计地想要得到这些功夫了。

要踏入江湖也需要旅费,不过这也很好解决,咱们的县官可是个超级大贪官,他家里别的不多就是银子多,偏偏他聘请的护院保镖都是些三脚猫货色,连我大模大样地从屋顶上走过都没发现,所以我很容易地就去县官的银库里『借』了几百两银子出来当我的旅费。

有了旅费,我将田地拜託给邻居的王大婶照管:虽然现在我随手都可以从有钱人那边『借』来大把银子,用来买田买地都可以买下看不到边际的一大片,但是这片田地对我意义不同,不仅是因为这片田地是我父母留给我的遗产,也因为这里是云烟长眠的地方。

可惜的是我暂时不能替云烟修一个漂亮的墓,要是让别人看到一个漂亮的坟墓在这边,好奇之下过来一探究竟,很有可能会让我和云烟的关系曝光,而我现在还需要隐匿身分来进行我的复仇计画,只能暂时委屈云烟了。

不过,我以后一定会替云烟加倍修个漂亮的墓的!

准备好之后,我开始了我的复仇之旅,而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寻太阴神教残存的最后一位圣女。

如果我要为云烟复仇,那么重建太阴神教是必须的:一个人不管武功再高、再怎么打遍天下无敌手,如果屁股后没有一大帮徒子徒孙跟着摇旗呐喊壮声势助威的话,影响力毕竟是有限的。而我没有参加过太阴神教,对教里的认识只有听云烟转述的那些贫乏认识而已,要我来重建一个像样的太阴神教实在是太不可能了──而且很麻烦,所以我想先把被擒的最后那个太阴圣女给救出来,这样重建太阴神教的事情我就可以交给她去办。

至於该如何打听最后一个太阴圣女的下落?我发现,像是正道诸门派联手剿灭太阴神教这种大事,几乎只要是武林中的人都会谈论的,我只要找个酒店的角落坐下来,然后听听看到底有哪些江湖人物在谈论关於剿灭太阴神教的事情,再偷偷跟着那些江湖人物去他们的老巢查看,就可以知道到底最后一位太阴圣女在不在他们手上了。

虽然这个方法很没有效率,但是这比捉个江湖人物来严刑逼供要稳妥得多,至少不会打草惊蛇。

当然我花的时间也不少,花上了半年的时间,我甚至连乡试都去参加过了,还考上了秀才,但是依旧没有找到最后一个太阴圣女的下落:而且时间隔了那么久,也不知道最后那位太阴圣女是不是还活着。

算了,如果老天真的有意要让我报仇,就会让我找到最后一个太阴圣女:就算找不到,大不了我从头开始建立一个太阴神教也行,就是麻烦些而已。

一切听天由命吧!我只要把我能做的事情做好就行了。

春末夏初午后雨的天气是有些闷热又不太闷热的,我坐在酒楼二楼靠街道的地方一个人喝着闷酒,同时仔细听着酒楼上酒客们的交谈,但是外表却表现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倚着栏杆,看着大街上那些在滂沱大雨之中穿梭的人们。

由於我穿着一般秀才们爱穿的儒生衣襟,酒楼上那些没念过书的农夫们是不会随便靠近我的,而那些看起来像是江湖人物、或是地痞混混之类的粗豪人物为了怕沾上我的书生酸气,同样也不会随便靠近我,我的秀才打扮意外地提供了我绝佳的保护,让我能够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就近探听我想探听的情报。

酒楼上不时地有客人进来,几乎每个人都在看到我的时候好奇地打量了我几眼,然后就不理会我了:我则是听着每个人走上楼梯的声音,如果那个人走上楼梯的脚步声没有显示出那个人会武功,那么我也不去理会那个人了──那种人要嘛就是彻底不会武、不可能是武林人物,要嘛就是功力太高、高到返璞归真的程度、不是现在的我能够招惹得起的,还是避之为吉。

坐了一下午,我已经喝酒喝得有些头晕了,而且上来酒楼的客人也越来越少,正在想着今天大概又是毫无收穫的一天时,有三个人的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立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因为,从这三个人的脚步声之中,我可以听得出来他们是练过武的,也许他们会知道一些关於武林正道剿灭太阴神教的消息?

我立即改变主意不走了,拿过几乎已经见底的酒壶又替自己斟了一杯酒慢慢喝着,希望能从那三个人身上偷听到一些关於太阴神教的消息。

当那三个人出现在楼梯口的时候,虽然我仍旧装出一副漫不经心望着街上的样子,但是我的眼角余光却已经注意到了那三个人都是劲装结束、腰间还佩着一把长剑,果然是武林人物。

三个人之中为首的一个一上楼,目光就先扫视过整个酒楼一遍,然后眼神停留在我身上,不过看到我似乎仍旧毫无所觉地向外看着楼下的街道,那个汉子大概认为我不过是个普通书生,也没多注意我,只是和其他两个人找了一处比较偏僻的座位坐了下来,点了些黄酒和小菜,就开始一边吃喝一边聊起天来了。

我很仔细地偷听他们三个人的对话,不过那三个人的谈话几乎都是些琐碎到不行的日常杂谈,而且话题几乎都离不开女人,根本就没有一点关於太阴神教的消息。

我越听越失望,本来以为这三个江湖汉子和征勦太阴神教无关,让我几乎都想放弃继续偷听下去、直接离开算了:但是,就在我正想起身的时候,其中一个汉子说了一句话,马上让我立即坐回原位。

那个汉子说的是:「你不要命啦?那个被掌门人捉回来的妞虽然标緻,但是那个妞可是正牌的魔教妖女,魔教妖女可都是练过吸精大法、最擅长吸取男人精气的!如果你想上她,你可是会当场被吸成人乾的!」

魔教妖女?当场被吸成人乾?听起来就像是个修炼过『阴阳诀』的太阴神教女弟子:虽然我不知道师父有没有把『阴阳诀』传给太阴圣女以外的其他教中女弟子,但是可以确定的一件事情就是,这三个人在谈论的那个『魔教妖女』应该就是太阴神教的女弟子没错。

不管这个被擒的女弟子是不是太阴圣女,只要救出这个女弟子,我就多了一个人手能够来帮我重建太阴神教了。

所以我决定不走了,继续偷听这三个人的谈话。

「可是,我们拘禁了那个魔教妖女这么久,却什么鸟都问不出来,如果不来点强硬的手段,只怕永远都别想从那个妖女口中问出些什么来:搞不好上了她,把她上得爽了,她反而会主动告诉我们一些事情呢!嘿嘿!」

另一个汉子说着。

「凭你也想让那个妖女爽?」

第一个汉子嗤之以鼻。「别忘了那个妖女可是有练过的,而且还会吸食男人精气,可不是妓院里面那些婊子能比得上的:不要以为你可以在妓院里让婊子叫床,就能让那个妖女爽,我看你被吸乾的机率只怕会更大一些!」

那三个汉子说话的声音并不大,普通人除非走到他们的桌子旁边,不然是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的:当然内功高明的人不需要靠近他们的桌子也可以听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那三个人很明显地不认为这座酒楼上有人能够偷听他们说话,因此说起话来可是毫无禁忌,正好便宜了我尽情偷听他们的谈话。

不过,听到这边也差不多够了,我已经决定了这三个人就是我今天要跟踪的目标。

为了怕那三个人起疑,我立刻叫来了店小二结帐,免得等一下同时和那三个人一起结帐会引起他们的疑心:然后,我故意在走下楼梯的时候假装一脚踩滑了,『哎哟』声中一屁股跌坐在楼梯上,还『登登登』地滑落了好几级楼梯,让楼上那三个人看了哈哈大笑。

「手无缚鸡之力的笨书生!」

我听到其中一个人这么说着。

出了酒店,我立刻躲到附近的小巷子之中等待着那三个汉子出现:好一段时间之后那三个汉子总算是吃饱喝足也八卦够了,这才施施然从酒店之中迈步而出,我则远远地盯着他们三个,一路跟踪着他们往城外的嶽麓山而去。

嶽麓剑派,那三个汉子所属的门派。

以往我向来都等到夜深人静之后才开始我的探查行动,一来大家都睡着了,只要躲开放哨的人就不必担心被发现,探查起来方便很多:二来运气好的时候偶尔还可以看到一些美女们海棠春睡般的睡姿,要是有人忘记把被子盖好的话我就更有眼福了。

不过,这次探查嶽麓剑派的时候,几乎是天才黑我就开始了探查行动,不但要躲开放哨监视的人,还要小心在各处穿梭来去的其他闲杂人等,探查起来不但辛苦,而且进度缓慢。

但是,自从偷听了那三个汉子的谈话,知道太阴神教唯一残存的那位太阴圣女可能就在嶽麓剑派手中之后,我突然变得很没耐性了,只想尽早查出最后一个太阴圣女的下落并把她救出来,一刻钟我也不想继续等下去。

虽然说探查的进度缓慢,但是当我找到地牢的位置时,我几乎就肯定我找对地方了:地牢的门口有八个持剑汉子守卫着,如果牢里不是关着重要人物的话,嶽麓剑派不可能动员八个人来看守牢房,只怕皇帝的天牢都没这么戒备森严。

轻轻从墙壁上无声无息地掐下一小块碎砖粒,我将碎砖粒向着远处的墙壁掷去,啪喳一声,碎砖粒撞在墙上发出声音,守在牢门前的八个汉子有四个人立即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跑去,剩下四个人虽然没有离开原地,但是却也忍不住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施展无影迷踪步,我一溜烟般从那四个站在牢门前的汉子身后溜过,用拈虫指法那种轻柔但是厚实的劲力无声无息地捏断牢门上的锁扣,打开牢门,钻进地牢区的走道,那四个汉子根本就没发现有人从他们身后溜过,如果他们再粗心一点,搞不好连锁扣被人捏断了都不会发现。

地牢深处的景象吓了我一跳:一个看起来大概只有十四、五岁的少女被铁炼给锁住手脚、整个人被以『大』字型固定在墙壁上,少女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零碎的布片稀稀落落地挂在女孩身上,只能勉强遮住少女的右胸乳房和私处而已,暴露出来的雪白身躯上到处佈满了红色的鞭伤,密密麻麻地有如爬满了成群的蜈蚣一般。

地牢中还站着三个男子,其中一个正拿着鞭子站在少女身前指手划脚着,另外一个人则在一旁用勺子搅动着一盆子清水,还不时朝盆子里洒些东西:第三个人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小姑娘,我劝你还是说出来吧。」

那个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人冷声说着。「你们教主早已经死了,你再怎么替他保守祕密,他也不会知道了:何不说出来,这样你也少受些苦?」

「人家早就和你们说过了,人家不知道嘛!」

少女用几乎是赌气的语调回应着,声音中却带着沈重的疲惫感。「你当人家很喜欢待在这间地牢里被你们虐待吗?人家真的不知道嘛!偏偏你们又不肯相信!」

那个双手抱胸的男子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向着那个持鞭男子点了点头:那个持鞭男子立即挥起鞭子朝着少女身上猛力挥击下去。

「啪!」

「啊!」

鞭子着肉声和少女的惨叫声同时响起,一片布片被鞭子挥击所扯脱,一条新的鞭痕出现在原本布片所掩盖的肌肤上面。

「小丫头,你到底说不说?」

持鞭男子狞笑着朝少女靠近。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

少女强忍着身上鞭伤的痛楚,勉力挤出了一句话。

「看来不给你些厉害的嚐嚐,你是不会觉悟的啦?」

持鞭男子倒转手中长鞭,突然之间用力将鞭柄朝着少女的下身私处塞了进去。

「啊──!」

下身私处被鞭柄突然插入,少女痛得眼泪直流,身体更是左扭右摆着想要逃避下身传来的剧烈痛楚。

「不要以为你们这些魔教妖女练过吸精大法,我们就拿你们没皮条!你有办法就从鞭子柄上吸取我的精力啊!哈哈!」

持鞭男子恶狠狠地骂着,一边还用力抽动着塞入少女下体之中的鞭柄。「你说不说?说不说?」

「人家……不知道啦!啊!」

少女惨叫一声,突然低垂了头,原本剧烈挣扎的身躯也静止不动了。

糟糕,不会是被那些人给玩死了吧?看来我得早点出手救援才是,而不是站在这边看戏的。

「啧,这个妖女爽到晕了。」

持鞭男子不屑地哼了一声,从少女面前退开。

「泼水!」

这时那个一直拿勺子在水盆中搅个不住的汉子端起了盆子,将盆中的清水朝着少女泼过去:被清水泼中,少女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声惨叫,痛醒了过来。

我看了看少女因为身上被泼水、痛得全身发抖、甚至嘴唇都被洁白的贝齿给咬出了鲜血,再看看那个拿着水盆的汉子:那个汉子重新到一旁的水缸之中取了一盆水,然后从一个壶里抓起一把白色的粉末朝着盆中洒了下去,又用勺子开始搅拌起来。

我想了一下,那个汉子洒在盆中的粉末应该是盐,如果是毒药的话也不需要这样大费周章溶在水中再泼到别人身上,直接抹上去的效果会更好。

好狠的手段,那个少女身上到处都是鞭伤,再被盐水这么一泼,就和伤口上洒盐没两样,而且还是全身上下的伤口都沾了盐水,难怪会痛到醒过来。

「死丫头,说不说?」

持鞭汉子又骂了一声。

「……不知……道……」

少女连回答的声音都显得有气无力了。

「看来不动点更狠的手段,你是不会说的啦?」

持鞭汉子将手中的鞭子摔在地上,随手从一旁的火盆之中抽出一条烧得通红的铁棒。「也许等我在你身上烧出些痕迹来,你才肯说?」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

看到烧红的铁棒慢慢朝自己靠近,少女勉力扭动着满是伤痕的疲惫身躯,试着想要尽量远离铁棒,但是少女的手脚都被铁炼给固定在墙壁上了,怎么扭动身躯也躲避不到哪里去。

「我看看要先在你身上哪里做痕迹呢?嗯?」

持鞭男子拿着烙铁,以淫秽的眼神打量着少女,然后手中烧红的烙铁开始朝着少女的下体靠近。「先把你的小淫穴给烧糊起来你说好不好啊?这样以后你就没办法勾引男人上床吸取他们精力了,嗯?」

「不要!不要!」

眼看着烧红的烙铁接近自己下体,少女吓得哭了起来。

「那还不快说!」

持鞭男子大喝着。

「人家不知道,你要人家说什么嘛!」

少女语带哭音。

「贱婊!到了这种时候还不说!」

持鞭汉子骂了一声,将烧红的铁棒向着少女的下身捅去。「好吧!既然你那么想老子把你的淫穴给烧糊起来,老子就成全你!」

「不要──!」

少女惊叫着哭了起来。

不过,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其实是看呆了)的我怎么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呢?不管这个少女是不是太阴神教之中的人物,三个大男人用这些残酷毒辣的手段对付一个少女实在太不应该了,我辈少年英侠当然要解救处在危难中的少女啰!

施展『无影迷踪步』迅速靠到那个持鞭汉子身后,在那个汉子能够察觉我的出现之前,我先抢过了他手中烧红的铁棒,直接插进他的嘴里,『嗤』的一声皮肉和红热烙铁接触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皮肉烧焦的恶臭,那个汉子的嘴巴已经被烧红的烙铁给烙得黏了起来,只能在一阵『呜呜唔唔』的惨呼声中倒在地上打滚。

解决了拿烙铁的汉子,我反脚踢出,正好踢在那个搅水汉子面前的水盆上,陶质水盆被我这一脚的劲力给震碎,化成了许多锐利的陶片,挟着强劲的劲力像是刀片一样刺入那个搅水汉子的前胸,当场让那个汉子口吐鲜血倒了下去。

「什么……」

原本那个抱着手在一边旁观的人见到我袭击他的同伴,喝问声中急忙想要拔出长剑,但是我已经先从持鞭汉子的腰间抢过了长剑,『茅厕剑法』使出,将那个抱着手汉子的喉咙当成苍蝇的翅膀来削:连急飞中的苍蝇我都能准确削到翅膀,要切这么大一个人的喉咙实在是太简单了。

剑光闪过,那个汉子的一声喝问还没完、声音就因为喉咙被我一剑削断而哑了,鲜血从喉咙的创口处直喷出来。

一转身,把剑当成镰刀来用,『斩草除根』镰刀法使出,呛呛呛几声响过,链着少女手足的铁炼已经被我用剑削断,但是少女的肌肤上却连一点红痕也没有。

「多……多谢公子相救。」

少女双手一得自由,第一件事情就是拼命地想遮住自己因为衣衫破碎而外泄的春光,特别是左胸的那座玉峰和峰顶的粉红色葡萄。「请……请问公子高姓大名?」

我看了一眼少女,少女低着头,脸上满是害羞的红晕,但是仍然偷偷抬眼看着我,偶然目光和我一接触,少女的目光马上逃了开去,粉脸上的红霞更浓了。

看到少女害羞的神情,要说她是淫邪的魔教妖女,实在一点也不像,我有点怀疑我是不是救错人了?

不过这很好求证,我左手拇指和食指拎着太阴令牌展示在少女面前,黑色的太阴令牌和我左手中指上那枚太阴教主信物戒指一起在地牢阴沈的火光之中闪耀着诡异的黑色。

就和云烟第一次看到我将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的时候一样,少女也露出了异常惊骇的表情,也不顾继续遮掩自己身上外泄的春光,一下子就单膝跪在我面前,低垂着头说着:「神教座下弟子、太阴圣女白芊莘、参见新教主!」

哦,没想到这个名叫白芊莘的少女竟然还真的是太阴圣女?她看起来顶多十五岁而已,不会太年轻了些吗?

不过,白芊莘虽然看起来年轻,但是身材发育得却是相当成熟,不但屁股相当地翘挺浑圆,连胸部也是高耸傲人,只怕不会输给云烟的窈窕身材:特别是当白芊莘跪在我身前的时候,我从上而下地俯视,刚好可以看到白芊莘胸前那对发育成熟的玉兔从破碎的衣衫之下探头出来跳啊跳的,两个粉红的乳头像是兔子粉红的鼻子一般四处颤动着嗅着,弄得我自己下身的肉棒差点都想探出头去透气了。

「起来吧,你身上有伤,这种繁文缛节就先免了。」

我伸手扶起白芊莘。

「是,谢教主恩典。」

白芊莘站了起来,目光又和我对在了一起,白芊莘脸上一红,低下了头去,双手又再次护住了胸前外泄的春光。

就在这时,我听到地牢通道中传来了脚步声,总共有六个人,看来大概是外面守卫的人听见刚才那个汉子的喝问声而跑进来查看了。

但是怎么只有六个人?稍微一想,我就知道原因了,必定是有两个人跑去通风报信兼搬救兵了。

「什么人?竟然敢在此撒野!」

剑光闪烁,我看到六个拿着长剑的人跑了过来。

左脚在地下一蹬,蹬碎了一块地砖,左手向地下一引,地砖的碎屑被左手的劲力给吸得向上跳了起来。

「是你老子我,太阴神教教主萧颢!」

大喝一声,右掌一招『飞沙走石』挥出,正好挥在那些被左手劲力给吸引起来的砖头碎屑上,那些砖头碎屑立即承受了我的掌力,挟带着凌厉的威势朝着那六个人射去。

这招『飞沙走石』是我从『含沙射影』中变化出来的,在江湖上行走的这段时间之中,我注意到有些武林人物都练有劈空掌,可以隔着一定距离以掌力伤人:我不懂怎么练劈空掌的诀窍,练不出能够让掌力隔空伤人的『正统』劈空掌,所以我只好换个方式、以找些媒介来承担我的掌力及远的方式创造我自己的劈空掌。

不过,找东西来当掌力媒介的坏处就是,敌人可以看见我的掌力去势,和江湖上那些无影无踪、根本看不见劲力去势的劈空掌毕竟还是差了很多,所以这六个人立即举起长剑想要挡格那些被我的掌力激发的碎砖头:不过,碎砖头的数量太多,去势又急,这六个人只能勉强挡过一小部份,剩下的碎砖头还是纷纷射在了这些人身上。

就像是被大量暗器给射中一般,这些人在惨叫声中纷纷摔倒在地,身上全都是被碎砖头给射出来的伤口。

「哇~~~教主好厉害喔!」

看到我一掌放倒了六个敌人,白芊莘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是什么功夫啊?」

「说我好厉害的话等到了床上再对我说,现在咱们先溜为妙!」

我拉着白芊莘的手,一下子就闪身出了地牢、上了屋顶,很快地就藉着夜色的掩护而离开了嶽麓剑派的根据地,而这时那些嶽麓剑派的弟子们因为听到了我刚刚那声中气十足地断喝声、正慌忙地想要『成群结队』去增援地牢呢!

带着白芊莘回到了旅店之后,我才发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那就是我身上没有伤药!

虽然说我也在江湖上混迹半年了,但是我这半年的活动主要都是偷听和跟踪其他武林人物,从来没和人打过架,真正动了手的一次也只有刚才出手救白芊莘那次而已。

既然从来没和别人动过手,当然也就没有什么受伤的机会,自然更没有机会用到伤药了。

「芊莘,我没有伤药,你有吗?」

我看着白芊莘,这么问着:不过我是不敢抱着太大希望的,白芊莘身上的衣服早就被鞭子给打得碎碎的了,连遮蔽身体都嫌不足,只怕也没地方让白芊莘放伤药。

「弟子也没有。」

不出所料,白芊莘摇头。「但是弟子知道配制『太阴癒疗散』的药方,只是现在天色晚了,没有地方可以买药材……」

「哦?你知道怎么配制伤药?」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白芊莘看起来那么年轻,知道的东西还不少。

「是啊,老教主让弟子掌管丹房,负责协助老教主炼制各种药物的。」

白芊莘猛点头,看着我的眼神之中却露出一些疑惑。「老教主没和教主提起过吗?」

「没有。」

我摇摇头。「算了,这些事情回头再说,你先把药方列出来给我,我去帮你『凑齐』药材吧,先治好你身上的鞭伤再说其他的事情也不迟。」

「是,多谢教主关心。」

虽然天色晚了,但是像长沙这样的大城之中倒是不难找到晚上仍然有营业的药店,再说白芊莘开给我的药方之中也没有什么特别稀罕的药材,我很快地就凑齐了配制『太阴癒疗散』所需要的各种药材。

拎着大包小包的药材回到旅店,我让店小二弄了盆热水来,这样当我坐在一旁捣药配制『太阴癒疗散』的时候,刚好可以让白芊莘利用时间清洗自己身上的鞭伤,这样等一下伤药配好了就可以直接敷在伤口上,节省时间。

芊莘赤裸着身子坐在床沿、拿着一块洁净的白纱沾水清洗着身上的伤口,而我则坐在桌子旁、依照芊莘开给我的药方份量捣着要用来配制『太阴癒疗散』的药材,一边还欣赏着芊莘那虽然年幼但是却异常早熟的雪白肉体。

芊莘用白纱沾着水小心地清洗着身上的鞭伤,偶尔碰触到伤口痛处的时候,芊莘会皱着眉头停下动作,忍耐着等待痛楚过去之后再继续清洗,所以芊莘清洗伤口的动作并不快,等到我捣完了药材的时候,芊莘也才洗净了身上一半的伤口而已。

唔……或者是我捣药配药的速度太快了?

反正配完了药没事做,我乾脆静静地欣赏着芊莘用白纱清洗自己身体的动作:水珠沾在芊莘雪白的肌肤上,就像是清晨的露珠沾在白莲花的花瓣上一般,将芊莘原本就雪白剔透的肌肤衬托的更是光洁动人。

芊莘忽然抬起头来,注意到我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芊莘的脸立即红了起来,侧过身子背对着我继续清洗伤口,但是芊莘的头却低垂了下去:再加上芊莘为了怕清洗伤口的时候弄湿头发而将头发绑了起来,这么低下头去的结果就是,芊莘颈子后面和背部那片洁白光滑的肌肤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我眼前,即使在烛光微弱的照映之下都明亮得异常撩人情思,就更别说芊莘那正半压在床沿的浑圆丰满臀部和垂在床侧的窈窕曲线玉腿,会让人忍不住地想到如果能够将分身送入那浑圆丰满的臀丘之间、又被那双玉腿给紧紧勾着腰部会是怎么样的一个销魂感受。

师父,您可真懂得挑女人啊!

「教主,弟子清洗好了。」

突然,芊莘回过头来这么说着,圆圆的脸蛋上还抹着淡淡的红晕。

「哦……好。」

从旖旎遐想中回神过来,我拿起刚配好的『太阴癒疗散』来到芊莘身边,用手抹了些刚刚捣好的药粉,然后轻轻地抹在芊莘右前身琵琶骨下的一道伤口上。

「教、教主!」

当我替芊莘抹上药粉的时候,芊莘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

我吓了一跳。「难道是我使用药粉的方式不对吗?」

「不、不是……」

芊莘涨红了脸。「弟子、弟子自己来就行了,不、不敢劳动教主替弟子敷药……」

什么啊,原来是为了这个原因,我忍不住笑了。

「还是让我来替你敷药吧,我今天好歹也救了你出来,难道我就不能获得一些回报吗?」

我又用手蘸了些药粉,轻轻替芊莘抹在另一道伤口上,芊莘的肌肤又滑又嫩,触手之处感觉就像摸着刚做好的嫩豆腐一般,软滑滑的却又弹性十足。

芊莘被我这么一说,立刻就领会到我所谓的『回报』是什么,只能红着脸任由我的手蘸着药粉在她身前的每一道伤口上抚摸着。

一些位於肩膀下方或是肚腹上的伤口也就算了,有些伤口是位於芊莘那对高耸的玉乳上,还有些伤口则是位於芊莘那只生了些许稀疏软毛的私处旁和大腿上,当我的手抹上了这些伤口时,我注意到芊莘立即屏住了呼吸,长长的睫毛跳呀跳的,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虽然我和云烟相处的时候,云烟也不爱给我和她调情的机会,但是至少我在云烟身上学习到了女人的身体在遇到这类挑逗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所以我现在当然知道芊莘在忍耐些什么,而这正是我想要的反应。

瞥眼一看,芊莘那双白玉般的大腿之间所夹着的那道粉红色肉缝之中已经有了隐隐水迹了,很好,这表示芊莘的身体非常敏感。

「教、教主!」

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停留在她的私处上,芊莘红了脸低着头,虽然是惊呼了一声,但是声音却微弱得有如小猫叫一般。

「嗯?什么事?」

我故意回应了芊莘的『呼叫』,这让芊莘的脸蛋更红、头也垂得更低了。

呵呵。

我故意将芊莘私处附近大腿上的伤口留到最后再处理,抹上药粉的时候,我还故意让手指摸到了芊莘的大腿内侧。

当手指滑进去的时候,芊莘一个哆嗦,双腿突然用力夹紧:但是当芊莘看到我似笑非笑的目光望着她的时候,芊莘急忙又张开双腿,好方便我抽出手指,而芊莘粉嫩的脸蛋早已红通通的了。

「好了,伤口都抹好药了。」

我笑着站起身来。「今天晚上你就好好休息养伤吧。」

「是……谢教主关心……」

芊莘低声回答着,声音之中却有着些许失落感。

倖存的太阴圣女找到了,现在我可以开始重建太阴神教的初步工作了:而重建太阴神教的第一步就是招收教众,一个没有大量教众的太阴神教不但不能让江湖人士感到敬畏,还只会成为他们的笑话而已。

不知道该说我好运还是不好运?我刚好知道一个可以快速招收大量教众的方法。

在之前浪迹江湖、探询芊莘下落的时候,我得知了晋(山西)陕(陕西)一带正闹着严重的飢荒:当时我并没有特别去留心这则消息,一来是因为我将『寻找最后一位太阴圣女』列为第一目标,二来则是因为救灾应该是朝廷的工作,我一个小小书生也没那个力量去救灾,所以晋陕一带闹飢荒的消息我只是听听就算了──当然,也尽可能不踏足晋陕一带,毕竟我武功再高也是要吃饭的,而闹飢荒的地方当然就是没饭吃,这可不是光靠武功高就能解决的问题。

不过,现在救出了芊莘之后,开始需要招收教众了,我就想到了可以利用晋陕一带闹飢荒的这个『机会』:我可以买上几万石的大米运到晋陕一带去分送给饥民,顺便招收教众,飢荒的时候大米攻势会比银弹攻势要有用的多,我相信这样必定可以招收到不少基层教众的。

要是运气够好,顺路解救了一些武林人物的家属,也许我还可以招收到一些干部也不一定。

要买上几万石的大米,第一个就是需要资金,这么几万石大米没有十几万两银子是买不到的,而我身边只带了几百两银子而已,经费很明显就短绌不少:不过,我当然还是可以祭出我的老方法,那就是『向有钱人借银子』。

有一点稍微麻烦的是,根据我这阵子在长沙所听到的传闻,长沙城的县官是个爱民好官──通常这种爱民的县官都是清官,就算不是清官也不可能会『赃』到哪里去,当然也不太可能会有上万银子的身家,去和这种县官『借』银子一来借不到多少钱,二来伤阴德,就算去借县官的官银也会害得县官被人查办革职,要是调来一个赃官或是酷吏,到时候害惨的就是长沙城的无辜百姓了,这种事情万万做不得。

不过,去向嶽麓剑派『借钱』这种事情我就干得很高兴,反正嶽麓剑派捉了芊莘,肯定在剿灭太阴神教的事情之中参有一份,『借』他们的银子我是心安理得,就可惜嶽麓剑派好像也不是挺有钱,我只在银库里找到了五百多两的银子,当然是不客气地全都拿走了。

从嶽麓剑派那边只『借』到五百两银子,就算加上我身上带的银子,也才不过一千多两银子,只怕连五百石的大米都买不到,而我还要雇车来运送这些大米──我武功再高也没办法一个人挑着这所有的大米一路去晋陕的。

没有办法,我只好再花些时间四处打听,看看这个长沙城之中哪个富户是最缺德的,然后再去向那个富户也借了两千多银子出来:虽然距离我一万两银子经费的目标还短差七千多两,但是勉强也算够我採购一千石大米了。

虽然离我的採购上万石大米目标还有段不小的差距,但是目前我暂时找不到人可以『借钱』了,我也只好先买了米上路:等路上再想办法筹钱。

有了银子,再来就是採购大米:湘皖一带向来是富庶的产米区,又没有在闹飢荒,因此我要採购一千石大米倒也不是什么问题。

比较麻烦的是,当我找上那些米商的时候,那些米商一听到我开口就买几百甚至一千石的大米,几乎都会很好奇地问我到底是谁?以及我买这么多米做什么?

幸好我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因此我特意让芊莘替我易容改装了一番:芊莘剪下了她一些乌黑的长发替我黏在嘴上,弄出了几绺长鬚,我又换上了武林人士常穿的劲装,打扮成了一个中年江湖人物,然后用这个样子出去见人。

不过,当那些米商问到我是谁、以及买这些米要做什么的时候,我可是大模大样地承认我是『太阴神教教主萧颢』、买米是要运去晋陕一带救助饥民:当然这个名字和教主称号对那些不是武林人物的米商来说根本没有什么意义,但是我在城中这么大肆採购米粮,就算那些米商听到我是要买米去救助饥民、愿意『共襄盛举』而算我便宜一些的米价,我买了这么多的米肯定会导致短期内的粮价上涨,而这些消息肯定会传到武林人物的耳朵之中的。

而这就是有趣的地方了:今天我这个太阴神教教主是个『邪魔歪道』的头子,但是现在我做的事情却是救灾活人的『义举』,那些自命为正道中人的武林人士就算知道我在这边买米,他们也暂时不能向我出手,除非他们想要背上一个『阻人救灾、断人活路』的恶名。

想到那些白道中人看到我明明就近在咫尺、却无法对我怎么样的那种进退两难表情,我就觉得无比的得意。

所以我除了易容以免被人认出我的真面目之外,我出门买米的时候可是光明正大地报出我『太阴神教教主萧颢』的名头,我甚至带上了没有易容的芊莘一起同行,相信嶽麓剑派的那些傢伙肯定早就发现我和芊莘的行踪了,但是他们却暂时无法动手向我讨回之前九个同门被我所杀的仇恨,嶽麓剑派的掌门人肯定会约束他的门人、在我完成赈济饥民的行动之前不要向我动手,要报仇也不急在一时,嶽麓剑派那些人只能恨得牙痒痒地看着我在他们的地盘上大摇大摆地四处活动。

花了两千多两银子买了一千石大米之后,一来我的银子差不多要用光了,二来长沙城内的存粮也差不多被我给买光了,现在市场上粮价高涨,大量外地的米商正赶着运送大米来长沙城,想要趁着粮价高的时候好赚一笔:不过,在有新的米运到之前,长沙城内暂时是没有足够的粮食让我买了。

我雇了一队车来运送所採购的这些粮食,但是却故意不雇用保镖:反正我有自信我能够保护车队,再说就算有强盗想来抢我,我也可以打败强盗之后将强盗招收为太阴神教的教众,这可是增加实力的好机会,更何况这些大米本来就是要分送给饥民吃、藉此拉拢饥民成为教众的,我还怕灾区的饥民不来向我讨米吃呢!又怎么可能雇用保镖来驱赶想要讨米吃的饥民呢?

赶着车队上路,由於还没出湖南省境,第一天平安无事,傍晚时在一处小镇的客店里住了下来,我们车队的一众车夫几乎将客店的店房全都佔满了。

芊莘身为太阴圣女,自然也就是我的贴身侍女了,所以我和芊莘住同一间店房,而当我正在思考着今后该如何壮大太阴神教的声势、如何建立我在黑白两道之间的威望时,芊莘去打了一盆水来到我面前,脱去我的鞋袜,温柔熨贴地替我洗脚,我们两个人都沈默着不说话。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嶽麓剑派要将芊莘给关在地牢之中?而嶽麓剑派想从芊莘身上拷问出来的祕密又是什么?

「芊莘?」

「弟子在。」

芊莘抬起头来看着我。「教主有事?」

「嶽麓剑派拘禁了你半年,还用那么狠毒的手段拷问你,他们到底是想从你身上问出什么祕密?」

「是,启禀教主,嶽麓剑派的那些人想从弟子身上问出来的祕密,是关於本教『太阴药典』的收藏之处。」

芊莘回答着,一边继续帮我洗脚。「弟子失手被擒之后,那些人不知道是如何得知了弟子被前教主任命掌管丹房,因此才想从弟子身上问出『太阴药典』的所在。」

我有点奇怪为什么师父和云烟都没有向我提起这本书过,后来想想也就明白了:我当初帮助师父,就是为了贪图武功,所以师父也就只传我武功而已,不是武功的『太阴药典』当然就省略了:至於云烟,我相信她图谋的绝对不只太阴教三大神功而已,只怕『太阴药典』也是云烟图谋的目标之一,这种情况下云烟当然不可能把『太阴药典』的事情主动和我说,以免多一个和她抢药典的人。

至於那些人是怎么知道芊莘负责掌管丹房?很简单,一定是云烟通风报信的。

想到云烟,突然心头一阵绞痛。

「太阴药典?」

「教主不知道吗?」

芊莘以疑惑的眼神看着我。「太阴药典是前教主亲自收藏着的,难道前教主没有向教主提起过吗?」

「不知道,师父从来没向我提起过。」

我摇摇头。「你知道师父把『太阴药典』收藏在哪里吗?」

「弟子……」

芊莘的圆圆脸蛋上突然出现了非常彆扭的神情。

「怎么?你不知道吗?」

我好奇地追问。

「弟子……也不知道那样算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芊莘欲言又止。

「说说看嘛!」

「是,既然教主有令,弟子自当奉告:老教主曾经向弟子说过,将『太阴药典』藏在一个隐密的处所:而如果有人问起『太阴药典』到底是藏在哪里的话,不管是谁,就……」

说到这边,芊莘深呼吸了一下,让丰满的胸部一阵耸起。「……就告诉问起太阴药典的人说,『吃屎去吧』!」

『吃屎去吧』?

我相信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铁定相当精彩,因为芊莘就是畏缩着、低着头,偷偷抬眼看我脸上的表情,深怕我发火。

难怪嶽麓剑派那些人拷问了芊莘半年,却始终问不出什么东西来:芊莘就算真的将师父说的『吃屎去吧』这句话说出来,那些嶽麓剑派的人肯定是不会相信的,而且还会认为芊莘在藉机骂人,只会对芊莘拷问得更凶而已,就更别提芊莘是绝对不敢当着那些傢伙的面说出这句话的。

师父,弟子真是服了您了,竟然想得出这种办法来保存本教机密:不过,这样一来弟子又怎么知道师父到底将『太阴药典』给藏在哪里呢?

见到我沈思,芊莘不敢发出声音打断我的思考,只是默默地替我洗完脚,然后将洗脚水拿去窗边倒掉。

看着芊莘拿着水盆向外泼水时的姿势劲道,显然芊莘练的『阴阳诀』内功也已经有一定的火候了。

突然想到,不知道芊莘和云烟比起来,谁的功力深厚些?

「对了,芊莘,你和云烟比起来,谁的功夫好些?」

我一想到这个念头,随口就问了出来。

「呃……启禀教主,弟子不知道……」

听见我这么问,芊莘立即就红了脸:不过芊莘仍旧是恭恭敬敬地回答着我的问题。

「……但是听老教主说,咱们七姊妹的功力都相去不远,所以,弟子想,即使咱们七姊妹的功力有差异,差异也不会太大才是。」

「是吗?」

我回想着之前云烟和我动手时出招速度和劲力,再和刚刚芊莘泼水时的手劲相比……嗯,我没办法比较,毕竟我学武的时间还不长,而且大半都是自己学的,一身的功力更是师父临终前渡给我的。

「教……教主……」

大概是见到我直盯盯地看着她,芊莘低下了头,脸红得像是成熟的红苹果。「教主……是否需要弟子协助教主修练『阴阳诀』?」

「修炼『阴阳诀』?」

我这才记起太阴圣女的另一项职责,就是协助教主修炼『阴阳诀』当中的『双修法』:不过芊莘怎么现在主动提起这回事来了?之前她天天和我在一起,也没听见她主动问起来过。

我看了看芊莘,芊莘低着头、脸红红的,还不时抬眼偷看我,目光和我一接触马上就躲了开去,显得相当手足无措。

想了一想,芊莘大概是误解了,以为我问起她的功力高低,是因为我想要修炼『阴阳诀』的关系:而身为目前仅存的唯一一个太阴圣女,芊莘自然就是唯一能够协助我修炼『阴阳诀』的人了。

「你身上不是还有伤吗?」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芊莘低声回答着。「『太阴癒疗散』虽然不是什么仙丹妙药,只是配发给一般教众使用的伤药,但是对於疗伤仍旧是很有效的,弟子的伤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多谢教主关心。」

「是吗?衣服脱掉、过来我看看。」

尽管脸红到不行,芊莘还是毫不犹豫地立即开始宽衣解带,白色丝绸衣料的衣服和裙子随着芊莘的动作一件接着一件滑落到地上,很快地,芊莘身上就只剩了那件纯白色的肚兜。

似乎有些犹豫着要不要脱下肚兜,但是芊莘终於还是一咬牙,伸手到颈后解开了肚兜的绕颈绑带,让最后一件肚兜也滑落到地上,然后赤裸着身子,一步三顿犹疑着来到我身前。

当我看到芊莘脱去肚兜之后,身上那许多鞭伤癒合之后留下的红痕,我就知道为什么芊莘会犹疑着该不该脱肚兜了:芊莘必定是认为那些红痕相当不美观,希望能够用肚兜将那些红痕遮掩起来,但是我却命令她『衣服脱掉』,芊莘终於还是选择了遵从我的命令。

再仔细看,虽然芊莘身上大部分的鞭伤都已经癒合,表面已经长出了新生的光滑肌肤覆盖在伤痕上,只要假以时日这些伤痕就会消失无踪、回复美玉无瑕般的外貌,但是仍旧有些时间比较久远的鞭伤,因为在受伤后没有及时进行治疗,伤口癒合得相当不完整,在芊莘的身体上留下了凹凸不平的疮疤或是色泽暗黑的痕迹,而这些痕迹只怕是没有办法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自然消失的。

「教主,这些伤痕……是不是很丑?」

注意到我一直盯着她身上的疤痕在看,芊莘羞怯地问着。「……教主是不是不喜欢?」

「没有这种事。」

我摇头,伸出手轻轻按在一个疤痕上抚摸着,感受着那种凹凸不平的触觉。「这些伤痕是你对本教忠心的明证,我怎么会不喜欢?」

「可、可是……」

芊莘似乎以为是我在安慰她。「那些疤痕好难看的……」

「或许在别人身上会难看,但是在你身上却是最美丽的。」

我抱过芊莘来,向着芊莘肚腹侧面上的一个疤痕就亲了下去。

「教、教主……」

芊莘虽然惊呼了一声,但是声音却微弱得像是小猫在叫。

「嗯,有事吗?」

偏偏我又故意回应了芊莘的『呼叫』,让芊莘更是窘得恨不得想钻地洞。

不管芊莘正窘着,我依次亲吻着芊莘身上那些鞭伤的痕迹,不管有没有留下疤痕都一样。

「教主……那……啊!」

当我亲吻着芊莘身上的疤痕、吻上了芊莘胸前高耸的双乳时,芊莘低低轻呼了一声,娇躯剧颤,双腿不自觉地夹拢了起来。

我再逐渐向下吻去,当我吻到芊莘大腿附近的疤痕时,注意到芊莘的桃源谷已经有着清流潺潺,而谷口那颗小肉芽也早已挺立、胀鼓鼓地散发着青春的光泽。

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芊莘的肉芽一下。

「呀!」

芊莘惊叫一声,双手突然按住了我的头,全身一阵痠软、靠向了我的身上,正好让我的鼻子顶在芊莘的肉缝上摩擦着。

搂住芊莘已经酥软的身躯,我让芊莘坐在我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芊莘高耸的双乳,触手温软而有弹性,粉滑滑的。

「教、教主……」

芊莘无力地轻吟,娇躯不安地扭动着。

「可以吗?」

我微笑看着芊莘的眼睛,芊莘当然知道我问的『可以吗』指的绝对不会是和她一起练『阴阳诀』这种事情,而是要和她并体合欢,这让芊莘羞得红着脸转开了头去,但是却千肯万肯地轻轻点了点头。

看着芊莘那害羞到不行的表情,突然发现,也许芊莘因为要协助师父练『阴阳诀』的关系、身体上早已不再是处女,但是芊莘却没有『真正』和男人『合体交欢』的经验,心态上还是纯洁到不行的小处女一个,所以刚才被我一问,芊莘整个人就害羞得别过头去了。

有点怀疑,要不是我救过芊莘,搞不好芊莘还真的会拒绝和我交欢这种事情呢!就像云烟总是拒绝我求欢一样。

轻轻将芊莘放在床上躺好,芊莘那对水灵灵的眼珠子巴眨巴眨地望着我,充满了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不知所措的神色:这让我非常确定芊莘的心态上真的还是个处女,不然芊莘又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的那个东西,不可能会露出这种表情。

用我最快的速度脱光衣服,我爬上床,来到芊莘身边趴着:芊莘红着脸,害羞的眼神有些期待地望着我。

「教主,弟子该……该怎么做?」

芊莘细声问着,却差点没让我笑出来。

「嗯……张开双腿?」

我忍着笑,这么说着。

芊莘的脸真的是红到冒烟,但是芊莘却毫不犹豫地依照我的指示,将双腿向两侧分开,露出双腿中间流水潺潺、仍然紧闭着的粉红山谷。

忍不住伸手去沾了一些芊莘的蜜液放在鼻端前闻了一下。「好香。」

「教主不要……羞死人了!」

芊莘终於忍不住,双手握住了脸。

我跪在芊莘双腿之间,将早已硬挺的阳具对准了芊莘的山谷谷口:但是在插入之前,我先拿开了芊莘握住脸蛋的双手,让芊莘的目光又和我对在一起。

目光相对,芊莘慌忙地侧过头、转开了目光:但是我伸手将芊莘的头扳转回来,俯下身去,吻上了芊莘薄嫩的樱唇。

几乎就在双唇相触的时候,芊莘的眼睛睁大到了极限,圆滚滚的眼珠子之中充满了害羞、期待、陌生、不知所措的神色,然后随着我加重亲吻的力道,这些神色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愉快和舒畅的神采。

「嗯……」

当我的舌头入侵芊莘的樱桃小口之中、开始和芊莘的小香舌进行翻滚纠缠的舌战时,芊莘终於完全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眨动着。

我的舌头正积极进攻着芊莘的樱桃小口,我的手也没闲着,不停地随着芊莘窈窕的身体曲线抚摸来去,偶尔停留在芊莘敏感的胸口或是私处挑逗作恶一番,在芊莘的一对柔荑能够赶来制止我的手之前又溜了开去,继续向芊莘身上的其他部位进攻着。

「嗯……呼……」

被我吻着樱桃小口,芊莘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来表达愉悦的感受,身体更是不安地扭动着,彷彿被蚂蚁给爬满了全身、正试图要甩掉那些酥麻感觉一般。

看看事前工作也准备得差不多了,我一挺阳具,稳稳地送入了芊莘那潮湿火热又紧缩的桃花源之中,直达顶端。

「呜!」

而几乎就在我的阳具插入的同时,芊莘再次瞪圆了眼睛,双手和双脚几乎是同时紧紧缠上了我的身体,不但双脚死命地勾紧我的腰部,下身不停地向上挺动,十指更是出力在我背上猛抓,抓出了十条红痕,身体也是绷紧了朝我怀中极力贴近,而芊莘的桃花源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爆发了大洪水,氾滥成灾的蜜液在芊莘下体强力的收缩助压之下喷溅得四处都是。

好敏感的体质,我才刚插入而已,竟然就让芊莘高潮了?芊莘的高潮来得不但猛烈,而且持续的时间还不短,直过了好一会之后,全身香汗淋漓的芊莘这才放松了紧抓在我背上的手指,而一双玉腿也不再死命勾着我的腰,但是芊莘的双腿还是盘在我腰间,我们两个人的下身仍然保持着亲蜜无间的接触。

「舒服吗?」

等芊莘平静了下来,我在芊莘额头上轻轻一吻,低声问着。

以前我也常在和云烟翻云覆雨之后这样问云烟,而云烟总是会低声回答『好舒服』,然后小鸟依人地缩进我怀中让我抱着。

但是没想到我这么一问,芊莘却开始流眼泪、甚至开始啜泣了。

「怎、怎么了?」

难道我刚刚的表现不及格吗?不是吧?我刚刚可是让芊莘高潮了耶!

「弟子……弟子无能……」

芊莘抽噎啜泣着。「弟子竟然……那么快就……不行了……教主……呜呜……」

听到芊莘这么说,我这才知道原来芊莘会哭是因为她刚刚高潮来得太早了: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可爱小妮子。

「别哭了,这是很正常的。」

我吻去芊莘的泪水,低声安慰着芊莘。

「这样……正常……」

芊莘稍微止住了哭泣,泪眼汪汪地看着我。

「这样当然是正常的。」

我勉强忍住了笑。「不然我们从头再来一次吧。」

「从头再来?……啊~~!」

我开始在芊莘那洪水尚未完全褪去的桃源洞之中动作了起来,刚刚高潮过、身体依旧敏感的芊莘被我坚硬的阳具顶在花芯上,忍不住张开樱口、发出了可爱的呻吟声。

「啊~~噢~~嗯~~哈~~!」

我的动作开始逐渐剧烈起来,芊莘的呻吟喘息也开始急遽,挺动着下身,有些生疏地迎合着我的攻击,但是每当芊莘的迎合使我的阳具能够重重顶在她花芯上的时候,芊莘就会发出柔媚动听的呻吟呼唤,同时也会全身紧绷着,桃源密径也会强力收缩,尽心竭力地按摩着我的肉茎。

「啊~~嗯~~教主~~弟子~~不行~~!啊~~!」

肉体相撞时发出的噗噗声,蜜液被挤压喷溅出来的滋滋声,芊莘娇软的身体开始变得火烫,呻吟呼喊声也开始高亢。

「忍耐一下?我也快到了。」

我加快了动作,希望能在芊莘达到高潮的时候同时发泄在芊莘的体内:但是我加快的动作却造成了芊莘更剧烈的快感,以致於芊莘在我能爆浆之前就先行达到了高潮,等到芊莘高潮到一半的时候,我的阳具才开始收缩着将一股又一股的浓精灌注进芊莘体内。

「教主……弟子能问个问题吗?」

芊莘红扑着脸蛋,语音娇媚地问着。「那种热热的感觉……是教主的阳精吗?」

「是啊,你很聪明。」

我轻轻抚摸着芊莘的头发。「舒服吗?」

「嗯……」

芊莘点头。「原来吸收男人的阳精竟然会这么舒服……」

「有多么舒服?」

我微笑地看着芊莘的眼睛。

「啊!不是!弟子没有那个意思!」

芊莘吓了一跳,急忙双手乱摇。「弟子真的没有想要吸收教主阳精的意思……」

「有也没关系啊,反正练『阴阳诀』的时候再还给我就好了:『阴阳诀』本来就是要男女双修、功力才会进步得快。」

我笑着将仍然硬挺的肉茎从芊莘体内退了出来。

我的阳具一拔出,感觉到一股热流向外流的芊莘『啊』的惊呼了一声,急忙双手用力摀住下体,想阻止我射在她体内的阳精流出,但是已经有一小滩精液滴流了出来,在床褥上沾了一滩:芊莘看了看那滩滴流出来的阳精,又抬起头望着我,神情沮丧。

看到芊莘那副可怜兮兮望着我的模样,我忍不住还是笑了出来。

「教主!你怎么可以笑……笑弟子……」

芊莘大发娇嗔,但是随即发现,我是教主的身分,怎么笑她也是应该的,所以芊莘又委屈地低下了头去。

看到芊莘那么可爱,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流出来了有什么关系?」

我大笑着重新将芊莘扑倒在床上,拨开芊莘摀住下体的双手,将肉棒又顶了进去。

「我帮你补充流失的阳精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