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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金鹰英雄传(全)-15

  
第四十五章 奇怪气劲

第二天,云飞起程了,而且是与秋怡一起,原来宓姑等不放心他独自深入敌区,银娃要照料百兽阵,自然不能同去,宓姑遂要秋怡陪同侍候,本来云飞可以拒绝的,但是碰触着秋怡那殷切期待的眼波,心中一软,便与她同行了。

由於土都撤退时,席卷红石城所有船只,更在对岸派有军队防守,攻击所有航行的船只,云飞唯有溯河而上,希望在上游设法过河,不然便依照蔡和使者的指示,寻找蔡和用作传信的小船。

云飞此行还有一个目的,那便是寻找大军渡河的方法,因为船只尽在土都手中,铁血军随时可以渡河进攻,虽然此时土都的兵力,未足强攻红石城,但是若有援军,不难又要展开守城大战,他不是妄想渡河进攻,而是金鹰军不能渡河,也缺乏机动,长处守势,实在不利。

从红石往上游,根本没有道路,而且崎岖难行,幸好秋怡不是寻常女子,不用云飞照顾,但是郎情妾意,互相扶持,更是愉快温馨。

到了晚上,两人找到了一个乾燥的山洞露宿,秋怡打扫乾净后,腼腆地说:「公子,这儿平整一点,睡这里好么?」

「睡哪里也可以,有你便行了。」云飞笑嘻嘻地拉着秋怡坐下道。

「你不累吗?」秋怡羞人答答道,不知为甚么,与云飞在一起后,她变得愈来愈害羞了。

「不,你累吗?」云飞抱着秋怡的纤腰,轻吻着那桃花片片的俏脸,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不累,但是你……你怎能天天如此,昨儿白天已经有了妙悦双姬,晚上又……花了这许多气力,你可要顾着自己的身体,不要累坏了。」秋怡关怀道。

「你们怎会累坏我?我没有骗你的,无论多累,只要我一运气,便立即生龙活虎了。」云飞笑嘻嘻地拉着秋怡的荑往腹下探去,他没有逞强,自从习练内气以来,体力大有进步,虽然还未能行走一个大周天,但是相信为期不远,最近只要行气一趟,便疲劳尽复,所以更是习练不懈。

「我不信!」秋怡红着脸说,掌心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心浮气促,意乱情迷。

「我会让你相信的。」云飞浅吻着朱唇,动手轻解罗襦道。

「公子……!」秋怡低噫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在云飞怀里,记得以前不是如此的,那时只有让人用淫器折腾,或吃了春药,才会春心荡漾,情难自己,但是现在只要与云飞在一起,便难以自持,渴望得到他的慰藉。

云飞已是花丛老手了,抽丝剥茧般脱掉秋怡的衣服时,也不忘施展他的调情妙手,指掌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秋怡娇躯乱扭,吟叫不停,揭下抹胸后,峰峦的肉粒,已经硬得好像石子似的。

「喜欢吗?」云飞低头在涨卜卜的肉粒香了一口,张嘴轻轻咬下去。

「噢……公子,咬死婢子了!」秋怡娇喘细细,使劲地抱着云飞的脖子叫。

云飞兴奋地低笑一声,婴儿哺乳似的含着樱桃似的奶头吸吮,指头沿着滑腻的小腹往下移去,探进骑马汗巾,游过绿草如茵的茸毛,小心奕奕地往娇柔的肉唇轻抹。

「喔……!」秋怡触电似的浑身剧震,纤腰弓起,捕捉着云飞的指头,动人地叫:「进去……公子……你进去……!」

云飞如奉纶音,指头蜿蜒而进,虽然是宽松一点,残存着历尽沧桑的烙印,但是情潮泛滥,春意融融,使人流连忘返。

「爱我……公子,快点爱我吧!」秋怡扯下了汗巾,撕扯着云飞的衣服叫。

云飞没有迟疑,匆忙地脱下了衣服,站在地上,抄着粉腿,举重若轻地把秋怡抱起,昂首吐舌的鸡巴,抵着暖洋洋的肉洞,腰往上挺,「噗哧」一声,肉棒便尽根溜了进去。

「呀……公子……放我下来吧……这……噢……这会很累的!」秋怡攀附在云飞身上,喘息着说。

云飞没有理会,把粉腿搁在臂弯,手掌抱着浑圆的粉臀,熊腰急挺,秋怡的身体也给抛上了半空。

「噢……公子……啊……噢……我……!」秋怡的身体落下时,铁棒似的肉棒也及时而至,急刺柔弱的花芯,使她浑身发软,但是还没有喘着气来,娇躯又像腾云驾雾似的凌空而起。

云飞存心卖弄,手掌捧着秋怡的粉臀,不让她脱出,然后单靠腰力,每次挺身上刺时,便把娇躯往上弹起,待她掉下来时,便再次许奋力冲刺。

秋怡好像置身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亦如骑在一匹发狂的野马背上,急促地上下起伏,抛上半空时,灵魂儿飞上云端,掉下来时,花芯受到的重击,身体深处便生出不能言喻的趐麻,使她浑身舒泰,只能吐气开声,才能宣示心里的畅快。

云飞享乐之馀,却也生出一个古怪的念头,发觉这样的姿势,与练功时抬举石锁差不多,秋怡虽然轻盈,身体还是有重量的,倘若把她作石锁,也可以锻练腰臂的力量,寓练功於娱乐,念动心生,使出练武场的架式,心里暗笑,知道从此练功,也更愉快了。

「啊……公子……啊……啊……啊啊……!」秋怡发狠抱着云飞肩肩头,既为了稳住自己的身子,不致掉下来,也要抗拒让她身趐气软的酸麻,心里却希望这种美妙的感觉,能够永远持续下去。

云飞自小练力,气力非同小可,扛举石锁,千数百次也不会疲累,秋怡轻盈纤巧,手足还紧缠身上,减轻了许多负担,本该易如反掌,但是百数十下后,也忍不住生出喘气的感觉,原因是肉洞里开始传来阵阵美妙的颤抖,鸡巴的进出亦更是愉快,而秋怡那销魂蚀骨的叫唤声音,还使他的气力如雪消融,特别费劲。

「啊……快一点……啊……公子……啊……不……不行了……啊……婢子不行了!」秋怡突然发狠地在云飞的肩头撕咬着,接着长叫一声,然后喘个不停。

云飞停下来,除了享受阴道里那些美妙的抽搐,也趁机松弛紧张的神经,暗道气力虽然充裕,要抗拒身体的快感可不容易,而且是完全被动的,既不想,也不能驱走那种畅快,直至某一个限度,便要弃甲曳兵,彷如对垒时,双方拿剑互刺,却不能闪躲招架,直到一方倒下去为止。

想到阵上对垒,云飞灵光一闪,吸了一口气,内气运转,迅快地在体里运行了一个小周天,顿觉神清气爽,气力尽复。

「……公子,你……你让婢子躺在石上吧……」秋怡喘息着说,知道云飞还没有发泄,亦渴望重温泄身时那种甜蜜的感觉,却也不能累倒了爱郎,唯有让他减轻负担了。

「我行的!」云飞吃吃怪笑,腰上使劲,把秋怡重行弹起。

秋怡娇哼一声,无奈抱紧云飞的身体,不让自己掉下来,继续迎接那排山倒海似的冲击。

云飞使力用劲的时候,也同时运起内气沿着经脉行走,行走了几个小周天之后,发觉气力源源不绝,亦把快感局限在丹田左右,没有继续扩散,让他能够仔细品尝,乐趣自然有增无减。

秋怡怎能知道云飞体里发生的变化,只是感觉他好像屹立大地之上的大山,也像无法击败的巨人,长存不倒,唯愿能化作依附乔木身上的丝萝,永远和他在一起,死活也不分开。

云飞抱着好像从水里刚刚捞出来,此际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的秋怡,小心奕奕地坐在石上,默计她已经尿了两三次,亦差不多是她开始讨饶的时候,於是不为已甚,停止内气的运行,把积聚了很久的快感释放出来。

「噢……射死我了……啊……公……公子……啊……不……不行了……我又不行了!」想不到云飞的爆发,竟然使秋怡再一次登上极乐的巅峰。

云飞心里暗笑,龟头抵着那抖颤的花芯,既得到享受,也让她感觉自己的存在而更美满,岂料颤抖之中,还传来奇怪的气劲,自马眼直透体里,与正在收回的内气融成一体,舒畅之极,妙不可言,当秋怡尿完了身子后,那些气劲也随着消失。

秋怡歇息了好一会,才发觉自己还是坐在云飞身上,留在体里的肉棒也开始萎缩,再看他脸上怪异的神色,不禁又羞又喜,欢喜地在俊脸亲了一口柔声道:「公子,让婢子起来侍候你弄乾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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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动。」云飞抱着纤腰,不让秋怡下地,笑道:「你不是不相信我随时可以站起来吗?现在让你见识一下好吗?。」

「公子,你累了,明天还要赶路,不能勉强自己的。」秋怡惶恐地说,她阅人不少,也有一些强壮的男人,休息一会,便可以重振雄风,但是云飞还没有甚么休息,更害怕戕伐过度,有损他的身体。

「我不是勉强的!」云飞哈哈一笑,运起内气道。

「喔……公子……为甚么……会这样的!」秋怡失声叫道,感觉本来已经萎缩的肉棒,忽地暴涨起来,而且坚硬如昔,填满了身体的每一寸空间,使她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相信了吧!?」云飞怪笑道,腰间使力,往上急挺。

「啊……信了……公子……不、不要动……让我歇一下!」秋怡呻吟着说。

「是不是讨饶了?」云飞止住攻势,笑问道。

「是……人家……人家那一趟没有讨饶的……」秋怡又爱又恨,把粉脸埋在宽阔的胸膛上说。

「第一趟好像没有呀!」云飞诡笑道。

「你坏死了……人家那时怎知道你会这样欺负人的!」秋怡羞叫道,硬梆梆的鸡巴停留在体内,使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你不喜欢吗?」云飞笑道。

「喜欢……我喜欢的,」秋怡颤声道:「但是……怎能没有休息的,要是累倒了你,我便百死莫赎了!」

「纵然是累倒了,也是我自讨苦吃,活该受罪,与你有甚么关系?」云飞涎着脸说。

「不是的!」秋怡正色道:「天下苍生的祸福,全系在你的手里,明知会累倒你,我却袖手旁观,不是千古罪人吗?」

「为甚么这样说?」云飞想不到秋怡会说这样的话,不禁奇怪地问道。

「只有你,才有希望对抗铁血大帝和地狱老祖,或许有一天,还可以拯救北边那些人不如狗的百姓,有没有太平的日子,全看你了。」秋怡仰慕地说。

「怎样人不如狗?」云飞问道。

「在铁血大帝的统治下,世间只有上等人和下等人,上等人是官吏,军队,僧侣和商人,其他的全是贱民,上等人穷奢极侈,下等人朝不保夕,上等人的一头狗,比下等人一家吃的还要多,不是人不如狗吗?」秋怡悲愤道。

「没有人反抗吗?」云飞问道。

「怎么没有?民变此起彼落,但是如何和他对敌,死了的还好,没有死的,便沦为奴隶,比贱民还要惨,近几年,已经没有多少人和他对抗了。」秋怡凄然道。

「那不是很多奴隶吗?」云飞叹气道。

「多的不得了,犯了事的,不是死便是全家为奴,上等人以奴隶多寡比阔,下等人养不起儿女的,便拿出来卖,男的当苦工,女的……」秋怡泪流满脸道。

「别说了,睡吧。」云飞可不忍听下去,让秋怡起来,抽身而出道。

「不,让我说!」秋怡哽咽着说:「除了铁血大帝,北边更是盗贼蜂起,他们虽然打不过铁血军,但是四处为患,下等人置身夹缝之中,可是生不如死。」

「可有听过神风帮吗?」云飞突然记起昨天悦姬的说话。

「神风帮是最大的一股流寇,来去无纵,有时还会洗劫一些驻军少的城镇,铁血大帝视他们为眼中钉,任何人和神风帮沾上了边,便和他没完没了。」秋怡答道。

「原来如此。」云飞可不想再说下去,柔声道:「很晚了,也该睡了。」

「你……你不要了吗?」秋怡握着还在蠢蠢欲动的鸡巴,低声说。

「你不是讨饶了吗?这一趟饶了你吧!」云飞吃吃笑道。

「这样憋着也会伤身的!我有甚么大不了,弄死了也没关系的。」秋怡拉着云飞倒在地上说。

「我怎舍得弄死你!」云飞心中一热,便腾身而上。

第四十六章 任督二脉

天还没亮,云飞已经醒来了,感觉浑身是劲,精神奕奕,看见秋怡还是伏在自己的胸膛上沉睡不醒,知道昨夜是过份了一点,想她多睡一会,於是悄悄地爬起来,穿上衣服,走出洞外。

云飞发觉自己的性欲愈来愈旺盛了,虽然不致於无法控制,也是无女不欢,幸好此行有秋怡同行,旅途可不会寂寞。

昨夜也不是有心难为秋怡的,只是一个新发现,使他急不及待,才把秋怡累成这个样子,不禁暗叫惭愧。

此刻云飞还是有点糊里糊涂,莫名所以,昨夜他发现除了运行内气,能让他延长享受的时间外,更奇怪的是秋怡泄身时,他便可以自花芯汲取一些气息,与他的内气结成一起,不独畅快,也感觉有所裨益,暗念再见甄平时,可要向他请教。

这时天已发白,云飞挑了一处向阳的地方,盘膝坐下,五心向天,凝神静虑,开始修练,他的日常功课,便是从练气开始的。

云飞的内气已经颇有成就了,此时更是坚凝强大,自顶至踵,循着经脉,运行了九个小周天,感觉精力充沛,丹田暖烘烘的,内气澎湃,於是继续运气,依法使劲,尝试让内气沿着大周天的经脉行走。

通常内气去到丹田附近,总会迟滞不前,云飞依照破关的法子,连冲三次后,便会绕过障碍,继续行功,往后的障碍亦愈来愈多,使内气无法顺利行走,他也在那时回气收功,留待异日再试。

最近内气已经可以直透丹田了,障碍也有松动的迹象,云飞试了一趟,尽管没有使出全力,内气好像前进了一点,於是潜心默念,依法直攻丹田,这一趟竟然顺利冲过障碍,决心一鼓作气,朝着剩余的障碍迈进,想不到势如破竹,转眼间便完成了一个大周天。

云飞心里大喜,继续努力运功,内气一趟又一趟运转,待九转功成,发觉内气坚凝沉实,大异平常,体里还好像充斥着一股闷气,忍不住仰天长啸。

这一啸彷如旱天巨雷,声震四野,历久不散,隔了好一会,云飞才止住啸声,感觉身后好像有人,徐徐转身望去,却是秋怡跌倒地上。

「你起来了,吵醒你吗?」云飞赶忙扶起秋怡道。

「不,婢子起来许久了,只是你在练功,不敢打扰你吧。」秋怡腼腆道。

云飞看见秋怡衣服齐整,知道自己用心修练,才没有发觉她的出现,笑道:「那是骇倒你了。」

「一点点吧……」秋怡紧张地说:「公子,你没事吧,为甚么忽然大吼一声,简直是惊天动地,地动山摇,相信对岸也听到了。」

「我没有事。」云飞没有解释,目泛异光道:「让我再练一会,然后才上路,好吗?」

秋怡岂会说不,柔顺地坐在一旁,看着云飞再度盘膝坐下,闭上那精光闪闪的俊目。

云飞虽然闭上眼睛,却没有立即运气练功,而是静心思索,原来刚才发出啸声时,也同时腹如雷鸣,感觉体里的浊闷之气,好像随着啸声,一起排出体外,最奇怪的是明明是闭着眼,却感觉眼前一片光明,还彷佛看见内气在体里运转,朝着任督二脉攻去,然而抵达任督二脉时,便再无寸进了。

思索了良久,云飞才开始运功,先是小周天,大周天的走了一趟,发现内气壮大沉雄,明显地强劲了许多,於是小心奕奕地让内气朝着任督二脉进发,隐约感觉只要能打通任督二脉,内气必定会进入崭新的天地。

可惜试了几次,任督二脉仍然稳如磐石,动也不动,无奈叹了一口气,收功而退,张眼碰触着秋怡含情脉脉的目光,不禁心中一荡。

「公子,累吗?可要歇一下才上路?」秋怡柔情万种地用绣帕擦去云飞脸上的汗水,问道。

「不,你呢?昨儿没有累倒你吧?」云飞贼兮兮地说。

「讨厌!」秋怡啐了一口,红着脸跳起来,开步便走。

云飞笑嘻嘻地追上前,牵着玉手,把臂同行,这里地方偏僻,渺无人烟,也不怕让人笑话。

河岸两旁,绿树成荫,两人在树下漫步而行,遥望河上水波不兴,也没有舟楫船舶,天地之间,好像只有他们两人,秋怡不禁如饮醇醪,心神皆醉。

「那些铁血军闹哄哄的,不知干甚么?」云飞忽然说。

「在那儿?」秋怡芳心一紧,急叫道。

「对岸。」云飞皱着眉说,心里暗暗称奇,此处距对岸甚远,还有树木隔阻,本该看不到的,此际不但看见树林里的铁血军,甚至他们的衣饰神情,声音笑貌,也是如在目前。

「那些是铁血军吗?」秋怡茫然道,她只看见树本里人影幢幢,要不是云飞指点,更不能发觉他们的影纵。

「没事了,走吧。」云飞笑道,隐约听见有人说甚么怪声,相信这些铁血军是给自己的啸声惊动而来的,暗道内气之术可真神奇,想不到练成大周天后,耳目清明,倍胜往昔,要是冲破任督二脉,可不知会怎样了。

走了一段路,云飞突然挡在秋怡身前,沉声喝道:「树后是甚么人?」

「公子,是你!」说话的原来是蔡和的信使,他奉蔡和之命,往白石城途中,预备报告土都退返金华城的消息,那里知道云飞已经攻占红石,还亲自前来会面。

有了蔡和的信使领路,云飞和秋怡可不用乱碰乱撞,但是也少了亲热的机会,感觉美中不足。

云飞等晓行夜宿,登山涉水,走了十几天,终於在一处很隐蔽,但是四通八达,满布窑洞的绝谷,与蔡和会面了。

蔡和憔悴了许多,见到云飞时,还热泪盈眶地执着他的手良久,待激动的情绪平复后,才发觉秋怡的存在,云飞考虑该如如引见时,秋怡已自称是云飞的丫头,倒省去许多唇舌。

也无需云飞询问,蔡和解释退到这里,全因逃路甚多,楚江王难以围歼,但是已经伤亡惨重,此时只剩下三四千兵马,大半受伤,要不是土都为了进攻白石城,调去敖四虎和一万铁血军,早已走投无路了,他也知道定有内奸,然而多番查探,也不能找出来,使他懊恼万分。

说到这里,一个貌美如花的年青女孩子出来奉茶,原来是蔡和的新婚妻子,名叫如秋,她是从黑石城逃难过河,本来往金华城投亲的,岂料金华沦陷,偶然碰上蔡和,才以身相许的。

云飞岂不生疑,看见如秋脸露异色,感觉站在身后的秋怡也是娇躯一颤,心中有数,故意在如秋送茶时,使出地狱门见面的手式,骇得她差点打翻了荼,更是肯定了。

如秋送完茶后,带着深意的看了秋怡一眼,然后翩然而去,秋怡也悄悄地在云飞耳畔说了几句话,等云飞点头,才向蔡和告罪,随着如秋离开了。

两女去后,云飞立即道出地狱门的鬼域伎俩,听得蔡和心惊肉跳,却无法想像如秋原来是秦广四婢里的秋茹,也是使他大败的内奸。

云飞继续解释地狱门的女孩子,大多是受到胁逼,才助纣为虐,也从秋怡那里知道秋茹本性善良,着他不要气恼。

没多久,秋怡与秋茹出来了,秋茹二话不说,便跪在蔡和身前痛哭,也无需多说了,蔡和只能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亦在云飞的劝说下,以大局为重,原谅了秋茹。

云飞身上携有春风迷情蛊的解药,让秋茹服下后,定下妙计,与蔡和报仇。

这时妙悦双姬已经回到金华城了,在春花的安排下,两女在红石给不少金鹰军的军官侍寝,妁为探得金鹰公子的秘密和虚实,才动身回来的。

土都最感兴趣的,是知道金鹰公子的霹雳火,原来是向江平的谷峰购回来的,霹雳火的事,詹平业向秦广王报告,此时土都也收到消息,於是着令百纳城的五官王设法购买,留作后用。

尽管闻得金鹰公子只是留下一万兵马驻守红石城,土都也不打算反攻红石城,因为铁血军尚存万六七人,防守金华自然有余,却没有足够的兵力进攻,唯有等待铁血大帝的指示了。

有一天,楚江王收到秋茹的情报,知道蔡和预备率领残存的千余将士,投奔红石金鹰公子,土都遂着楚江王,带同敖二虎判官和六千兵马,拦途截击,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岂料楚江王领兵穿过一个山谷时,前后去路突然给大石封死,接着火箭漫天而来,谷里的枯木落叶立即起火,大军包括判官在内,葬身火海之中,只有楚江王与敖二虎和少许将士拚死冲出火海,却为蔡和与一个俊朗的手青人截击,结果两人先后被杀,铁血军一败涂地。

土都接到败报,不禁欲哭无泪,想不到自己联同楚江王,率领五万大军入侵,手下的四员大将,只剩下敖四虎一人,楚江殿仅余妙绝双姬和马脸冯端,出道以来,从没有如此惨败,虽然此时五官王已经买下大批霹雳火,着人送来了金华,却也不敢言勇,唯有龟缩金华城候命。

第四十七章 计取百福

楚江王丧命云飞剑底时,秦广王也趾高气扬地回到百纳城,出乎五官王意料之外,秦广王不独没有受到老祖的责难,还委以重任,着他接收五官王在百纳城的兵权,却要五官王带同属下,前赴金华城增援。

秦广殿众人喜气洋洋地聚在一起,秦广王高踞上座,秋瑶在旁侍候,玉翠坐在丁同和姚康中间,艳娘的左右却是詹平和苏汉。

「千岁,老祖要多久才可以练成身外化身?」姚康问道,这时他与丁同也知道汤仁的故事了。

「不知道,快则一年,迟则两载吧。」秦广王笑道。

「多久也没关系,他老人家等如多了一条性命,真是了不起。」詹平谄笑道。

「事关机密,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知道,不要泄漏出去,自己人也是一样。」

秦广王吩咐道。

「知道了,待他老人家出世,只有我们才认得他,那才有趣哩。」苏汉笑道。

「这一趟人人有功,本王一定有重赏的。」秦广王道。

「千岁,赏我甚么呀?」玉翠旎声道。

「你的功劳最大,可惜尚未入门,只能送你这个了。」秦广王把一个锦盒交给玉翠道。

「这是甚么……咦……真是漂亮!」玉翠打开锦盒,里边盛着一枚宝光四射的明珠。

「我呢?」艳娘嫉妒似的说。

「你也有。」秦广王笑道,艳娘也得到一颗明珠,只是小得多了。

「倘若奴家入门,会有甚么呀?」玉翠意犹未足道。

「要是入门可不同了。」秦广王笑道:「我会让老祖答应,晋昇你为本殿的翠妃,掌管所有丫头,还送你一个金矿。」

「金矿!」玉翠美目放光,撒娇似的说:「你不是答应让我入门吗?」

「只要你能证明对本门忠心不贰,我便收你为门人。」秦广王道。

「还有淫恶毒三关呢?」苏汉问道。

「淫关可不用了,这浪蹄子愈来愈淫了。」姚康捏了玉翠一把道。

「如何证明呀?」玉翠着急地问道。

「现在有一件任务,本该派秋瑶去的,倘若办成了,便是本门的正式门人。」

秦广王说:「要是失手被擒,只要依照本王的吩咐去做,回来后,也算办成了事。」

「会送命吗?」玉翠嗫嚅地问。

「倘若会送命,便不要你去了。」秦广王笑道。

原来百纳城本来是百福国的王都,除了百纳城,还有百万、百事、百胜和百意四城,百福国是渔米之乡,物产丰富,但是国主懦弱,不敢与铁血大帝为敌,献出王都投降,供铁血军驻守,自己迁都百意城,还解除全国的武力,只是保留千余卫队,从此年年进贡,屈身为铁血大帝的附庸。

最近老王去世,儿子纪光继位,以盗贼横行作藉口,游说五官王让他扩建自己的卫队,铁血大帝发觉后,不以为然,暗中派人查探,发觉他在妹婿王振的协助下,已经建成一支五千人的军队,疑心顿起,害怕养虎为患,下令吞并百福国,老祖既恼每年的上缴太少,也怀疑五官王受贿失职,遂把他调走,让秦广王接任。

百纳驻军二万,本来不难攻下百意城的,秦广王不欲折损兵员,於是定计要玉翠利用美色,设法盗取印信,希望不费一兵一卒,便能够骗开城门,只要占领百意城,其他三城大可传檄而定。

「倘若给他识破,一定会杀我的。」玉翠害怕地说。

「纵然他存心与大帝为敌,此时准备不足,我的大军又虎视耽耽,只要表露身份,他如何敢杀你,多半是囚起来,看我有甚么动静,倘若你依计而行,不用多久,便可以回家了。」秦广王胸有成竹道。

「要是办成了,还有没有金矿?」玉翠心动道。

「百福国的宝库便是金矿,全是你的。」秦广王笑道。

「好,我干!」玉翠毅然道:「怎样才能接近他?」

「容易极了,他常常给五官送礼,知道我接替五官后,一定会送礼的,那时你便是我回赠的礼物了。」秦广王哈哈大笑道。

百福王纪光志大才疏,闻得金鹰公子的威名,只道铁血军大不如前,也想有所作为,於是重贿五官王,秦广王继任,他亦旧调重弹,以示拢络,也可以使他疏於戒备。

送礼时,秦广王笑脸迎人,态度友善,纪光只道妙计得授,看到回赠的礼物后,却是目定口呆,如在梦中。

虽然纪光尚未娶妻,已是姬妾成群,自信见尽天下美女,却从来没有碰过像玉翠如此漂亮的女孩子,复念地狱门以美色作武器,迷惑英雄豪杰,要不是这样的美人儿,如何使人替他们卖命。

「王上,贱妾玉翠叩见。」玉翠盈盈下拜道,心里很是紧张,因为秦广王收到消息,知道纪光内宠甚多,又贪新忘旧,不容易迷倒他,唯有速战速决,才有望完成任务。

经过艳娘的指导后,玉翠改变了自己,故意收歛了几分冶荡放浪的风情,却添了一些腼腆羞怯,还连夜缝制新衣,务要纪光一见倾心,堕入色欲的陷阱。

「这套衣服很漂亮呀!」纪光色迷迷地扶起玉翠说。

那是一袭绣着黄花的雪白色衣裙,桃红色的抹胸挂在衣外,穿在玉翠身上,倍是妩媚诱人,而且衣服的料子单薄轻柔,一双藕臂,在流云长袖之下,似隐还现,腹下却是红云掩映,瞧得纪光双眼发光。

「裙下还有甚么呀?」纪光目不转睛地问道。

「还有……还有汗巾……」玉翠举袖掩着朱唇,羞人答答地说。

「你懂得如何侍候本王吗?」纪光笑嘻嘻地说,暗道纵然她是地狱门的妖女,也不能错过,只要不让她迷惑便是。

「贱妾自少沦落烟花,学习如何侍候男人,虽然干得不好,也是懂的。」玉翠莺声呖呖地说。

「你在那儿当婊子的?如何干得不好?」纪光把玉翠拉入怀里,问道。

「贱妾是从黑石城来的,但是身体不好,常常……常常给人欺负……」

玉翠垂着头,玩弄着衣带说,自知不像良家妇女,与艳娘研究后,编排了一个故事,勾起纪光的淫情。

「为甚么给人欺负?」纪光不明所以,问道。

「贱妾……不知为甚么……难堪风浪……常常给人客弄得死去活来,好像受罪似的……!」玉翠红着脸说,她可不是做作,事实近日也真的如此,而且整天春心荡漾,只要让男人随便碰一下,便淫心大动了。

「真的吗?」纪光听得血脉沸腾,忍不住毛手毛脚。

「王上……你……你也要欺负人家吗?」玉翠呻吟似的说,相信第一步该成功了,暗道艳娘说的不错,男人全有潜伏的兽性,更以征服女人为乐,只要投其所好,一定能唤醒他的兽性。

「我会怜着你的!」纪光口里说话,手上却扯下玉翠的抹胸,全然不像会怜香惜玉。

「王上,让妾身侍候你宽衣吧。」玉翠扭动着身体,方便纪光把手探入衣襟里,玉手却往隆起的裤裆握下去,故意惊叫道:「你……你好凶呀!」

「害怕吗?」纪光起劲地搓捏着粉雕玉砌的乳房说。

「你要怜着人家才行,我……我一定吃不消的!」玉翠呻吟着说。

「我会让你快活的!」纪光喘着气,掀起了玉翠的裙子,手掌从大红色的骑马汗巾边缘探了进去,狎玩着说:「你好湿呀!」

「是……王上……进去一点……呀……我……我要!」玉翠按着纪光的大手叫,刁钻的指头,使澎湃的春情,一发不可收拾。

玉翠脱力地伏在纪光胸前喘个不停,火辣辣的下体,唤起了剧战的回忆,可分不清是享乐还是受罪,苦是苦的,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丢精泄身,到了后来,还隐隐作痛,好像甚么也尿不出来了,只能苦苦讨饶,但是纪光也如其他男人一样,叫得愈是无耻,他便愈兴奋,根本不管自己的死活,舍死忘生地干个不停。

尽管苦的死去活来,然而泄身的一刹那,却是美不可言,好像登上了云端,灵魂儿飘飘荡荡,畅快美妙,不知如何形容才是,相信神仙也不外如是,怪不得人家说欲仙欲死,要是这样死了,倒也风流快活。

想起那些神驰魄荡,魂飞天外的感觉,玉翠不禁有点后悔,后悔牝户里擦的回天膏少了一点,肉洞里擦上这东西,可以使男人不知不觉间,起死回生,持久耐战,这个纪光可真没用,染上了回天膏,也只能干两次,要是丁同,自己早已乐得晕倒了。

思前想后,不禁有点怀念汤仁,他虽然伟岸过人,使人受不了,但是无需回天膏,也能让自己乐透了,可惜现在当了地狱老祖的身外化身,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

除了汤仁,玉翠的脑海中,仍然残存着晁云飞那张俊俏的脸孔,但是已经遥不可及了,那穷小子无权无势,实在不屑一顾。

玉翠好像没有那么累了,低头看见纪光已经沉沉睡去,不禁有点着恼,要是他能再干一趟,一定有趣得多了。

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玉翠挣扎着坐起来,发现用来包裹私处的大红色骑马汗巾掉在脚下,不禁如释重负,可是捡在手里后,却是大皱眉头,因为上边沾满了男人的秽渍,当是纪光拿来揩抹,可不能再用了。

不裹上汗巾也没甚么大不了,但是这一方汗巾非比寻常,其实是地狱门的迷魂帕,只要覆在纪光脸上,便能使他沉睡不醒了。

玉翠不知道这迷魂帕还有没有用,幸好纪光睡得好像死猪似的,还鼾声大作,不禁暗叫侥幸,随手用汗巾清洁身体后,悄悄穿衣下床,然后走出卧室。

这里是纪光的寝宫,分内外两进,外边是起居室,那儿还有一个房间,是纪光批阅公文的地方,印信也藏在那里。

玉翠随着从人走进寝宫时,已经暗赞秦广王神通广大,料到纪光必会在这里接见,依言在房间找到印信后,不禁喜形於色,只要把印信带出王府,交到丁同手里,任务便完成了。

然而还没有出门,玉翠便知道不该欢喜得太早的,不知甚么时候,纪光竟然已经穿上衣服,靠在门旁,望着她嘿嘿冷笑道:「臭婊子,是秦广老儿要你偷印信吗?」

「不……我……我没有。」玉翠惊叫一声,赶忙把印信放下。

「你道我睡了吗?我甚么也看到了,明知你是地狱门的妖女,我还能睡吗?」

纪光冷笑道。

「我……不……!」玉翠粉脸煞白,后悔没有使用迷魂帕。

「秦广老儿偷我的印信作甚么用,要是你说出来,或许可以饶你不死的。」

纪光森然道。

「我……我不知道!」玉翠颤着声说。

「真的不怕死么?」纪光冷哼道。

「……我……我是秦广王的……翠妃,要是杀了我,他不会饶你的!」

玉翠害怕地叫。

「只要你说出来,便不用死了。」纪光唬吓道,他也知道杀不得的,但是要不问出秦广王的阴谋,恐怕会死得不明不白。

「他……他会杀了我的!」玉翠泣叫道。

「难道我不会杀人吗?」纪光怒道。

「你杀好了,我不会说的。」玉翠咬着牙说,她不是不怕死,只是知道纪光不会明目张胆和铁血大帝闹翻,而且秦广王计中有计,此时也不是说话的时候,唯有依计而行了。

「这是你自讨苦吃,可怨不得我!」纪光大声召来两个守卫,道:「你们好好招呼这个贱人,肯说话时,再来禀告。」

那两个叫大牛二牛的守卫,把玉翠架进了牢房,那儿只有皮鞭火烙和恐怖的刑具,接着还用绳索把粉臂吊在牢房中间,逼得她只能直挺挺的站在地上。

玉翠本该害怕的,然而离开纪光的寝宫后,她可没有那么害怕了,因为大牛二牛表面是架着腋下,半拉半拖地行走,手掌却是在丰满的胸脯乱摸,走进牢房后,更是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让她生出一线希望。

「两位大哥,不要缚那么紧嘛,人家痛死了!」玉翠撒娇似的说。

「倘若你不招供,待会还更痛哩!」大牛狠狠地在玉翠胸前拧了一把,然后把挂在衣服外边的抹胸扯了下来。

「哎哟……痛死人了!」玉翠哀叫道,她的身上只剩下雪白色的罗衣,粉红色的蓓蕾在衣下约隐约现。

「老大,我打赌这婊子的衣服下边,甚么也没有!」二牛直勾勾地看着玉翠腹下黑压压的阴影说。

「看看便知道了,那用打赌!」大牛狞笑一声,动手解开玉翠的腰带说。

「两位大哥,只要不难为我,我可以好好侍候你们的。」玉翠哀求道,受辱事小,她只是害怕墙上的鞭子和刑具吧。

「你肯说话吗?」二牛笑嘻嘻地掀开玉翠的衣襟说。

「……他们会杀掉我的!」玉翠楚楚可怜道,装作害羞似的扭动纤腰,让晶莹雪白的裸体,完全暴露灯下。

「我们也可以弄死你的!」大牛握着玉翠那光裸的乳房搓揉着说。

「老大,她下边湿漉漉的,看来是想我们弄死她了。」二牛捏指成剑,捣进玉翠的牝户掏挖着说:「对吗?」

「噢……轻一点……!」玉翠呻吟着说,却情不自禁地把纤腰迎向二牛的指头。

「这样的浪蹄子可真少见,那便先让她死几趟吧!」大牛哈哈大笑,抄起一双粉腿,抽出鸡巴,便朝着红彤彤的肉洞刺了进去。

「喔……你真强壮!」玉翠聒不知耻地叫。

「老大,我怎么办?」二牛着急地叫,双手却忙碌地大肆手足之欲。

「一起上吧,这浪蹄子该容得下的……」大牛捧着玉翠的粉臀,起劲地抽插着说。

二牛怎会客气,赶忙脱掉裤子,走到玉翠身后,抱着她的小蛮腰,昂首吐舌的肉棒在身后磨弄着。

「你……啊……干甚么……不……不行的!」玉翠恐怖地叫,记得有人说过,两个男人可以同时享受一个女人的前后两个孔洞,前边的没所谓,后边的只有丁同弄过,曾使她痛得死去活来,此时二牛的鸡巴在股间出没,怎不使她害怕。

「不行也得行的!」二牛扶稳纤腰,不让她左右闪躲,腰下使劲,鸡巴便刺进去。

「不……喔……挣爆了……呜呜……别进去……痛……不要!」

玉翠声震屋瓦地叫。

「这叫做「两马同槽」,用来招呼婊子的,你会喜欢的!」大牛吃吃怪笑,帮忙捉紧玉翠,不让她挣扎。

「差不多了!」二牛喘着气说,肉菇似的龟头已经挤进了玉翠的阴户,接着奋力前进,鸡巴也溜了进去。

「呜呜……痛死我了……不要……我说了……不要再进去了!」玉翠冷汗直冒道,这时牝户里前后插着两根鸡巴,那种苦楚,实在不能忍受。

大牛二牛却是置若罔闻,怪叫一声,开始抽插起来,虽然为了维持鸡巴不会掉出来,两人都是小心奕奕,没有燥急猛进,但是玉翠也受不了,叫苦呼痛的声音,不绝如缕,在恐怖阴森的牢房里,更使人闻声丧胆。

「呜呜……饶了我吧……不……痛……天呀……救救我……痛死我了!」玉翠叫苦连天地叫唤着,但是怎能使大牛二牛停下来,还使他们兽性大发,倍是兴奋。

待两人先后得到发泄后,玉翠已是死人似的挂在绳上,胶绸绸的精液,从洞开的牝户汨汨而下,使人不忍辛睹。

「你也乐够了,该说话了吧?」二牛扯着玉翠的秀髲问道。

「呜呜……我……我说了!」玉翠泪流满脸道。

玉翠告诉纪光,是他的妹婿王振向秦广王告密,指纪光扩建卫队,图谋不轨,可是秦广王不相信纪光有胆作反,反而怀疑王振有意诬陷,谋夺王位,遂命玉翠混入来搜集证据,但是甚么也找不到,才取了印信,算是交代。

纪光不禁暗喜,只道秦广王昏庸,不独没有怀疑玉翠作伪,还立即放了她,并宣称王振故意诬陷。

玉翠诈作感恩,依照秦广王的指示,直指王振是罪魁祸首,要是除了他,秦广王便不会再追究了。

纪光早有意思寻找代罪羔羊,更相信王振为了王位,故意泄密,於是暗藏刀斧手,诱二振进府,把他当场格杀。

王振之妻是纪光的妹子兰苓,闻讯入府问罪,纪光着玉翠出来指证,却让兰苓找到破碇,然而纪光先入为主,玉翠也砌辞狡辩,使兰苓含怒离城而去。

秦广王已经知道玉翠失手被擒,也布置妥当,乘着纪光诛杀王振,城里人心惶惶时,突然着姚康和丁同领兵入城,在完全没有抵抗下,纪光被杀,百福国也灭亡了。

论功行赏,玉翠立了大功,正式成为地狱门的门人,晋号为秦广殿的翠妃,姚康苏汉詹成和丁同,则分别当上了百万、百事、百胜和百意的城主。

经过五石城惨败的经验,秦广王可谨慎得多了,吩咐姚康等不要燥进,控制大局后,才加税募兵,还从百纳调出军队,每城派驻二千,以防民变,由於百纳位处四城中间,随时可以派兵增援,纵然有人作乱,也不敢妄动。

玉翠没有随同丁同前往百意城赴任,去的是艳娘,丁同没有介意,因为身为百意城的城主,不愁没有女人,艳娘只要有安逸的生活,便得到满足,只有玉翠犯愁,愁的是几个男人分赴各地,剩下秦广王一个老头子,他还在百纳城强占了几个年青的女孩子作妾,那有空理会自己,幸好获赠许多珠宝财物,才没有那么气恼。

秦广四婢只剩下秋瑶一人,众人都道秋怡等已经送命,没有继续访寻,秋瑶也没有新任务,除了每月上药时还要受辱,倒也优悠自在。

第四十八章 红袖添香

云飞终於返回红石城了,此行虽然没有太大的收获,总算助蔡和大胜一仗,秋茹弃暗投明,土都纵然再次围剿,亦难以得逞,於是留下一对乌鹊,供蔡和传递消息后,便踏上归途了。

回到城主府时,宓姑等正在吃晚饭,看见云飞和秋怡,整桌立即停下来,银娃欢呼着扑入云飞怀里,叫道:「公子,你终於回来了!」

「公子,快点坐下来,你一定很累了。」白凤关怀地说,原来她也来了。

「我也累死了,怎么没有人让我坐下?」秋怡佻皮地说,这些天来,她与云飞朝夕相对,使她回复了少女情怀,开朗了许多。

「你整天对着公子,累一点有甚么关系?」银娃嗔道。

「大家别淘气了,还不让公子坐下。」宓姑笑骂道。

看见三女笑语如花,千娇百媚的样子,云飞心里生出温暖的感觉,好像回到家里,才坐下来,便发现宓姑身后,还有一个粉脸低垂,身穿黑衣的女孩子,原来是芙蓉。

「你整天说要见金鹰公子,现在公子回来了,还不上前见礼?」宓姑把芙蓉推到云飞身前说。

「姑娘,不用客气了。」云飞欠身道,暗道逾月不见,也该康复了。

「你……你便是金鹰公子?」芙蓉颤着声说,她认得这个报讯的年青人,但是如何想得到他便是鼎鼎大名的金鹰公子。

「是的。」白凤小声道:「正是云飞……云公子了。」

芙蓉粉脸煞白,娇躯急颤,也没有说话,只是「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叩头如蒜。

「你干甚么?起来……快点扶她起来!」云飞手忙脚乱道。

「公子,她很可怜的。」银娃叹气道。

这时白凤秋怡也要把芙蓉扶起来,她却赖在地上不肯起来,两女不想动粗,唯有在旁好言相劝,她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哭个不停。

「孩子,你有甚么事想求公子的,要说话才行,哭管甚么用?」宓姑摇头道。

「……公子……呜呜……求你……求你杀了卜凡……!」芙蓉号哭道。

「行的,起来再说吧。」云飞知道卜凡必有取死之道,也不多问了。

「公子……你的大恩……我……我是永远报不了的……从今以后,生生世世,我……我会给你做牛做马……为奴为婢的!」芙蓉伏在地上痛哭道。

「别说这些了,起来吧。」云飞心道,记得当日她傲慢娇纵,现在竟然会说这样的话,身受之惨,必定是不足为外人道了。

「起来吧,公子答应了。」宓姑笑道。

「吃饭吧,快要饿坏了。」云飞不想多说,迳自在饭桌坐下道。

宓姑和银娃等赶忙张罗酒饭,殷勤侍候,芙蓉也在白凤的扶持下爬起来,却也不敢坐下,低头站在一旁垂泪。

「大家一起吃吧,告诉我可有事发生。」云飞故作轻松道,也没有理会芙蓉。

扰攘了一会,众人终於坐下来,芙蓉也抹去脸上泪水,坐在一旁相陪。

「没有甚么大事,只是段津和甄平今早来了,明天用乌鹊传书通知其他人,也该赶得及的。」宓姑自言自语似的说。

「两老赶来有事吗?该得及甚么?」云飞奇怪道。

「公子,你忘了吗?过几天是你的十九岁生辰,我们要给你贺寿哩。」宓姑答道。

「胡闹,我这个年纪,如何能让你们给我贺寿,千万不行!」云飞断然道,想不到老爹去世后,转眼便一年了,短短一年光景,发生了这许多变化,真像做梦似的。

「但是你身份尊贵……」宓姑嗫嚅道。

「不行,我说不行便不行!」云飞摇头道:「以后也不许谈甚么贺寿的。」

「公子,原来你还是这么年青的。」秋怡讶然道。

「公子天纵英才,活一年抵得上我们活几十年了。」宓姑感慨地说:「要不是他,现在我们可要在铁血大帝的铁蹄下受罪了。」

「要不是大家同心协力,我一个人干得了甚么?要对抗铁血大帝,还要大家努力。」云飞腼腆道。

「有公子领导,我们一定可以击败铁血大帝的。」宓姑正色道。

这一顿饭吃得尚算愉快,秋怡说话最多,在银娃的追问下,缕述此行的经历,知道秋茹摆脱了地狱老祖,云飞再败铁血军,人人拍手称快,虽然芙蓉没有说话,但是楚江王和敖大虎的死讯,也使她激动得潸然泪下。

吃过晚饭,宓姑知趣地告退了,看见芙蓉好像坐主不安,云飞向白凤做了一个眼式,白凤会意似的在芙蓉耳边说了几句话,芙蓉粉脸一红,便随着白凤下去了。

「银娃,芙蓉可是你师傅的徒弟?」云飞好奇地问道。

「不是,师傅说你不许,她也不敢收了。」银娃眸子里闪烁着狡猾的笑容道。

「也好。」云飞舒了一口气,点头道。

「你是恼她当日傲慢无礼吗?」银娃问道。

「我没有恼她……」云飞沉吟道。

「你是不喜欢她吗?」秋怡追问道。

「她是有妇之夫,我……」云飞不知如何回答。

「卜凡心狠手辣,杀她全家,还……」银娃咬牙切齿道:「……禽兽不如,还算她的丈夫吗?」

「我看她也很好呀,多一个人侍候你有甚么不好?」秋怡看了云飞一眼,大着胆子说。

「公子是不是欺负得你很苦?」银娃紧张地捉着秋怡的臂弯说。

「谁说不是?那有小弟弟这样欺负大姐姐的!」秋怡红着脸说。

「小弟弟么?」云飞嘿嘿笑道:「就是这句小弟弟,待会你叫多少好哥哥也不能饶你!」

「有银娃和白凤在一起,我可不怕你了。」秋怡吃吃笑道。

「还有芙蓉呢!」不知甚么时候,白凤从堂后走了出来,芙蓉脸如红布,双手捧着热腾腾的清水,垂着头随在白凤身后。

「你……你们……」云飞膛目结舌,不知该说甚么。

芙蓉蹲在云飞身前,把热水放在脚下,嗫嚅道:「公子,你……你走了一天路,让婢子给你洗脚吧。」

「这怎么成……!」云飞急叫道。

「我是你的丫头,不该侍候你洗脚吗?」芙蓉鼓起勇气道。

「你刚才亲口答应的,不可以反悔呀!」银娃抗声道。

「谁说我反悔了!」云飞没好气道。

「那便让婢子侍候你吧。」芙蓉也不待云飞答应,捧起他的脚,慢慢把靴子脱下来道。

「你们几个甚么时候开始,联手对付我?」云飞瞪了白凤等一眼道。

「谁叫你整天欺负人家?!」银娃吃吃笑道。

「小鬼头,我净是欺负你吗!」云飞把银娃拥入怀里,呵着痒道。

「白凤……怎么不做声……你也有出主意的!」银娃闪躲着叫。

「公子,是我不好,罚我好了。」白凤含羞靠入云飞怀里说。

「难道我会饶你吗?」云飞哈哈大笑,在白凤的腋下捏了一把道。

「芙蓉,干么又哭了?」秋怡忽地问道。

云飞低头看见芙蓉默默地流着泪,叹着气把脚掌从玉手抽出来,道:「芙蓉,不要委屈自己了,起来吧。」

「不……公子……!」芙蓉捉着云飞的脚掌,泣叫道:「让我给你做点事吧……呜呜……婢子百劫余生,本不该偷生人世的,但是卜凡未死之前,婢子可死不瞑目呀!」

「姐姐,不要哭了,倘若要死,妹子早也死了!」白凤抚慰道:「我们能够和公子在一起,便是新生了。」

「不……我……我是不祥人,不死何为?」芙蓉号哭道。

「甚么不祥人?」云飞不解道。

「她……」白凤红着脸在云飞耳边解说道,秋怡也附耳聆听,银娃却是摇头叹息,看来是知道了。

「胡说,那有这样的事!」云飞失声笑道。

「芙蓉,我也见过几个没有毛的女孩子,她们……未必是不祥的。」秋怡劝慰道,心里可不肯定。

「但是……碰过我的男人……不是死了,便是倒运……呜呜……!」

芙蓉流着泪说。

「我不信,难道没有毛的便该死了吗?」云飞不以为然道,暗料芙蓉口里的男人,多半是那些地狱门的禽兽。

「难道我还能做人吗?」芙蓉伏地痛哭道。

「别哭了,你们陪着她吧,我也要睡了。」云飞不知如何慰解,无奈自行回房休息。

一宿无话,云飞醒来时,天色已经发白了,晨早的冲动,使他十分难受,不禁后悔昨夜孤寝独眠,叹了一口气,便起身下床。

打开房门后,云飞却是大吃一惊,原来是芙蓉坐在地上,靠在门旁睡着了,身上还是穿着昨夜的黑衣,看来整夜睡在门外,苍白的粉脸上泪痕斑驳,不禁怜意陡生。

开门的声音,使芙蓉从睡梦中醒来,惺忪睡眼里看见云飞站在身前,赶忙挣扎着爬起来,跪在脚下,哽咽着说:「公子……对不起,昨夜是婢子不好,不该恼了你的……请你原谅婢子吧。」

「你整夜待在这里吗?」云飞吃惊道。

「你要不原谅婢子,婢子不会起来的。」芙蓉流着泪说。

「我没有恼你呀!」云飞也不待芙蓉说话,猿臂轻舒,把她横身抱起,走进卧室。

「你有的……呜呜……我不该哭的……她们说你最恼那些爱哭的丫头,还…

…」芙蓉饮泣道。

「那么你还哭?」云飞把芙蓉放在床上,柔声道。

「我……我……」芙蓉泪如泉涌,怎样也不能停不下来。

「不要哭了,我知道你是受了许多委屈,但是别想过去的事了,我会给你报仇的。」云飞安慰道。

「他们……呜呜……他们十几个……轮奸我……用鞭子打我……

呜呜……还用狗……!」芙蓉嚎啕大哭道,好像要把所有委屈,一下子尽数倾吐。

「那些全是野兽……!」云飞怒火填胸,骂道:「我不会放过那些猪狗不如的畜牲的!」

「……我……我真的不愿做人了!」芙蓉伏在云飞的肩头哭叫道。

「过去的已经过去,别再多想了,要好好活下去才是。」云飞温柔地抹去芙蓉脸上的泪水说。

「公子……呜呜……谢谢你……!」芙蓉泣不成声道。

云飞没再说话,怜惜地把芙蓉拥入怀里,轻拍着粉背,以示抚慰,暗念铁血大帝实在是万恶之源,一日不除,世上便永无宁日了。

芙蓉哭了一会,才慢慢止住哭声,发觉云飞胸前给泪水湿了一片,心生歉疚,却又舍不得伏在上边那种安全温暖的感觉,抽泣着说:「公子……当日我没有听你的话,还傲慢无礼,你……你可有恼我吗?」

「那时是有一点儿恼,现在也不恼了。」云飞叹气道。

「没有听你的话,是我自讨苦吃,活该如此的……」芙蓉哭道:「公子,你要是恼,尽管打我骂我,我是死而无怨的!」

「倘若你还哭,我可真的恼你了。」云飞浅吻着芙蓉的鼻尖说。

「公子……!」芙蓉感激莫名,忍不住伏在云飞怀里,放声大哭。

云飞了解芙蓉的心情,知道劝慰也是徒然,然而软玉温香抱满怀,却难禁心猿意马,看见衣领露出那白皙皙的粉颈,心中一荡,忍不住低头吻下去,上边清新洁净,香气袭人,使他难以自持,手上也开始不规矩了。

尽管芙蓉哭得伤心,仍然是清楚地感觉得到云飞的一举一动,那灼热的嘴唇,给冰冷的芳心带来了温暖,还有那温柔的爱抚,却使那遗忘已久的甜蜜和幸福,再度涌上心头。

幸福是短暂的,当云飞得寸进尺,动手扯下她的衣带时,芙蓉蓦地惊叫一声,挣扎着脱开云飞的怀抱。

「不……不能够的!」芙蓉惶恐地捉着云飞的怪手说。

「对不起……」云飞俊脸通红,有点无地自容。

「不……」芙蓉哀鸣一声,粉脸贴着云飞隆起的裤裆,饮泣道:「……

让我给你弄出来吧。」

「是我不好,我不该冒犯你的。」云飞惭愧地移动着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芙蓉紧紧抱着云飞,急叫道:「我……我是不祥人,不能连累你的!」

「你不是的……」云飞偷偷舒了一口气,不待芙蓉说话,嘴巴便封住了颤抖的樱唇。

缠绵的热吻,胜过了千言万语,沉醉在绵绵情意之中,芙蓉可不知衣服是如何脱下来的,待云飞扯掉骑马汗巾,手掌从股间探了进去,轻抚贲起的桃丘时,她才触电似的浑身抖颤,喉头里发出阵阵动人的娇吟浅叫,一双玉手还软弱地撕扯着云飞的衣服。

云飞五指如梭,熟练地搔弄着那滑不溜手,温暖娇嫩的肉饱子,指头传来濡湿的感觉,使他知道是时候了,於是脱下裤子,拔出气宇轩昂的肉棒,抵在裂开的肉缝上磨弄了几下,便慢慢地刺了进去。

「啊……公子……!」芙蓉娇吟一声,下体的充实和涨满,彷佛已经和这个男人连成一体,变成他的一部份,再也不能分开了。

云飞坚决而不急燥,温柔却不畏缩,去到尽头后,也不为已甚,待芙蓉喘过了气,才慢慢地抽插起来。

芙蓉好像在做梦,只有在梦里,她才会碰到这样的男人,而且那男人还挂着恐怖的金鹰脸具,每每在最后关头,便舍她而去,迷糊之中,心底里不禁生出害怕的感觉,害怕这个还是梦,唯有使劲地抱着云飞的脖子,不让他猝然而去。

云飞锲而不舍地抽插着,感觉玉道里已经湿得可以时,才开始快马加鞭,偶尔还尽根刺了进去,急撞柔弱的花芯。

「啊……啊啊……公子……喔……啊……!」芙蓉也不知自己叫甚么,要不叫出来,却又受不了子宫里不断累积的酥麻,还有从洞穴深处扩散开去的酸软。

暖洋洋的肉洞里,开始传来那种熟悉却是美妙的抖颤,芙蓉叫唤的声音也变得高亢了,云飞於是奋力地急刺几下,刺得芙蓉尖叫一声,娇躯狂颤,玉手失控地乱撕乱扯,然后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云飞的鸡巴深藏芙蓉体内,肉菇似的龟头,紧贴着抖颤的花芯后,便运起了内气。

内气才生,一缕微弱的气劲,便好像受到吸引,从马眼直透丹田,与云飞的内气融成一起,这不是第一次发现这种奇怪的气劲了,秋怡尿精时也有的,亦是与他的内气水乳交融,连成一起,行房时,她愈是畅快,泄出的气劲便愈绵密清晰。

既然芙蓉泄身,也会生出这种气劲,看来女孩子在极乐时,除了尿精,体内还会尿出另外一种东西,只是不知道这道气劲是甚么,为甚么会和自己的内气融合,一连串问题,使云飞莫名其妙,更想及早向甄平求教。

「公子……」芙蓉好像歇够了,在云飞身下蠕动着叫。

云飞若有深意地向门外看了一眼,低笑一声,便再次大张旗鼓,尽管存心速战速决,却也使芙蓉梅开二度,才得到发泄。

「几个顽皮的小鬼头,还不进来!」云飞发泄完毕后,也不起来,却往门外喝道。

芙蓉还没有喘过气来,银娃白凤和秋怡三女已经推门而进,羞得她嘤咛一声,埋首在云飞怀里,不敢做声。

「公子,还要吃早点吗?」银娃狡黠地问道。

「不吃怎行?」云飞笑道:「过来,让我吃了你!」

「你还吃得下吗?」银娃吃吃娇笑道。

「芙蓉,公子没有累坏你吧?」白凤含笑坐在床沿问道。

虽然芙蓉羞得粉脸通红,还是勇敢地摇着头,然后在云飞的脸上香了一口。

「公子,段老甄老已经来了,邓大叔,侯大哥和师传伴着他们,要不要他们再等一会?」秋怡笑道。

「不,我现在立即出去。」云飞翻身爬起道。

「慢着!」芙蓉急忙拉着云飞的手,叫道:「公子,你……你打婢子这里一下!」

「为甚么?」云飞愕然道。

「这可以辟邪的!」芙蓉红着脸,拉着云飞的手掌,在光裸的牝户打了一下。

「胡闹!」云飞骂了一句道:「邪甚么?那有这样的事!待我回来,才和你说清楚。」